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长到二十岁,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最大胆的事就是偷摸进了一回青楼,最后还什么都没干就落荒而逃。就算心里对男女那档子事向往不已,但实际上我根本什么都不会,只能凭着本能搂着常青又亲又啃,就像搂着一块装在铁皮罐头里的鲜rou,只能用鼻子闻闻味儿,却怎么都不能把这块rou吃进嘴里。
我脑子都不像是脑子了,什么体面的念头都升不起来,全身的血都往下三路流,硬起来的鸡巴把裤裆顶出一个大包,难受得要命,我急得差点哭出来,边丢脸地憋着眼泪边缠着他央求:“常青,常青,你教教我……”
常青看着我轻轻地笑,他什么都不说,伸手去摸我硬得像根铁棍一样的鸡巴。他的手心热烘烘的,有点粗糙,摸得我又痛又爽。他把两条腿圈在我腰上,把他那个让我看了就想流鼻血的bi朝两边打得更开,一边握着我的鸡巴往bi里面送,一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就这样……慢慢塞进去……”
我哽咽着胡乱点着头,喘气的声音粗重得好像破烂风箱,纯粹是爽的。他太紧又太会吸了,裹着我鸡巴的那团shi漉漉软rou像是无数张饥渴讨食的小嘴,尤其是我鸡巴头顶着的那块地方,几乎像是要跟它亲嘴一样一下一下地嘬,用力地想从里面吸出来什么东西似的,那里水又多又热,好像在请我的鸡巴泡温泉池子,我舒服得嗷嗷直叫,常青嫌我吵,就用他的嘴把我的嘴堵上了。
常青的嘴巴有点厚,比我最爱吃的猪肚还要软乎,他舌头也软,撒娇般勾着我的舌头不放,又像小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把他的口水递到了我嘴里,又把我的口水卷走了。我爱极了这种黏糊糊的亲热行为,捧着他的脸亲个不停,直到舌头动得都发酸了才恋恋不舍地休息了会儿,这时我感觉那个原本乖乖含着我鸡巴蠕动的小bi忽然收缩了一下,鸡巴像是忽然间挨了一口,爽得我直抽气,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怎、怎么了……”
“进去就完了?”常青搂着我脖子说,他那对晒成了深麦色的nai子亲密地贴着我的脸蛋,声音从厚实的胸脯下面传进我耳朵里,又沉又醇,听得我后心都麻酥酥的,“你也动动啊,别光让我动,用你这根棍子捅捅我里头……知道什么叫caobi吗?嗯你……”
我不知道,但这会儿就算不知道也知道了。我没等他说完就发狂地动了起来,鸡巴挤在bi里拱来拱去,常青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他叫我先拔出一点再插进去,但他bi里又紧又热,含得鸡巴畅快得要命,我不舍得出去,我的鸡巴更不舍得,每次都只抽出来一点点就急吼吼地又猛地往里捅,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每次都把他的bi打得啪啪直响,里头的水堵不住地往外流,鸡巴毛都被bi水打shi成了一绺一绺的,我鼻子里全都是他的sao味儿。
太爽了,他的bi真会吸,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榨出来了,脑袋又晕又轻,好像要离开我的脖子飞到天上去。我只有以前去镇上烟土馆里吸鸦片烟的时候有过这样爽得要死的感觉,后来让我娘知道,她Cao着从柴房拎过来的木棒硬生生打折了我一条腿,到现在那条腿都还没好全,走起路来有点跛,自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吸鸦片烟了。
但是等我cao完常青,趴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喘气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想,就算我娘把我两条腿都打折,我也还是想cao常青。
我cao了常青四回,四回都把阳Jing射到bi里最深处,这只粉白的小嫩bi都快被我cao肿了,鼓得跟馒头似的,颜色像发烧一样变得红烫。我其实还有点没过瘾,但那bi缝肿得扒都扒不开,鸡巴怎么也进不去,我只好悻悻地作罢,转而去玩他那对从第一眼看到时就让我看呆了的大nai子,让他用这对nai子夹着鸡巴按摩。
最后我也干累了,身子一阵阵发空,头也晕眼也花,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一头栽进nai子里再不愿动弹了。
真软啊,比我想的还要软弹,好像真的躺到了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上。我枕了没一会儿,就抱着他汗津津的身子慢慢睡着了。
我跟我娘说想要娶常青,我娘看一眼我,又看一眼低头跪在我旁边的常青,也不说行不行,只高声喊着管家陈贵的名字,叫他去取家法来。
我家的家法是一根足有三指宽的藤条鞭,外表乌黑油亮。我娘让我趴在长条凳上,扒了衣裳狠狠抽了我十鞭,疼得我龇牙咧嘴、呜嗷乱叫。我娘这时才问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跟常青睡觉了。”我梗着脖子大声说,“说不定他现在肚子里都揣上我的崽了,我得娶他!”
我娘糊涂了,又问我:“怎么回事?”
屋子里除了我跟常青、我娘以外,就只站着陈贵,我就直说了:“常青下面有个女人的东西,我俩昨天一张床上睡了,我想让他给我当老婆。”
我娘的眉头皱得足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她从外面喊进来一个女佣,想了想又让女佣出去,自己进了里屋。我娘看都没看常青一眼,但常青敏锐地觉察到了我娘的意思,跟在她后面也走了进去。
十几分钟后,我看见常青一个人慢慢走出来了,脑袋还是柔顺地微微低垂着,看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