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這些人怎麼不講道理呢?我家公子不是說了外面風大,想要借個方便嗎?”外面傳來嘈嘈雜雜的喧鬧聲,蓋過了夜的風聲。
“哎,下麵是河呀,你們怎麼動手!怎麼想謀財害命呀!”
呵,夕苑的護院都是不會說話的黑衣啞奴,自然不會和他們講勞什子的道理。
狂風吹熄了畫舫外懸著的九轉明燈,透著屋內羸弱的燭火,只能看清船外是兩個男子在喧鬧。
“何事?”本想睡去的葉凜之,被這兩人打攪,言辭神色均不耐煩。
“這位公子,深夜打攪多有叨擾,怎奈河中風雨大作,我等小舟實不能載,還望公子圖個方便。”另一個溫潤男聲響起,言辭之間多有謙卑。
“月黑風高,公子不臨岸而歇,卻還乘黑夜行。莫不是無視宵禁的律法,摸黑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葉凜之素來不是好說話的主,何況這兩人偏偏這個時候打攪他。
“你——”聽他出言不遜,一男子出口便要討還公道。
“公子此言差矣。我與小僕兩人只為夜間趕路,待得明早參加一年一度的花朝詩會,並非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其二,宵禁的禁律只在揚州城內適用,此地乃城郊,不在宵禁之內,顧不能說徐某無視律法。其三,看您船行的方向,乃是從城內駛來,若是談到觸犯律法,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某罷!”
“噗嗤!”傾城靠著窗子笑出了聲。
這條宵禁的律法,可是他走馬上任當了土皇帝後,為了治理宵小特頒的,沒想到有一天竟砸了自己的腳。
“公子伶牙俐齒好不痛快,不過你似乎忘了,這船上,還是我做主,你這般逞了口舌之快,就不怕夜深人靜的我把你們扔進河裏喂魚?”葉凜之披了一襲黑袍,散開的發絲邪魅的在風中飄搖。黑衣啞奴手中舉著火把,他犀利的容顏在跳動的火光下,明明滅滅,如羅刹般慎人。
“那麼公子,徐某和小奴死不足惜,只是公子您不憐香惜玉麼,屋內的美人還在,若是您現在就毀屍滅跡,不怕美人日後噩夢連連麼?”那人倒是眼尖,只是窗前的一個暗影便被他看見。
“哈哈,是個理由!來人,帶他兩人到西面的廂房。”誰能想到這一句便對了葉凜之的胃口,這兩人還真是能耐至極。
……
寒冬已去,暖春來襲。
若不是昨日上船的兩人提及,傾城都忘了這日子。今日,正是二月十五花朝節,百花生日。
花朝詩會,最初是揚州的幾十個富家鄉紳聯手興辦,發展至後來,便是與民同樂。因著內亂,已廢了幾年。如今,葉凜之坐鎮江南,揚州百業興旺,各大鄉紳得益於他的治理,良田千裏,商賈遍地,這次更是撿起落寞了的花朝詩會,大肆興辦——拍馬屁!
花朝花朝,無花不朝。此次詩會便選在揚州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昨晚,也得虧這那兩人攪合了一番,葉凜之消停了一晚上,讓她好好休息了一夜。
今早,天光未亮。她便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陽物,按著夕苑教的規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這規矩看似口侍,內裏的拿捏確是極難掌握的。一方面,在主人起身前,要讓繼續了一夜的龍Jing泄出;另一則確是不能勾起主人的yIn欲。自古最忌諱的就是紅顏禍水,“從此帝王不早朝”的例子,在各朝各代屢見不鮮。對於卑賤的禁臠,更是訂下死規矩,決不允許晨間交媾。違禁者,主人無甚刑罰,而禁臠……
葉凜之向來是個隨性的主,傾城小心翼翼地支著腦袋大口含住碩大,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亂動,生怕驚起了他的性趣,到時候遭殃的可是她呀!
“呼!”床上的葉凜之動了動,雙腿微蹬松了松筋骨。
傾城心內竊喜,微微鬆開口含的分身。不多時,葉凜之那處泄出龍Jing,一滴不落,盡數灑在傾城臉上。
“奴婢給爺請安!”阿墨看葉凜之坐起身,連忙問安。
“船行到何處了?”
“回爺,船已到城郊,不出半個時辰,便可停在碼頭。”
“賤奴,伺候爺穿衣。”
聽得他的命令,傾城連忙從他腳下的被子裏爬出來,拿起架子上的衣衫上前。
而傾城臉上粘稠的汁ye,沒有他的吩咐她是絕不敢動的。
“今日花朝詩會,傾奴你就這個樣子去了怎樣?”葉凜之整理了衣冠,看著跪在那裏的傾城,臉上的nai白色顯然快風乾了掛在臉上,那人兒可憐之中帶著些許yIn靡。
傾城不禁身子一個哆嗦,這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土皇帝。要是自己不小心惹怒了他,保不齊真就讓她這麼著招搖過市。
“行了,不逗你了,收拾了罷。”葉凜之看她膽怯的樣子,心情甚好。
擦乾淨了臉,傾城便去拿櫃中昨日穿來的衣衫。
“等等!”葉凜之喊停她,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換上!”
桌上赫然擺了一套衣衫,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