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以前肖想过你多少次……你每次给我脸色看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你摁在厕所里肏一顿,可想想你有洁癖我又舍不得——啊,现在倒是真在厕所肏过了,”他短暂地换了口气,低沉恶劣地笑起来,又继续捅进身下人的嘴里,“白日做梦也好,晚上睡觉也好,我不知道多少次想象过你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挨我的肏……不得不说,肏你真人的感觉比春梦滋味都要好。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凌哥。”
他看着沈淮凌通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不紧不慢地捏着人乳头狠狠一拧,随随便便就卸掉了暴怒的男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林阳晔低低笑了一声,抓着沈淮凌头发把性器捅进对方喉咙里更深的地方,感受着男人脆弱颤抖的喉道里气流拂过性器的爽快感。他享受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任他蹂躏的感觉,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压迫感:“你觉得是我偏要找你麻烦是吗?凌哥……我会让你明白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你离不开我。”
沈淮凌这次只是闭上眼睛,一副消极抵抗的态度。林阳晔倒也没再逗他的意思,专注地抽插着对方湿热的口腔和喉咙泄火,毕竟再做下去沈淮凌明天就别想开口说话了,他打算速战速决适可而止。偏偏这时候,他的小助理完全不知情地一把拧开了书房的门,用清亮亮的嗓音欢快地喊:“晔哥,有客人到楼下了哦,你这边还没谈完吗?要我让他们改天再来吗?”
别说书桌下瞬间浑身僵硬的沈淮凌,林阳晔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后想起来的确是自己的疏忽,他事先没和助理说今天来单独找他的可不是客人。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自己的着装确认没什么异样,又看了看沈淮凌整齐地披在椅子上的外套和马甲,松了口气:好在没让人脱裤子,这样子说客人去洗手间了也完全没问题。他第一次庆幸自己当初买的是封闭式书桌,助理是完全看不到人的,只要沈淮凌别害他失态就行。
他安慰性地抚摸着身下人完全僵硬的脖颈,视线全程都保持在助理身上,温和镇定地说:“这边的客人去洗手间了,我现在确实没空,麻烦让他们明天再来——唔嗯”他一口气没接上来,实在没料到刚才那句话到底哪里激到沈淮凌了,怎么突然就惊醒了一样收紧喉咙,猝不及防刺激得他直接射了,这下不是全哽在沈淮凌喉咙里了,突然一下满喉咙都是微凉的精液不呛出声来才怪。然而沈淮凌却愣是没发出声音,只是嗓子剧烈地痉挛抽动着,他一垂眼发现这个要脸不要命的狠男人情急之下干脆双手掐紧了脖子,就这个足以窒息的狠劲儿再过几秒非掐昏过去不可。他连忙对助理打了个手势,知根知底的年轻人立马意会,轻快地答了句“好的”,什么异样都没发现般离开了,还利落地带上了门。
他这才立马掰开沈淮凌的手,把已经浑身瘫软的人拉到怀里顺气,一吸气就咳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几乎要呛得呕出来,奈何连呕吐的力气都不剩了,只能抽噎着把喉咙里的精液一点点咽下去,已经咳到嘴里的精液混合着咽不下去的唾液一起从嘴角滑下来,再加上满脸都是滚烫湿亮的眼泪,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又凄惨又色情。林阳晔抓着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自己都很难形容心里是个什么感觉。怎么说呢……他其实也没想着把人搞成这样的,他和凌哥一共就做了两次,怎么次次搞得跟要人命一样,这样下去别说沈淮凌不愿意,他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他也只能一遍遍地抚着沈淮凌的背,跟人保证说书桌是全封闭的看不见人,我那个小助理神经很大条的很注意不到这些事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沈淮凌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哑着声音艰难地说了接下来的一周里他唯一能说出来的一句话。
他说:“你要敢哭……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