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是主人白天和我一起画画,晚上我去陪让。我被借给让的最后一天,让并没有调教我,而是带我去了西格的房间。
我们进去的时候,西格刚洗完澡的样子,房间里还有男人的娇喘声。我被带进去一看,瞬间脸红了。一个看起来年近四十的奴隶跪趴在床上,被身后的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上着,嘴里还含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的东西,为他口。
“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在玩这个。”让笑了一声说。
“他这星期忙,也就今天有时间——坐吧。”西格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让也跟着坐了下来,和西格一起看着他们三个。我也赶紧跟了过去,跪在让身边——这是让教我的,虽然我不是他的奴隶,但是既然是主人把我借给他的,礼节上我要对他有如对待主人。
“你玩这个就在旁边看着?”让问。
“看心情。倒是你,你这是也想玩了,所以才跑我这里取经?”西格笑着看了看让,又看了看我。
“那倒不是。与临听话是听话,让他陪谁都行,可就是咬死了一对一不肯松口。虽然我有兴趣试试,可这我要是为了玩np带回去新奴隶,他肯定当场就跟我解除关系。我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啊。”让笑着说。
“解除就解除呗,你还怕被奴隶解除关系?反正与临年纪也不小了,解了换个新的,年轻的。”
让笑了笑,摇摇头说:“那不行。”
西格瞬间就明白了,笑道:“原来你被吃定了啊。与临有那么好?”
“当然。还是年纪大的懂事,何况是陪了我三年的——你不也一直留着安阁吗?”
“安阁不一样。平时我都把他当夜班和周末管家带在身边,他懂得多,放在身边合适。”西格说着问了一句奴隶那边,“坠尘,能出来吗?不行的话你去上间雪。”
那个正在被口的奴隶回应了一声:“好的,谢谢主人。”
坠尘立刻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绕到那个应该是叫间雪的,正在上年长奴隶的那个男子身后。间雪也很熟练地将身下的奴隶压到床上,让他肩膀撑着身体,然后自己两只手撑在床上,翘起屁股。坠尘也是一副很熟练的样子,扒开间雪的tun瓣就插了进去,惹得间雪娇喘了一声。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男性的娇喘声和yIn靡的rou体接触的声音。
“汲想去玩玩吗?”西格突然看向我,问道。
啊?让我一起去跟他们np?
我害怕得拼命摇头:“不不不,谢谢您。”
西格笑了一声跟让说:“你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不用吧?希尔伯又没这个爱好。”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让说着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去,西格先生都开口了。你第一次玩这个不太会,你去当最上面的,上坠尘。”
“我不要!求求您,先生,我不想。”我赶紧拒绝他,我绝对不要加入这个看起来就很变态的游戏。
“作为一个奴隶,出借,轮,多人,都必须学会接受。你今天不想学多人的话,那就是想学被轮了?你是想被他们三个轮,还是想被我和西格先生轮?或者干脆被我们五个?”让冷声问道。
这个选项就更可怕了。
我害怕得低下头小声说:“主人教过我了,我……被轮过了。”
西格笑了一声,没说话。让开口问道:“被轮舒服吗?”
“……很疼,很累。”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满床的血和被主人,二爷一起进入的剧痛。还有……还有被两个人轮流压在身下睡,被另一个人旁观的屈辱感。好害怕。
“我再问一次,舒服吗?喜欢被轮吗?”让的声音更加严厉了。我意识到了事情不对,立刻改了口:“很舒服,奴隶喜欢被轮。”
“如果是希尔伯今天叫你多人,你怎么做?”让继续问。
让刚才说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主人让他教我的?……主人可能真的想让我……
“……服从主人的命令。”我闭上眼,声音颤抖着回答说。
“被轮呢?”
“……服从主人的命令。”
没有自己的尊严和人格,身体也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想要怎么使用都可以。
我在心里这样一遍遍念着。
“希尔伯可真厉害。”西格感叹道,“不是说汲不是圈内的吗?这才几个月,就调教到这个程度了。”
“是啊。我真想知道希尔伯都是怎么调教圈外奴隶的——汲,你为什么这么听希尔伯的话啊?”让低头问我。
我自己也有些迷惑地歪了歪头,想了一会儿说:“就是想让他高兴,不想惹他生气……他高兴的话会多对我笑,会多陪我,而且会对我非常温柔。我知道他喜欢听话的奴隶,就会尽力服从他,讨他喜欢……我要是做了错事或者惹他不高兴,他会惩罚我,很难熬,我很怕。”
“那你为什么非要讨好他啊?不合拍就直接解除关系,换个合拍的主人不好吗?”西格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