实在狭窄到连跪下都勉强。偏偏男人一副又是期待又是忍得难受的表情,还死死攥着他手腕不放,他看着那双闪亮亮的眼睛都不由地头疼。“真要在这里?有点太窄了。”
得寸进尺的漂亮男人指了指宽阔的乌木书桌底下,眼里的恳求意味更重了,还有些可怜巴巴地蹙起眉,沈淮凌一时都分不清这人是真的憋得难受连换个地方都忍不了还是纯粹想耍他,怎么想都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可那副又急又难受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又要哭的前兆……算了,只要这小子不哭让他做什么都行。
于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拧着眉看了看书桌下勉强能容许他跪着的空间,为自己干净笔挺的西装裤默哀了几秒,顺从地弯下腰去钻进桌下的空隙里,利落地解开了眼前纤瘦男人的腰带,手指在空中犹豫片刻,终于又拉下了裤链,扯下内裤露出那根上次操得他要死要活的凶器来。
不得不说,林阳晔这玩意儿的尺寸和本人那种纤纤弱弱的感觉相比可太夸张了,殷长饱满还微微上翘,紫红肿胀的坚挺性器高昂耸立在雪白细长的两腿之间,视觉效果又冲击又魔幻,沈淮凌估摸着这个完全勃起的尺寸怕是比他整只手都长,现在要他用嘴……继上次害怕被捅破肠道之后,这玩意儿又一次让他产生了对捅穿喉咙的恐惧。他真是服了,林阳晔最让他害怕的一是眼泪二就是这玩意儿,现在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让他二选一,他真恨不得昏过去算了。
林阳晔看着身下面露难色的英俊男人拧着眉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试探性地开口含住了圆润的龟头,一点点儿顺着柱身往喉咙里吞,舌头不知所措地垫着肉茎颤抖着,完全不知道怎么伺候嘴里直抵软腭的饱胀性器,倒是快被噎得喘不过气来,咽不下的唾液把嘴角染得湿亮亮的。他心说连给我舔一下都不会吗,还是说我该庆幸凌哥那口利齿没咬到就不错了?他该不会真觉得口交是含进嘴里就完事了吧,再这么下去我软掉之前凌哥都要给噎死了,和直男玩情趣可真愁人……他摸摸男人柔软清爽的发顶,低声诱哄道:“吃过冰棒吧?就按那个方法来,只要不咬下去就行……小心点别噎着了。”
伏在他腿间的男人瞪了他一眼,艰难地把嘴里殷长的异物吐出来,开始小心地给他舔枪,舌尖时不时还能无意地蹭着冠状沟绕上一圈,那几下倒是爽得他浑身发抖,心说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挺上道,虽然感觉还是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不然就是原来凌哥吃冰棒都是一点点舔干净的,也许直男没有把棒状物整根塞进嘴里的习惯,早知道给他举例说棒棒糖了。林阳晔被伺候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怎么沦落到还要教别人怎么口的程度,但凡身下人技术好点自己都没工夫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利落地伸手钳住沈淮凌下巴,把自己被伺候得不痛不痒的命根子取出来,另一只手暧昧地摸着沈淮凌喉结,压着声音说:“我自己来吧,你张着嘴就行……实在喘不过气了你就掐我膝盖。”他眼角眯得更弯了些,调笑着补充:“使劲儿掐不用客气,不然我怕你没经验真给呛到。”
沈淮凌显然没理解他在暗示什么,只是乖乖张开嘴,已经有些酸痛的下颏微微发抖。随后坚硬殷长的性器就直接凶狠地捅进了喉咙深处,噎得他条件反射就要呕吐,可是林阳晔这一下着实捅得太深,那根滚烫凶器顶端又上翘着卡在喉道里,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只能惊恐又急促地拼命干呕,这几下倒是真真切切取悦了林阳晔,身下人喉头抽搐的软肉湿热滑腻地挤着性器敏感的沟壑,倒是真有了插穴一般的快感。他继续掐着身下人的下巴,开始自己挺腰抽插起来,每次都只给留吸进一口气的时间又重新凶狠地捅进去,完全被入侵的频率和力度噎得身下人生理性泪流不止,刚开始还能怒视他的视线很快在湿亮泪水中涣散起来,合不上的嘴里不断淌下唾液,啪嗒啪嗒地打湿了干呕不止的脖颈,一路向下打湿底下早已敞开的衬衫和黏着精液的湿漉漉裤裆,肏嘴肏得他整个人都狼狈又可怜,比起走后门又有另一番滋味。
林阳晔开始兴奋起来了,身下跪坐着被他肏着喉咙的男人意识涣散的模样催着他的征服欲开始膨胀,他愈发凶狠地捅进身下人颤抖不已的湿热喉道里,空出的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把玩着身下人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艳红乳头,每次碰一下都能引得沈淮凌喉咙抽搐,却只能发出混乱沉闷的喉音,一副无法反抗任人把玩的模样。看看这副样子……哪怕是在青春期最淫乱的梦中,他也不曾肖想过沈淮凌衣装散乱地跪在自己膝下给自己肏着嘴的画面。他再一次想起上回被沈淮凌一句“我找别人也是一样的”给气得半死的事情,此时有了些报复性的爽快,嘴里又忍不住想要侮辱人。一边肏一边还要折辱人可真是坏毛病,奈何他实在戒不掉这种身心征服欲都得到满足的爽快感,毕竟他嘴里又没塞着别人的东西,这时候不占口头便宜什么时候占?
“凌哥,我可真是喜欢死了你这副样子。”林阳晔恶劣地一边肏身下人的喉咙一边开口,看着身下人满是红晕的脸上神情变得愈发痛苦他就更是高兴,完全不给反驳机会地又是一捅,把男人不满的呻吟都绞碎在湿热颤抖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