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次子张黠皆出外差,离家已有一个月了,算算,还有半个月才会
回来;把玩着手上的这只金发簪,张武心头波涛不断,气息一定,站起身来大步
迈进。
秋水与顺福都不问张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见张武踏入大少爷张墨的居所松
香馆,那里自然有人会招呼老爷,因此两人就止步不跟上。两人相识一眼,就一
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馆,里头静悄悄的,宛若无人。莫非是在午睡?这么一想,张武放
轻脚步,一看前堂无人,便绕往后堂。
明知大儿子张墨不在,还往后堂走若被下人发现难免闲话,张武朗声问:
「有人在嘛?」
悄然无应,张武更放大胆往后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见丫头梅碧躺在窗边的
卧踏上,睡得正熟。
正踌躇该不该就这样直接踏入屏风后方,直闯墨大奶奶闺房时,听得周遭有
哗啦、哗啦的水声。
张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边间自窗缝往里头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头,赤
条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来,不时拨起水拍上肩头。猛然见到墨大奶奶的侧脸,让
张武一惊,赶紧自窗缝避开。所幸里头毫无动静,张武心头一定,也不敢妄自再
从门缝中偷看。而思量着,人是到了,接着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么推门而入?若门闩住,他不也就打草惊蛇,难道还能破门而入?若不
赶紧想出能让他与墨大奶奶独处的机会,等会儿待她出浴,等她叫唤梅璧,他就
这么杵在这里又会给人什么想法?
念头一转,退了几步,倒是装出泰然自若的语气,说着:「咦,怎么没人?」
「啊、爹,您怎么来了?」屋里传出惊讶的声音,正要喊梅璧时,张武料到
她会叫唤,依此出了一声:「唉呦!」
「爹、您怎么了?」
「我看你这屋外的龙眼长得好,就想摘来嚐嚐,给青苔滑了一下。」
里头传来水声与衣服摩擦的动静,以她平时良善敦厚的个性,必定是心急想
来看看张武是否摔伤了没。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声,想让梅璧先来照料张武,张武赶紧喊住她:
「别,别嚷,传出去可是说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龙眼树就长在这间房边,若是传出张武在媳妇洗
浴时在房间外跌了一跤,那两人可都百口难辨了。她只得赶紧套了件长衫,拉开
门一脸焦急地看向张武。
这一眼让张武为之一亮,平时总见媳妇沾粉点唇,此时沐浴自然洗去一脸妆
点,更添一股清雅秀丽。娇小的瓜子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眼满是担忧地瞧着他。
「爹,您没摔伤吧?真是,您要吃龙眼,交代一声就有人端上给您了,何必
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弯身来扶,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对浑圆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一
阵花香自她身上飘来,张武什么顾虑都没了。
「唉,就走进来,看见那结实累累的枝叶垂下,想说唾手可得,哪知会出这
么一个笑话。」
墨大奶奶是想将张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张武一边喊着疼,一边用身子的重
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将她挤入沐浴间的那扇门里。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
有他,虽然不是个适当的地方,也就暂时让张武在沐浴间旁的榻上坐下。
待张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双腿之间,两手便将墨大奶奶牢牢搂住;墨大奶
奶一惊,双手称在张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态势,但双腿已被张武的膝
盖顶开,只能勉强自己别这样坐上张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传出的玫瑰香气,让
张武想乾脆就这样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尽情吸取。
「爹、您这是!」
「桂芳。」张武叫唤她的闺名,直言:「你要脸,我也要,咱们就什么都别
说。」
张武将脸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让他胡乱扯一下,
雪白的一对乳露了出来。他张口就含着右边粉嫩的乳首,桂芳一声嘤咛:「不、
您别这样……」话一出,便咬着唇落下泪了。
瞧她蹙眉隐忍的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别说心生退却,张武更是欲火勃发。
张武一手探入桂芳双腿之间,刚出狱的体毛还湿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
私处,她的身子一颤,双手不断推着张武的肩,想让他远离自己。
张武虽有六十,但每日练武的习惯从没断过,虽就一只手搂住桂芳,还不致
於会被她给挣脱。
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