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小半月。”傾城窩在他懷裏,聲若蚊吶。一面是身體散發而出的強烈性欲,一面是被鎖住的貞操禁欲。
她做不到,但凡有點廉恥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傾城的身子支撐不住癱軟了下去,額間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顆顆往下滾落,她大半個身子全部靠枕在葉凜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裏的手不停地顫抖,全身僵硬不得動彈,盈白的肌膚中似乎能看到鮮血在青色的脈管中急速流動的痕跡。
讓她當著他的面做這麼難以啟齒的事!!!
“哦,我似乎忘了呢!傾傾最喜歡權勢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權不穩,半個傀儡而已,我們傾傾怎麼看得上眼呢!那整個南朝比冷冽還厲害的是誰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麼樣?他夠厲害吧!是不是想著被他操得流水呢?”
阿墨點燃籠翕中的熏香,汩汩煙氣順著籠罩的細小四方孔洞四散而開,不一會兒便暈染了整個密室。
傾城聽他這樣說,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等等……”他抓著她指尖的手突然間用了力,語氣也變得不再玩味,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你的腦子裏出現的那個男人是誰呢?”
怎奈葉凜之並不打算放過她。
“可惜了,到手的後位就被這麼攪黃了呢!當今的貴妃娘娘可是尉遲瑾悅,至於懸空的後位,你覺得你這賤人還有機會爬上龍床嗎?”他拉近了她,貼著耳廓柔柔的吐氣,“就算是想也不行。”
傾城被按著調教時的要求跪坐在臺上,上身往後傾,膝蓋外張,雙腿打開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將乾淨的沒有一絲毛草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葉凜之眼前。
“戴了多久?”他的指節一根根摩挲著盛放噴張的鳶尾圖騰,意指她胯下的貞操褲。
傾城的私處早在被帶到地下密室時就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每日又會接受訓誡嬤嬤的檢查,只
阿墨立即心領神會道,“是!”
阿墨解開了傾城禁錮小半月的下體,像小雞一樣拎著她站到調教臺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洪水遇壩,徒作困獸之鬥。
“不想騷逼被抽腫就好好的給王爺自慰!”阿墨生怕傾城不識抬舉惹葉凜之生氣,壓低了聲音在傾城耳朵邊放狠話。
她被他這句話嚇到了。
這男人啥都好,就是愛翻舊賬。
“這麼久的禁欲生活?會把人憋壞的。”他像撫摸寵物般摸著她長如瀑布傾懸的發絲,“傾奴是如何自瀆泄欲的呢?表演給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歡心,本王考慮考慮從輕處罰,你也不願讓小面那縫兒腫成個饅頭吧。”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慘夜。
“傾奴不想離開本王的懷抱了是嗎?”葉凜之察覺到傾城的心跳逐漸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貪戀懷抱而忘了本分。
……
此刻,傾城眼露野獸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獸的衣服,好好把他當個夕苑的少爺使喚使喚。
“懶惰的奴婢,跪好!”這邊的貞操褲剛解下,那邊阿墨便給她腳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鏈鎖重鐐。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這個賊心卻沒這個賊膽。只能跪趴在地上看著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裏不滿足的直哼哼。
驟雨
這廝要幹啥?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麼會感到越來越熱,身上每一個氣孔都在噴張,仿佛要噴火一般炙烤著她。檀香的幽密氣息伴著蒸騰在畫舫密室的水汽,連帶著這裏的空氣都有些熱乎乎黏黏膩膩。
她都被他拘禁豢養為禁臠了,他怎麼還拿著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阿墨!”葉凜之拿手一指。
那件事過去那麼久了,她仍然潛藏於心,久久不能忘懷。
傾城這話聽多了,只是別開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沒什麼感覺,臉上更是連表情都沒有。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也絕不會讓你去伺候那只淫獸。”葉凜之把地上癱軟的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環抱住傾城一絲不掛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輕拍她嚇得僵硬的脊背。
“不!”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間變得瘋狂不已。
他溫熱的體溫和周深聚湧的龍延香氣包裹傾城許久,才使得傾城心內的懼意降下去。
他垂下頭,傾下身子,熾熱的厚繭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體,沿著肌膚的紋路自上而下的遊移,撫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渾圓,蹂躪的胸前兩只梅骨朵紅得益發挺立,再接著覆上她腹部纏繞的精緻銀色鳶尾花圖騰。
疾風
“讓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緣無分的皇上冷冽呢?”
這次換葉凜之心下詫異。
他有些後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拿這事刺激她。
“奴婢不敢。”她想掙脫他的懷抱,而他的大掌卻不鬆勁兒,牢牢桎梏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