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黑噬了西天邊的最後一抹亮光,熱鬧的揚州城也跟著沉寂下來。正所謂午夜揚州,曲倦燈殘,管弦自散。“飽暖思yIn欲”,不知這大大小小的坊市間有多少人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享受著太平盛世的樂。
就連Cao著晚上營生的夕苑也不例外,夜色漸濃,那份嘈雜也褪減了七八分,各個驍勇的男兒都攜了各自挑上眼的美眷鑽了銷魂帳內,一展雄途。
河道內嬉遊作樂的畫舫也都靠了岸,熄了燈光。揚州城的夜,也唯有在此時,才能注意到天邊黑色幕布上三分璀璨動人七分神秘妖冶的星。而天邊本該照亮人間的一捧圓月,卻挽了渾白縹緲的雲紗,躲在一壁幕天,任由天宮失寵的月仙和色眯眯的吳剛,在朵朵金黃飄香四溢的千年老桂樹下偷腥野合。
這般靜謐的夜下,沉寂了一天的河中水波卻掀起波瀾,不甘寂寞。伴著夜間微涼的晚風,河中攪起層層疊疊的波浪,一浪蓋過一浪,似有些猛虎吞食之勢,帶著邪魅和肆虐拍打在河岸邊。河中,僅有一艘雕花尊貴的畫舫,不畏風浪,順水而行。畫舫的翹角屋簷掛著的九轉宮燈在夜色中漸顯式微,和著月輝和星輝,散發著夜美人清冷的韻光。
小小的河浪,讓身處其中的畫舫搖搖晃晃。
此時,趴在尋歡床上的傾城,才確確實實的明白了那個混蛋為何一時興換了地方。
所謂的尋歡床,就如同它本身的名兒一般,方便男子尋歡作樂罷了。同夕苑裏,嫖客們尋歡用的不同的是,傾城用的還加了許多機關,為的就是滿足待會上她的那個混蛋不害臊的惡趣味。
譬如現在,她就趴跪在床邊,雙手雙腳被床四角伸出的鐵鏈綁了個牢。為了避免她合住腿,還在她兩腿之間鎖了一根丈把長的木棍。同時,小腹下還被機關伸出的木板撐起,這樣她便始終能撅起渾圓的tun部。
屏風後,葉凜之早已按耐不住,他擦去身上的汗水便急匆匆趕來享用美食。
畫舫隨波飄飄搖搖,傾城那一頭散落的秀發也隨著水波輕輕淺淺一擺。再抬眼,佳人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手腳均負著鏈條,而幽密的蕊洞在分腿棍的支配下,全然大張,漂亮完美的陰戶全部暴露在空氣中。洞口兩片充血欲滴的蚌rou依稀顫動,似是在邀請他一探深幽。
“嗯…啊…好暈……好熱……”媚藥的藥效發作,傾城丟掉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完全被支配。
葉凜之隨著擺動的船,走近傾城,撫著她被媚藥摧殘,變得通紅怒放的脊背。
“啊……啊……”傾城口中話不成聲,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響。
發了情的男人哪里禁得住這般挑逗,心底躁動的因數隨著血ye活躍起來,遵循著人類最原始的交配欲望,腹下巨龍經脈噴張,傲然抬頭。
“賤奴,這裏癢不癢?”葉凜之修長的手指一戳她的洞口,讓欲火焚身的傾城陡然一哆嗦,密道內便流出星星花ye,點濕了他的指尖。
渾身燥熱的傾城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卻因鎖鏈的桎梏動彈不得,只聽得鎖鏈鐵環相護碰撞時嘩嘩的撞擊聲。
“別想著反抗了,在這兒只有本王能救你了,想要就求本王Cao你呀!”葉凜之薄涼的唇瓣貼合著傾城的脊背,滑到她耳邊,邪魅的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帶著將軍說一不二的威嚴,逼得傾城連連退敗。
“求,求主人……”
“求我幹什麼?”雖然他也急不可耐,雖然她也卑微如履,可葉凜之就想羞辱她一番。
“這樣麼?”沾著花ye的指肚在她洞口打了一個圈,他不經意的帶著失了溫度的花ye輕捏花芽,讓她絕美的蕊珠瞬間綻放。
“啊……”他淺嘗輒止的觸碰,仿若催化劑一般,她腹中深處的閘門,破閘決堤,一瀉千里。她的扭動更加劇烈,惹得鐵鏈聲響更加巨大。
“看來都不是啊,那是這樣吧。”葉凜之還在兜圈子,單單用著一根手指,剝開欲拒還迎的花瓣。隨後,他用最長的且幹澀的中指,帶著他戰場上對付敵人那般絕不拖泥帶水的氣焰,“噗”地一聲破洞而入。
“啊……”傾城的身體被異物侵入,她不適應的尖叫一聲。快感傳入大腦,她激得天靈蓋都快被掀了,垂下的腦袋也“嗡”地不由抬起。
艱苦的調教,必有成效。他單單用手便能感覺到被軟rou吸住的手指有多麼緊實。
葉凜之看她那副死到臨頭還嘴硬的架勢,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他也想早點享用她,奈何這賤奴一點眼色也沒有,還真是不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裏。葉凜之當然不是吃素的,既然他的禁臠有意挑釁,他也定然要趁此機會樹樹威嚴才是。
葉凜之轉動著食指,輕輕摳著她xue裏的蜜rou,不急不緩,時輕時重,弄得傾城時時腦中警鈴大作,強撐著意念陪著他耗。
“不,不要……”他的手指毛毛細雨,根本解不了她心內的熊熊欲火。
“那可不行,要不要可不是你這個賤奴說了算的。”他的聲音帶著懾人的魔力,逼得她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