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他拖走了,哪能让我们这些外人看?”让立刻泼了他一盆冷水说道。
“那是怎么知道他被打了?”我问道。
“能看出来。”西格笑着说,“走路的时候,还有跪下,起来的时候都不太自然。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是哪里被打了,可我们这些成天调教奴隶的主方,能看不出来吗?”
这么严重吗?难不成二爷那么喜欢虐待我是因为他一直在家里被这么“管教”?我又想了想凉夜哥那只停留在耳光和怒斥层面的“管教”,突然觉得自己过得真是幸福,凉夜哥真是温柔。
让抬手看了看手表,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回你主人房间吧。顺便帮我叫与临来西格这里。”
“是……”我茫然了几秒抬头问他,“先生这就让我回去了?您不使用我吗?一个星期,您都没碰我一下,连口都没有。”
让笑了笑说:“我们这个圈子说乱,确实很乱,但是也是有自己的规则的。在谁的地盘就要尊敬谁,连同他的奴隶一并给予最高尊重。这里是希尔伯的地盘,你是希尔伯的奴隶。你抗拒的事,即便是我,也要给你主人面子,不好勉强。而出借,也分很多种出借,一种是陪借,可以陪聊,陪外出,陪唱歌跳舞,一种是调教借,可以借来任意调教,还有一种是全借,就是拿来做什么都行,只要不造成过分损毁。所以并不是所有的出借奴隶都可以使用的。我借与临给希尔伯,是陪借。希尔伯把你借给我,是调教借。如果我做了出格的事,使用了你,那我和希尔伯这朋友还有得做了吗?更何况你是希尔伯的婚戒奴,基本规则就是婚戒奴不可使用,除非得到婚戒主的直接明确许可。你说,我会使用你吗?”
“那就是说主人不会碰与临先生了?”我惊讶地问。
“当然。希尔伯也是非常遵守规则的人。他也不会因为贪图新鲜就破坏规则碰了我的与临,让我们这五年的朋友做不下去。”让微笑着说,“更何况,希尔伯是圈内有名的专一主方,一对一,绝不脚踏两条船,绝不会在自己有奴隶期间使用其他奴隶。对于婚戒奴就更是了,不会全借自己的婚戒奴,自己就更不会全借,或者调教借其他奴隶——也许是因为奴隶们大抵都喜欢这种主人吧?他在奴方里的口碑一直不错。”
尽管已经说服自己不要管主人和谁睡了,可是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我还是开心了好久。
“这一星期,谢谢先生的调教,先生辛苦了。”我赶紧换上微笑对让说。
让也笑着点了点头:“嗯。”
“那我回主人身边了。让先生,西格先生晚安。”
“晚安。”
“安。”
终于可以回主人身边了!想念和主人在一起的夜晚!
急切地跑回主人的房间,甚至在路上遇见往回走的与临,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打招呼,匆匆告诉他让他去西格的房间,我就急急地跑去找主人了。
等等!让教了我好多次了。奴隶要举止得体,不要冒冒失失,在主人面前不要失仪。
我站在门前平复了一下呼吸,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裤子,清清嗓,开了门。
主人正坐在沙发上接通讯,看到我开了门,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留下。我迅速跪了下来,挺直身体微低头。
“好的,我知道了,爸。……我没什么事,有个人把我救回来了……我会好好感谢他的。……是。……这方面的事肯定是我来处理,不会让少谦太操心。他工作忙我知道。……影响多少还是有点。不过我和少谦已经处理完了,这批订单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只是后续和我们的合作问题还得忙一阵。……”
主人似乎是在和他父亲通讯,还夹杂着不少公司的事。身为奴隶,不多听多看多问多想多记,这是基本要求。所以我不听我不听,和我没关系的事我一个字都不听!
等了好一会儿,主人才终于挂断了通讯。
“温凉。”
主人叫我了!
“是,主人。”
我迅速跪行到主人面前。
“让我来看看一个星期下来,我的奴隶有没有什么令人欣喜的变化。”主人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摘掉我的面具,托起了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擦着我的嘴唇。
想要。
整整一星期都没有得到主人的触碰了。
好想要主人。主人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念我的身体,有没有想和我做?
我仰视着主人好看的脸,接受着他的挑逗。尽管身体已经迅速给出了反应,但我还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在主人明确表现出使用意图之前,懂得克制自己通常会给自己加分,保持适当的羞涩和克制会给主人带来额外的快乐。
主人抬了抬脚,伸到我膝盖中间,我立刻意会,往前挪了挪,跪坐下来,把两腿间脆弱的部位送到他的脚边。主人穿着皮鞋的脚轻轻踩了上来,轻微的疼痛和被按压的快感让我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主人的食指轻轻压在了我的下唇上,我立刻舔了舔主人的指尖,确认主人没有闪躲之后,我将主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