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刚定下的法令,辰时早朝便就颁布法令警示朝臣,底下各个州府贪官不少落入诏狱,更有受不住酷刑者当头撞死自缢。
城外流民有所消减,安置收留流民费用银钱不下五十万两白银,所需城镇建设费用也是笔大数目。
为水患天灾修缮水渠,建造高楼台严加看守水渠,以防不怀好意之人为利己破坏水渠。
朱曦和揉揉眉间,将手里批阅好的奏折扔回案几,听着内侍传话抄家所得银钱珠宝,张开双臂由两个宫女伺候他换衣。
从中殿出来,辰时落下的雪堆积琉璃砖瓦,庄重皇宫覆上层雪色,宫外张灯结彩挂起灯笼,街道鞭炮声与孩童欢笑嬉闹声时有时无。
冰凉白雪在手心里裹成球状,冻红指尖的柔荑玉手拍打雪人圆滚滚脑袋,堆成的像模像样小雪人滑稽又可爱。
惹得朱曦和笑颜逐开愉悦的大笑,他外披件厚厚朱红色大氅,衬得身躯娇小肌如雪色,白玉腰带系挂的点翠宫禁叮铃响,左手兜着同色暖手筒,脚登祥云暗纹登云靴,踩过雪地小跑到回廊走道。
朱曦和双颊微红呼出几团雾气,轻喘吁吁扑到沈玄谧怀里,发梢上的雪霜轻轻捻了去,冰凉的手被沈玄谧牵起,举止亲昵牵进衣襟里捂暖。
这手是捂暖了,倒是让朱曦和不自在的垂眸别过脸,收回自己的手,耳后根通红一片。
两人同乘步辇去往养心殿,沈玄谧从袖筒里拿出两张长长的红纸,朱曦和疑惑接过,用浓浓鼻音的嗓音问道:“这是什么呀?”
沈玄谧眯眼致声轻笑,说道:“祈福用的,只需陛下写上自己的名讳便好。”
长长红纸拿在手里瞧了又瞧,没什么特地之处。朱曦和回到养心殿,毛毫一挥潦草写下自己的名讳,将红纸扔给了沈玄谧。
他不知道的是宫外不远处有宫女正在议论长长的红纸,她们口中的红纸非是用来祈福,这红纸叫同心纸,等桃花重开那时系挂到花枝保佑姻缘。
只此一愿,永结同心。
因有事务在身,沈玄谧不便多待在朱曦和身边,请礼转身离开便去往东殿方向。
朱曦和目送沈玄谧转身出殿,坐下软椅回想起昨夜,心神荡漾忍不住抿唇轻笑几声,挽袖接过内侍递过来的龙井茶,朱曦和浅抿入口,苦中带有丝嗖味,味道一言难尽。
他抬袖掩面蹙眉呸呸两声,问道:“这茶用什么水煮的啊?”
内侍提走茶壶躬身回道:“回陛下,这是用前年雪天接的露水煮的。”
这茶水寻常人喝着无事,不过是达官贵人平日用来消瘦的饮品,奈何朱曦和身子娇弱胃也金贵,浅抿便吃下口闷头苦。
朱曦和贝齿咬紧发白下唇,捂住隐隐翻江倒海生疼的小腹,抽着丝丝游龙冷气,撑着茶几起身,满头冷汗唤道:“快…扶朕躺下。”
惶惶紧张的宫女内侍搀扶朱曦和到龙床,半响太医匆匆赶来,隔着浅黄纱幔把脉,又看朱曦和口干舌燥两颧chao红,沉yin道:“陛下龙体无事,好生歇息便是。只是…陛下肾火旺盛,咳…”
太医尴尬清咳几声,说道:“泄欲是正常之事,陛下不必羞赧忍耐,再则是熬碗赤小豆粥吃下便好。”
话落朱曦和满脸涨红挥退太医,吩咐人去御膳房做赤小豆粥,脸埋床褥蜷缩成一团,定了定躁动的心神,闷里闷气的朝床边侯着的内侍道:“朕睡会,谁也不许进殿打扰。”
内侍得了令转身去往殿门口吩咐,关了殿门便轻手轻脚去香炉里添上安神香,往隔间走去静静侯着。
龙床上朱曦和用玉足去勾床尾的薄毯子,毯子盖到自己身上,伸手往下缓慢的解了白玉腰带,轻喘几声褪下马面褶与里衬亵裤,探手握住自己颤巍巍挺立的龙根。
朱曦和感到赧然的小声呜咽,脖子泛起燥意的绯红,抚弄几次马眼便青涩的吐出丝丝缕缕白腻抽丝,隔间侯着的内侍听到些声响疑惑道:“陛下是有吩咐?”
蓦地这一出声惊得朱曦和颤声惊喘放开龙根,杏目氤氲雾气,人前那抚慰自己的心思消失殆尽,腿间龙根瘫软,只余右手混合细细香的淡淡异味。
他是忍着那越发妄动的性欲,在心底滋生,呼出几口炙热的吐息,浑身散发股股热气,下身未着片缕,鼻息里尽是安神香,到底是太过于羞赧,不愿再抚慰自己,只卷着身上的薄毯子合眼睡去。
朱曦和梦里浑浑噩噩,睡不足半个时辰,腰软膝酸的醒来,下身shi热难受,难耐合拢双腿蹭着身下的被褥,额前冒出的颗颗热汗滑落眼睫,迷离了他的双眸。
“朕…呜…朕要伴伴。”
泣声带喘,带着无措的慌张,泪也渗出眼角滑落浸shi乌鬓,再眨眼又涌出豆大泪珠。
急冲冲这般胡乱穿上马面褶,里衬亵裤都未穿的就奔来找东厂,众人只见面若chao红的陛下浑身颤抖软了腿倒在厂铛怀里,小脸埋在怀里发出细微难受的软哼。
屏风搬来遮挡众人视线,千户挑眉使了个眼色给百户,百户转过头便挂起假笑,牵引众人离开屋内,最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