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凜之褪下身上的蠶絲薄紗,慢慢踱到她兩腿分開的花心間。傾城垂著腦袋看不清他的面容,卻能從燭火投射下的陰影感受欺身壓來陽剛體魄。
粗長的rou莖完全勃起,像一頭發瘋的巨龍,滿面黑紫,噴漲的rou身表面佈滿了一條條凸起的青筋,傘頭的洞眼微微一吸一合,吐著他渾身的戾氣,帶著整條巨龍都一脫一跳暴綻。
饒是躲在牆根處的阿墨都嚇得不敢大口呼吸,生怕這位戰神調轉龍頭給她上刑。
葉凜之的頭上滲出一層密密匝匝的薄汗,眼眶中泛著幾條紅血絲,染得整雙眼睛都披染了嗜血的紅色。何止胯下的物什像巨龍,他整個人都像一只見了血腥的猛龍。
一旁觀戰的阿墨清楚,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巨龍要發威了。
他媽的,他快憋瘋了。要不是為了調教調教這不知深淺的賤奴,他早Cao上了。
時下,他腦中只存了一件事,
Cao她!
用胯間的雞巴狠狠的Cao哭她!
就算她求饒也沒用,
她要為她耽誤的時間付出代價!
滾燙的rou棒絲毫不費任何力氣,頂開沒什麼大用的花瓣,圓碩飽滿的傘頭蹭了蹭濕的流湯的洞口,不給她任何緩衝的餘地,一舉攻城掠地。
葉凜之向來是佛擋殺佛,魔擋坎魔的主,那堅硬如鐵的棒頭,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急先鋒,硬生生的捅開蜜rou阻撓,開闢出前進的匝道。
“不要,不要進去了~~~~嗯啊~~~漲死了~~~好深~~~嗯啊~~~~”這根硬物可不同於剛才的開胃菜,真刀實槍的硬物讓禁欲良久的她實在難以承受。
“賤人,你也配說不要,好好的給爺受著,看你這不知羞恥的奴婢還敢不敢宣yIn。”葉凜之怒目圓睜,大掌朝著她圓潤的tun部就是一擊。
“啊~爺,求爺饒命!”傾城手中絞著鐵鏈,怎奈河中波浪四起,整個畫舫也隨波逐流,傾城吃不住力,身子向前一杵,捆綁四肢的鐵鏈又開始嘩嘩作響。
“給爺趴好了!”這般奢靡yIn蕩的媚態,看得葉凜之小腹一緊,夾緊了胯下長槍,再次發起迅猛的進攻。
外面的風浪大了起來,整只船都開始隨波逐流搖動起來。
傾城努力往後撤,調整好姿勢跪好,她再不敢鬆懈,下腹緊緊靠住木板借力,雙手抓牢鐵鏈,準備承受上面禽獸帶給她的暴風驟雨。
戰鬥才剛剛打響,葉凜之正是怒獸沖冠時,他的分身在她體內是那麼腫脹碩大,她的甬道幾乎要把每一個褶皺都打開,才能容得下這巨物。傾城吃力的含著,可他卻不知她的辛苦,用那rou棒使勁的捅她。
葉凜之雖年少,卻早已練就歡場高手。他的巨物並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憑他老人家的興趣。
傾城的叫聲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頂進宮;傾城憊懶了,他就Cao著那愣頭青急先鋒攻其不備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處雖不深,卻是傾城全身情欲的總閥,那滾燙的龜頭每次頂到這處花壁上,都讓傾城連連嬌喘,失聲求饒,帶著滿頭的烏髮在床邊飛舞,惹得鎖鏈嘩嘩狂吠。
“偷懶的賤人!今天就讓你嘗嘗爺雞巴的威力,Cao爛你的bixue!”葉凜之嘴中盡數吐露污言穢語,就如他教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yIn暴的他哪還像錦衣華服的尊貴王爺,那恨不得將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樣子,和那些逛窯子尋樂子的嫖客有什麼區別?
一炷香的時辰已過,葉凜之還未散露,傾城硬撐著才保持著跪趴的姿勢,頭部充血撞的眩暈。尤其是在葉凜之密集的對花壁進行狂轟亂炸之後,傾城的喉嚨幹澀沙啞,累得嘴邊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葉凜之看準時機,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嗚~~~~~”當尖銳的龜頭突然刺到花心時,傾城口中的呻yin都啞然變味,她激得全身痙攣,條件反射的仰頭弓腰,想要減輕花心的痛苦。奈何葉凜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細瘦的蠻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處貼合的更加緊密無縫。
“嗚,爺,求爺饒命……”傾城還是想弓腰潛逃,她腰間握著的大掌卻扣得死死的,不讓她有一絲僥倖逃脫的餘地。
哪家尋歡的嫖客會顧忌下賤ji女的感受?
葉凜之的分身在她xue內愈戰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樹虯根,鉤刮著她的嫩壁。粗糲摩挲的感覺,讓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親手削出的木制陽具,插在她xue內的爽痛。
不得不說,這人下麵的功夫可真是又長進了。
阿墨那廂已經上了第二根香,這禽獸居然憋著,第一次還沒射。傾城暗道不妙,雖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無度的胡來。為了早些從這難受恥辱的姿勢中解脫,她需要做點什麼了。
葉凜之拔出rou身,只留前面突起的龜頭在xue中,他向來喜歡一插到底。當他再次貫穿她身體時,傾城瞅準時機,凝眉閉眼,用盡下麵所有的力氣,死死絞住他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