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扬没想到能在瑞宫遇见德钦。那是在一家物流公司,德钦正指挥着好几个卫兵搬东西。出于好奇,阿扬找到一个自己认识的卫兵,问德钦在运什么。那个卫兵告诉他,德钦是在给他小情人海外的父母寄东西,大堆的珠宝玉石,和手工缝制的Jing美毛毯。
借着帮忙的理由,阿扬悄悄瞄了眼单子,发现收件人是位贺先生。心下了然德钦是在给贺景侬的父母送礼物。他记忆力好,默念着记下单子上的地址。
回到亚门,他先是在那个山脚寺庙买了一次伊琳的服务,快活后想着要是人人都能像伊琳那样跟自己发sao就好了。
于是他问伊琳:“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那种平时高傲冷淡得不行的人,一见到我就浑身sao热求我上他呢?”
伊琳说那样的药是不存在的,但有一味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当阿扬开口询问自己是否可以买下这味药的时候,伊琳却说,妖僧只会把这个药送给他们认为值得的人。
离开伊琳的寺庙,阿扬久违地去了一趟小茅屋。在亚门,那些喜欢跟同性上床的男的,都或多或少参加过小茅屋的聚会。“小茅屋”在偏僻的道路尽头,好男色的男子以此为据点,交换关于欲望的种种信息,兴致来了还会大干一场。
阿扬曾经去过一次,但发现那里都是些长相尺寸皆不堪入目的人,见到自己还两眼放光地涌过来,阿扬就厌恶得再也不想去了。
但这次回来,他心血来chao去了一次,却听见一个不得了的信息。有个开诊所的医生青年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你想玩德钦玩过的屁股吗?”
“你说什么?”
“我有办法让你玩,只要给我这个数,”医生比了个手势,“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
“怎么个不被发现法?”
“你来了就知道了。”医生拍拍他的肩,又去询问其他人。很多人都没钱或者没胆子,最后有两兄弟表示想试一试。
只有阿扬僵在原地,一颗心像被沸腾的血ye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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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贺景侬生了一场怪病。那天与伊琳见面后,贺景侬便长时间昏迷不醒。楚弦刚开始倒没有觉得奇怪,以为只是普通发热,请假照顾了一天见情况没有好转,于是把贺景侬送去附近的小诊所。医生开了感冒药后,贺景侬的烧退了些,但清醒的时间依旧不长,大部分时候都昏睡着。
楚弦没法再请假,医生说可以让贺景侬住在诊所二楼的小病房里,自己白天可以给他吊盐水。楚弦感激地同意了这个办法。
于是贺景侬被搬去了诊所二楼。
然而这天他睡在床上,隐约感觉有人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起初他以为是楚弦,就没在意。谁知那人扒下他的裤子,找到他的小xue,伸进手指做起了扩张。
没一会儿,一具冷冰冰的身体覆盖上来。那人直接在贺景侬体内横冲直撞,他的性器和他的技巧,都让贺景侬觉得陌生。贺景侬敢肯定,这是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医生骑在贺景侬身上,他的手在贺景侬屁股上搓来搓去。“爽啊,我也算玩过德钦干过的屁股。”他做完一次,就退出了,并把痕迹清理干净。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贺景侬又感到有人在Cao他,但和昨天的不是同一个。他实在没有力气起身制止。而且身体不自主给着反应,他模模糊糊地,甚至以为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春梦。
医生在第一天尝试着Cao了贺景侬后,发现贺景侬不但不会清醒,身体还依旧能给到配合。而唯一照顾他的那位楚弦,每天很晚的时候才会过来。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让医生动了借此赚钱的歪脑筋。况且要是被发现了招来报复,其他人也能陪自己受罚。
凑足钱的那两兄弟先到诊所一步。医生将他们带入一间卧室,规定好时间,让他们自由发挥。他则拿出一台日本人卖给他的照相机,对着床铺拍照。这么做一是为留证据,而是为了做纪念。
这两兄弟也不是亲兄弟,只是两个同样取向的老光棍凑在一起,彼此照应互相纾解欲望。虽然都是喜欢被插的,但德钦大人用过的床伴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哥哥是第一个上的,他对贺景侬是又捏又打,一会儿说“松一点”一会儿又说“夹紧了”,喘息阵阵,十分快活。弟弟第二个接上,去的时候,贺景侬的小xue,还慢慢冒出哥哥留下的ye体。他用手指扣了一点出来,感到这具丧失意识的躯体还在微微颤抖。
贺景侬的身体并不清瘦娇软,是四肢修长,肌rou线条优美但不夸张,此时他皮肤白里泛着chao红,像一具美丽的艳尸。尽管没有意识,但那里却遵循肌rou记忆,销魂地吞吐着弟弟的性器。
“以后不要内射,”医生这才想起提醒他们,“清理起来麻烦。”
这时他突然想到什么,Yin险一笑,问:“下面的洞能用,上面的也可以吗?”
“什么意思?”哥哥问。
于是在医生的指挥下,哥哥跪在贺景侬前方,捧起他的脑袋,撑开他的嘴,将性器塞进去。弟弟则在后面,捅着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