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这里有几天了?」
「近月有余。」
「那……你可有沐浴更衣过?」
「这……似乎是尚未……。」萧无怅被问得脸红,他习惯久久洗一次身体,人在江湖,谁天天洗澡?凌乱发丝与纠结虯须都很豪迈地任其滋长了,谁还管这麽多?不过,明华在意,他说:「其实很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身上臭得很,连我那日帮你……那个的时候都嗅到腥羶气味,去洗一洗吧,我有乾净的衣裳给你更换。」
明华说得直接,不留面子,萧无怅萧大个儿劲感到无地自容,又想到明华再次提及那见事,他又得往屋外冲,这次他对明华说:「在、在下去洗!」
「哈哈哈哈哈……喔呃,咳咳咳……咳……要死了,被呛到……」明华见到萧无怅无助地奔逃去洗身体,忍不住大笑,却被自己口水呛到,好在萧无怅没听到,不然换他自己被糗。
萧无怅沐浴之时,也仅是到河边脱个精光,泡入河水冲洗身体,夜里河水冰凉,此刻体热却不减,羞於见人的部位早已昂扬而立,他任凭水流滑过,等待冷静的那一刻,孰料,不想便罢,一思及此竟如投石入湖,涟漪潋灩,阳物更加坚挺难耐,萧无怅心中喊糟,因在此同时他感到真气有些逆冲而上,将要晕眩未晕。
「可不能在这倒下。」他心想,若是如此则会被误以为是水流屍,任其漂流。他想到明华提到的方式,为今之计,只能亲自施为,所以他大掌微握阳柱,开始磨蹭,这一起头就停不下,他不懂这感觉如何形容,只知道除了是逼出阳精泄劲的方法之外,多出来的念头与体感让他不解,也欲罢不能。
夜凉,河水更凉,心却燥热不堪,身更是由里至外地燠热难耐,紧握的擎柱肉芝怕是最炽手的地方,越磨越热,愈发胀盈充满,初次尝试此种自疗方式,发觉不比运功吐纳好收势,他虽中途忍住不碰,忖思是否有无不需泄阳而可消减症状,岂料事与愿违,方停下,慾念更盛,不得已复又伸掌继续。
「嗬嗬嗬嗬……」萧无怅喉间发出喘息,臀肉在河水中紧夹,让肉柱挺出水面,两手交换或揉或搓阳物冠肉,那冠肉被弄得胀红,又被河水津水淋得湿亮,和着透滑的津水更为顺手,萧无怅继续让自己保持在很微妙的感觉中,甚至想要更多。
边行此事,脑中光景不受控制,尽是反覆浮现那日明华为其取精的画面,那时他明白自己陷入创伤後的意识混乱,可身心违和,难以相契,虽感觉得到外界动静却无法回应,直到明华七手八脚帮他……,在他下身莫名颤抖而涌出类似人称亵液的物事之後,他感觉手指有些知觉,可以微微弹动。
等到那莫名的颤抖结束,他神智已渐恢复,缓缓睁眼,惊见明华竟以口就……,他当时是吓到了,这陌生青年竟然在对他做此淫秽之事,反应之下,一掌就这样拍出……。
事後想起这事,却怎都会将感觉停留在那些微而密集的颤抖,快意涌出白液的那瞬间,而今更是如此。
他弄了不知多久,一股似是尿意之感涌起,却不想小解,熟悉的外涌之感将至,才思及此,萧无怅停不下手上动作,任由那感觉来到冠肉上的穴口,他臀肉此时猛然紧缩,腰间抽动,一道白浊激洒而出,他也发出尽泄一身的畅快吟吼。
「喔喔喔喔喔……呼,呼,呼,呼……」
说也奇怪,这一喷洒,灵台却清明起来,脑子混沌之感骤消,又想起明华提到此法需不留残精,是以他又勉强忍着过於敏感的搓痛,强自再让自己玉柱扬起,索性刚才那一涌出之後,阳物并未瘫软,依旧粗硬,只需要忍着不适持续搓磨,这会儿,他又想起明华用嘴将他肉冠含入的软润之感,不由自主地,全身血液像是皆汇聚於此根阳一柱,袭涌而来的流泄再度卷至。
这次,他站在河边,全身紧绷,也不管是否有人窥视他一身赤裸,他只想把余精尽泄,也想再达到方才很是舒畅的境界。
「嘶啊……」
一汩汩琼浆浓液飞落,落进潺潺河水,随之流逝,萧无怅感到双腿有些泛酸,下身空虚,心想如此应该已将艳白华的残劲给驱除殆尽,本想秉着除恶务尽的心态以及这疗伤之法让他感到鲜奇神妙,待要再行,却见天时已晚,他出来得有点久了,於是作罢。
此次弄得有些耗时,但也达到再度激洒体内白华琼液的目的,然後他泡回河中,稍稍养神再好好搓洗身体,这一折腾,回到木屋时,只见明华瞪着他:「洗个澡这麽久,你贵妃啊?做甚麽去了,说?」
这一问,怎好启齿,萧无怅又不擅扯谎,一时之间结巴,有苦难言,明华抢在他前头又说:「算了,没兴趣知道,来,坐吧,吃饭。」萧无怅看见满桌菜色,虽不是豪华飨宴,都也是颇为精致的家常小菜,看了让他有点饿了,「这些……」他看着明华,粗大的指头在那边指来指去。
「我做的,不想吃拉倒。」明华本想这些日子萧无怅任劳任怨的照料他,也被他作弄使唤,没一句牢骚,心底开始有些过意不去,可嘴上就改不了那心直口快,趁着最近身子好些,内功运行开始可以涓滴累积余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