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说
的?」
「没忘!没忘!人家顺手递过来的,不好不接,我可一根都没点过啊!不信
……」我从门外拽进路过的老哥,「不信你问老哥,就是他给的烟!」
「真的?」
「那还有假?老哥你就说句话吧,帮我解释一下!」
「阮女士,您儿子可真出色,有时候我真感觉有的人一辈子浑浑噩噩活到狗
身上去了……令郎还在上学吧?他是真的不会抽烟。」
「小兔崽子这回确实表现得大人样,干了不少事,但哪有那么夸张……」
「呵呵,您这就太谦虚了,我儿子大学大学都快毕业了一件人事儿没干成…
…好了,不说了,以后有事再联系。」
「慢走……」
「老哥慢走……」
等人走后我看着阮晴一脸得意,意思很明显:听听!人家一个外人都看出来
了,你还不夸夸我?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儿子是最棒的,行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鸡汤后劲儿太大还是怎么的,可也没听过喝鸡汤喝醉的,我
竟然腆着脸凑到她跟前,小时候做得好了总会有一份特殊奖励。
她伸手揪住我的耳朵,我还以为她生气了,没想到脸上竟然真的挨了温温软
软的一下,还带着香气,我立马笑得像个八十公斤的大傻子。
我就站在后面看她忙碌的样子,她被我笑得耳根子都红
透了,终于忍不住擦
了擦手,推着胸膛把我顶出去。
「出去出去!干扰我做事……」
我倒退着出了厨房,回到横案前点燃三炷香,对着外公和舅舅拜了三拜,心
中默念:外公,舅舅,愿你们在天之灵保佑阮晴此生再无病痛,不经别离,不受
灾妄,万事开怀;我也会誓死守护好她的,你们就放心吧。
插完香,我仿佛看见了相片在微笑。
头七那天没再办酒席,自家做了一桌,敬完酒守到了下半夜,第二天天刚亮
都早早起来,阮晴再次叮嘱了舅妈几句,便和我漫步离开。
此时,袅袅的炊烟扶摇直上,遮染了朝阳,骤然间一阵连绵不绝的清脆鸟鸣
从立坟的林间升起,我们一齐转头望去,随后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脚下这条石
子路也开始变得可爱起来。
*********
回到别墅是九、十点的样子,昨晚吃得太饱,睡得又少,补觉成了最好的选
择。
睡了一会感觉身体缚得难受,当天回去得急没带换洗衣服,阮晴还好,老家
还保管有她早年穿过的,我一米八的大个套着舅舅一米七几偏瘦的衣服着实难受
,还不能光着膀子,都快憋出心理阴影了。
随手扯下短袖,踢踏着拖鞋到洗手间抹了把脸,发现最里面还有人,想来这
么多年没回去,阮晴也不是很习惯老家的生活了吧?
或许是走惯了老家粗糙的水泥地,开门的时候阮晴一脚踩滑,摔趴在了瓷砖
上。
「儿子,痛……」迷糊之下摔得不轻,眼泪都流了出来,然而我却没有伸手
扶她,反而呆愣当场,无它,浴巾掉了。
几呈赤裸的女体侧伏在散开的浴巾上,右臂前伸,左臂收在胸前,将两颗饱
满的乳球挤作一团,雪白的乳肉从腋下溢出。
圆润的肩头下方削若断崖,精致的琵琶骨如蝶翅般鲜活可爱,侧面隐隐现出
两截小巧的肋骨,在乳肉的半遮半掩下看不真切。
发梢的水珠顺着光滑脊背的中心线滚落而下,却在两座艳阳下的雪山前倒流
而回。挺翘的臀丘和紧致的美腿毫无一丝赘肉,此刻正因疼痛难当而微微颤抖,
随之晃动的还有我的整个世界。
「啊!」高分贝的惊叫唤回了我的注意力,「不许看!」她将身体紧紧伏在
地面上,胸前已经挤成了两团肉饼。
「哼……」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难耐出声,一时间我不知到底是该闭上眼
睛出去还是上前将她扶起。
阮晴给了我答案。
「眼睛闭上!」我正要转身却被叫住,「过来!不许睁眼!」
如同盲人般小步前进,「停,蹲下!把边上浴巾给妈披上。」
我如言蹲倒,摸索时双手却在柔顺无比的丝绸上滑过。
「吖!边上!」
我沿着两侧放下,右手的拇指却又微微陷进一团柔腻的软肉中。
「嗯~~~」一声拉长的吟哦从耳边直入脑海,让我一个激灵从头抖到脚。
双手胡乱抓起浴巾往她的背上裹,直到包围起来才睁开眼,阮晴紧紧夹着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