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糊的谭鸿是被人摸醒的。
易感期已经让他在这些刺激下,精神抖擞地顶着对方的小腹上,和对方同样灼热的硬物互相触碰着。
因而他琢磨着,自己应该就是能看,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即使alpha的气味闻起来也挺好闻的,但是有更多更甜蜜的味道受着omega追捧。
无人追逐过他,也无人示好,在那些单纯美好的日子里,他过得平平无奇。
挺漂亮,看上去也隐隐觉得可爱,可是那双漆黑中发光的眼睛,却叫人敬谢不敏。
他原本强压着不想回忆的事情,也随着身体上残留的痕迹被对方翻检而逐渐回忆起来。那个雪松味的omega婊子在手术台上笑眯眯地捧着脸要求他兑现承诺,原本只是想虚以蛇尾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同样是束缚,那个人利用环境的便利,五花大绑地把他紧紧束缚在手术台上,旁边的盘子里似乎还残留着已经注射过后的针头。
他身上的病号服被手术刀划开小小的窗口,露出胸肌,腰腹,和下体,兴奋的阳物被对方压在屁股下面暧昧地磨蹭着,变态的医生脸上泛着潮红,兴奋地搓揉着阳物,射到他的身上,下巴。
男人埋首在他的后颈,亲吻吮吸着他发烫的后颈,上面还层叠这些年来,对方坚持不懈留下来的痕迹,焦灼,疲惫,紧绷的身体因为这熟悉的气息而渐渐放松,挺立出来的阳物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蹭着床头,在空气中胀痛着想要发泄。
对方的手掌扣着他的大腿,不时收紧,掐揉,带着刺痛的力道,把对方的焦灼,压抑,兴奋层层推进谭鸿的体内。
但是谭鸿仍然紧张,隔壁房间的交合的
他被翻过身,手臂环着对方的肩膀,男人已经按捺不住,湿哒哒的肉穴吐着热液,像是贪婪的小嘴一样,缓慢而坚定地把他吃下。
男人的脸颊被贴在墙面上,打开的彩色给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披上劣质艳俗滤镜。他的衣服已经被丢了一地,嘴里咬着口枷,双手被皮具束缚带紧紧勒在身后,双腿被紧紧夹紧,被身后的男人压住,喘息着在他的腿缝间抽插。
谭鸿本来是没办法坚持那么久的,但是对方总是在他夹紧双腿,磨蹭着大腿,绷紧小腿,脚在对方的背后勾紧的时候,把湿漉漉的阳物吐出,转而舔弄轻咬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含糊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根本没有办法藏起来,被口枷束缚着的他,从嘴里也流出不少没有来得及吞咽的口水,等到被紧紧压到最深,没有等他适应过来,男人就开始上下吞吐着他的阳物,让肉棒凿进那熟稔的,潮热的深处,带动着他的手臂,他的身躯,他的意识一起在这个空间里晃动扭曲。
而他的背后,忽然传来压抑而痛苦的喘息,模糊得像是他的幻境一样,以及嘎吱嘎吱剧烈的声音。
柔软的唇瓣轻轻碾磨,舌尖溜入他的口腔,从上方压下来的omega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却仍然具备压迫性,和口腔中缠绵悱恻的纠缠相似,对方的身体也紧紧贴着谭鸿移动,把谭鸿紧紧地压在身下。
兰花的香气遍布整个房间,后颈的腺体也胀热的厉害,对方却没有释放出任何气味来。敏感,怀疑,委屈的情感积蓄在谭鸿的心口,在手掌后面的眼睛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他咬着唇瓣轻轻喘息,想要竭力遮掩那点委屈,不成熟的哭腔。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起身把他抱在怀里,刚才还舔弄阳物的嘴唇贴着谭鸿的嘴巴,带着一点腥味吮吸着他的舌头。
爱情旅馆的隔音并不好,这间房间的床头居然是正好贴着隔壁床头,贴着墙壁的耳朵似乎听到那里传来湿润的,细微的声响,青涩而稚嫩的喘息声,鼻尖也萦绕着他极为熟悉,那霜雪一般冷冰冰的omega气味。
贴着他身体的手掌滑到胸口,胸口的肌肉因为他睡得放松而温热柔软,谭鸿隐隐约约已经察觉到对方或许是是个恶劣的人,但是被挤压着胸口的肌肉,拉扯着刺痛的乳粒,被搓揉舔咬,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男人用犬齿咬住他的腺体,alpha很难通过后颈的腺体进行标记,他们只能在omega体内成结的那一刻,被咬着这块,才能建立起临时的束缚。那个可恶的婊子在向他索取报酬的时候,并没有强求,可是仍然在这里,留下和身后人不同的痕迹。
他像是一下子忘记自己在哪里,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黑暗中拥抱他的人非常一声模糊不清的笑声,摸索着谭鸿的头颅,凑过来安抚性地亲吻着。
谭鸿在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幻听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虽然他知道爱情旅馆中,肯定还有人在这里上床,亲吻,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就在隔壁,还搞得如此声势浩大。
他没有办法去想,隔壁房间的人听到这边剧烈的声响会怎么样,那边小儿科一样的前戏远比不上这边真枪实弹的操弄,早已经习惯了的肉体也很快进入状态,燃起烧灼一切的情欲之火。
谭鸿呜咽着捂着眼睛,双腿夹在对方的腰腹,背后垫着枕头,享受着对方低下头含住阳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