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寶貝,盡心的“侍候”。
這活聽著簡單,若是禁錮了手單單用嘴完成,卻是難上加難了。
嬤嬤調教時,她可沒少因為口水沾了“主人”
一褲子、掏寶貝太慢、分不開兩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還讓訓誡嬤嬤五花大綁的練了五天“伺候”的前戲。
功夫不負有心人,吃盡苦頭的傾城總算是能做到穩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時間,最標準的姿態,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
的陽具。
初時,那根寶貝軟趴趴的,躺在傾城的舌頭上。
看到沒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誰都想不出它膨脹時的那般模樣。
訓誡嬤嬤說,要她把主人的陽具當做糖果,要她心甘情願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褲中的陽具獨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氣味。
傾城本就服了媚藥,腹下竄著一團火,那股子濃腥的麝香之氣更有如催化劑一般。
傾城臉紅了,變得更加的紅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乾柴,混著腹中的欲火,“轟”的燒起來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絲清醒告誡著她,若想達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這一番“伺候”,傾城比任何練習時都更加賣力拼命。
傾城本就服了媚藥,腹下竄著一團火,男子雄性器官散發的氣味更是無解的春藥。
越是想要,卻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緊緊拷著不能動彈,唯一解鎖的方式唯有把嘴裏這根陽具“伺候”大。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她在揚州青樓密室學著如何當一個合格的禁臠,他亦不曾憊懶,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個能駕馭她的主人。
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經那個脫了褲子就泄欲的魯莽少年。
一場調教,也不再是曾經的皮鞭和挨操。
分別多時,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內心,她的愛欲。
同樣是一場調教,他變得成熟穩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著一根無形的繩索,教她處處掣肘。
她始終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該像這樣子當個禁臠被他玩弄一樣。
他更加懂得該怎樣叫她“求之不得”,“欲無發處”。
暫時靠自瀆壓下的火徹底燃起,傾城再承受不住,嘴邊掛著兩道銀絲,手枷著無支撐,身子斜著摔倒在地。
“王爺,奴婢看這藥怕是已到最烈的時候了。”畢竟她看管的禁臠伺候不好,她臉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爺調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聲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當然不是。”阿墨從掛滿鞭子的牆壁上取上一柄銀絲紅菱短鞭,“賤奴傾城學業無成,伺候不專,特請王爺賜鞭小懲以戒,以示主人恩澤浩蕩。”
果然!
“准!”
可憐的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傾城如砧板上的魚肉,捆在刑椅上。南疆傳來的刑椅樣式既簡單又實用,傾城的雙腳恰好架在椅子腿上,被麻繩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處,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任他欣賞褻玩。
“王爺請!”阿墨雙手奉鞭,遞到葉凜之面前。
葉凜之凜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緊縮,陰鷙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羅戰場一般。
傾城真是懊悔。
她為何禁受不住暈了過去,這不正好為他收拾她找藉口嘛!
他修長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細水的銀絲紅菱鞭,放下交疊在一起的雙腿,緩緩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鎖在刑椅中,還能清晰的看見他胯間被雲錦長袍掩蓋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漲,他怎麼就能忍住?
“啊~~涼!”銀頭的鞭柄戳著她微張的穴口,瞬間令她感到涼意,身體輕輕的瑟縮令手間捆綁的鐵鏈劈啪作響。
“嗖~啪!”小巧的短鞭騰空而起,帶著空氣的響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傾城的溝股。
“啊!”本已潮紅的不像模樣的傾城,連下麵也是紅得了。
“謝主人賜鞭!”傾城忍著疼,還是要回話,這便是規矩。
“還涼嗎?”他單手執鞭,輕輕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涼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熱呢!
“給本王數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爺,您今晚不打算享用麼?”阿墨看葉凜之來了興致,這鞭子抽得沒了頭,那時傾城私部紅腫的像個血饅頭,王爺肯定沒法操她,王爺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著遭殃,她趕緊上前提醒一番。
葉凜之收回剛剛舉起的手,扔了鞭子,徑直走向屏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