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门口守着好几个士兵,面前的两具rou体还在疯狂结合,楚弦一时不知自己是该退,还是继续待在原地。
朱伏云取出贺景侬后xue的模型,换上自己的rou棒,他让贺景侬站在办公桌前,自己则站在后面抽插。贺景侬两手撑在桌上,微微弯着上半身,因为承受着朱伏云报复般的征伐,贺景侬不停地顶撞桌子,痛与快感交织的电流让他时不时高仰起头,修长的脖颈遍布吻痕。他咬着唇,脸和身体都赤裸着面向楚弦。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如箭簇相对似的碰撞在一起,就单单是目光迎着目光,太漠然了,仿佛灵魂已然出窍,只余两具空壳。
这时,楚弦看见贺景侬冲自己冷笑了一下。这个冷意的微笑在他嘴角只停留了片刻,很快又被情爱的刺激冲散。
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笑意,跟当年他站在台阶上,说“不过如此”时的冷然一笑,一模一样。
朱伏云还沉浸在快感中,却见那木讷的傻大个僵硬地走到他们跟前。
楚弦伸手握住贺景侬的脖子,语气平常得仿佛在汇报晚上吃什么饭一样,对朱伏云说:“把他放开。”
朱伏云一掌打开楚弦的手。
楚弦没有再动作,只是继续道:“把他还给我。”
朱伏云喊了几声“来人”,门口的卫兵冲了进来,他们对德钦大人与赤裸男人的激烈交媾视若无睹,只是低下头等待命令。
“把这个男的拉出去。”
于是卫兵们七脚八手将楚弦架出去,只听走廊传来好长一阵打斗的声音。
半晌后,嘴角流血,伤痕累累的楚弦又走进房间。“把他给我。”他继续对朱伏云说。说话间还上下打量眼前两具身体的接合处,似乎在考量自己上去直接扯开会不会伤到贺景侬。
朱伏云气急败坏射在贺景侬里面,抽出后径直来到楚弦前,一拳打过去。两人很快扭打起来,楚弦从小在黑帮摸爬滚打,功夫不弱。但终究抵不过从深山老林茹毛吮血的战争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朱伏云。
很快楚弦就被揍得奄奄一息,朱伏云已经掐住他的脖子,势如要将他了结在此处。
“楚弦……”
这时,声声呢喃从他们一旁传来。是贺景侬Jing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眼睛都睁不开。然而他仍在用最后的力气低声呼唤楚弦的名字。
朱伏云的手渐渐松了。
“要杀了他们两个吗?”他在心底问自己。
他脑海里是自己小时侯,有个叫安德森的英国人当他的老师。安德森先生有个情人,但有一天,他撞见情人和jian夫苟且,愤怒之下,开枪打死了那对偷情男女。然而那个jian夫是土司的得力助手,所以没过几天,安德森先生也被处死了。
那时候,朱伏云觉得安德森先生十分愚蠢。情人出轨,那就抛弃她,何苦让占有欲控制自己的灵魂,最终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朱伏云从不把占有欲和爱联系在一起。相反,他视“占有欲”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人站的越高,越不该太看重情爱,也就越不该有占有欲。
“贺景侬,他算什么玩意?”
没了他,还有伊琳,还有千千万万光着身子求自己Cao的人在前路等着。
朱伏云放手了,他盯着楚弦破裂的眼角,说:“反正也是老子Cao烂的屁股,你不介意就拿去玩吧。”
楚弦光着膀子,背上昏昏欲睡的贺景侬。他们走的时候,朱伏云甚至连一件衣服都不愿让贺景侬穿。楚弦只好脱下自己血迹斑斑的衬衫,盖在贺景侬身上。
即使如此,贺景侬依旧暴露出大片肌肤,指印、抓伤和吻痕无一不展示着他承受过的激烈情事。路上遇到了好几个行人,都拿着好奇又嬉笑的眼神看着贺景侬。有人知道他,说了句“那个卖屁股的”。那人的同伴还纠正说“人家只卖给德钦大人”。
楚弦没有感受到背上的人有何反应,他也懒得去管那些碎嘴子。他只管背着贺景侬,不断向前。
“还是走吧,”楚弦说,“我怕德钦还是不会放过你。”
耳边细若游丝的声音回答道:“嗯。”
楚弦想,人生最快乐的日子,就是他和贺景侬一起逃亡的时候。因为他们只有彼此。那时候贺景侬还是他的周子诚少爷。
一年前,他和周子诚少爷越过国境,来到柏玛。接应他们的是一个十几人的匪帮。本来一路顺利,但某个晚上,周子诚叫醒楚弦,拉着他跳窗逃跑。楚弦边跑边往后瞧,就在他们离开后,几个匪徒拿着砍刀,冲进他们刚刚所在的房间。
楚弦没有料到这群人的背叛。但他想到,或许是国内的人已经彻底放弃了他们。
两个人身单力薄,逃跑时情况危急,无法带上所有行李。而且为了掩藏行踪,子诚还丢掉了一些物品来扰乱视线。
俩人害怕遇上其他匪徒强盗,一路又躲又藏。到了某处,他们闻到一股腐臭,走近一看,是七零八落的尸体。
看来是这队人马路上遇劫,殒命于此。
两人对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