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浴阳回春术
漠北天堑位处中原极北,乃是深达千丈的大裂谷,终年为迷雾所掩,难测究竟。中原罕有知其底细者,然问道山庄却明白此处是何所在。
“这厉飞既非吾辈中人,想必是对修仙之秘有所耳闻,心存觊觎罢了。”公孙傲人娓娓说道,“此人稍加注意即可,倒是曹天鼎身殁,中原武林需另立新主,以免引起混乱而误了师门的大计。至于熿蛤毒烟,此事颇为蹊跷,派人仔细调查,若其不能为本庄所用,便斩草除根。这次护送入选者的责任便交予你与陈忠二人了。”
“那孩儿安排下山庄的事务,明日便即刻起身。”公孙璞言道。
“迟则生变,璞儿,你今晚便启程!”公孙傲人接口道,“至于山庄的事务,便交给为父处理吧。这把老骨头也该是活动活动的时候了。”
“有父亲坐镇山庄,孩儿定无后顾之忧。”公孙璞喜道。“孩儿这就替父亲准备‘浴阳回春术’的材料。”
当即,公孙璞便由石门退出了秘阁,空留公孙傲人闭目盘坐在室中。当石门被再次开启时,进来的赫然是两个山庄的仆役,只不过二人身后均跟着两名赤裸的青年,正是圣心宗的二名好手影、藏。此际二人素手而立,圆睁双目,眼中满是怒意与疑惑,显然对自身如何被擒以及受何种封xue手法所制大为的不解。
当日,影、藏二人追踪风青曼至问道山庄,一来自恃自身的潜匿秘技,一来未曾深究问道山庄的底细,于是二人冒然闯入山庄,待其发觉不妙时,已双双被擒。
公孙傲人睁眼望了下来人,自语道,“不错!”随即只见其衣袖一挥,两名仆役竟然瞬间淡化消形,尘化作两抔黄土,掉落地上。影、藏二人眼见异状陡升,原本的怒意顿时化作惊恐,更有些许的茫然,而令他们不寒而栗的则是公孙傲人的双目,清澈冰冷,就是他们的师尊——噬阳魔君杜寰宇都不可能展现出来这种眼神。
“竭阳散。”公孙傲人望了眼地上的两抔黄土,嘴角微翘,“璞儿倒是有心,这也省却了我不少功夫。”
公孙傲人冲黄土一点指,在向上勾起,只见其中一抔黄土上袅袅娜娜的腾起了股赤色的烟雾,缓缓的升到藏的鼻下,被其不由自主的一缕缕吸进肺中,随后影亦吸入另一股腾起的赤烟。
公孙傲人见二人均吸入那所谓的‘竭阳散’后,双袖翻飞,只见其盘坐的地面四周逐渐浮现出咒文,渐渐又淡转明,又由明转灭。当一切又重归‘正常’时,公孙傲人立身而起,其周身的衣物如飘絮般朽化成灰,露出了一副骨架般,满是干瘪肌腱的躯壳,倒是其阳物相当硕大,不过却灰暗无血。反观影、藏二人,却也是异变不断,呼吸急促,两腮桃红,浑身薄汗,胯下的阳物充血挺立,顶端分泌出透明的ye体,顺jing而下,双目迷离,显然已经神昏无主。
公孙傲人望着眼前的两根粗屌,眼中泛起一丝莫名情绪,似嗔似妒,终于长舒了口气,两根枯枝般得手臂抬起,虚空划指,口中念念有声,最后陡然‘解’字出口,只见影、藏二人“嘭”的一声坐到地上,双手紧握自己的阳物,就势上下套弄,疯狂的打起手铳,藏更是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插进自己的屁眼内,而公孙傲人则是默然的站立一旁看着一切。
整间密室内充斥着影、藏二人的销魂的低吼,随着光Yin点滴而过,这满是情欲的一幕逐渐变的诡异起来,因影、藏二人原本生气盎然的皮肤,渐渐的赤红如炭,周身却不见一丝汗ye,仿佛火炙般,甚至连藏那种黝黑的肌肤也能一目了然,更可怖的则是二人屌根的卵袋,圆鼓鼓的如同吹满气的硕大鱼鳔,不,应该是胀得要爆的水袋。这水囊下则是一滩由马眼孔流出的粘腻的水渍。
当二人的阳具开始汩汩流出血水之时,公孙傲人两掌摄定二人的卵囊,五指一勾,只听两声轻轻的“噗”“噗”,影、藏二人的卵囊生生被凭空扯了去,一股血腥之气随即蔓延开来。
公孙傲人丝毫不为所动,任由两股浓稠的ye体,自上而下浇注全身,须臾之后,公孙傲人枯槁的躯体便被这不知是Jing是血的ye体完全浸濡,而此时的他已经是凌空三尺盘腿入定,两手结印搁置膝头,宛如泥雕木塑般声息全无。
地上的两具尸体已然血色褪尽,黯如死灰,悬浮空中的躯体则逐渐散出一丝丝血雾,并且将公孙傲人逐渐的遮掩了起来,并由淡转浓模糊了他的身形。
当清晨首缕日光自外而入时,泛着浓浓腥气的回春阁,地上两具带着rou筋的骨架躺在腐烂的内脏之中,与这令人作呕的场景形成反差的则是,密室当中悬浮着的一个中年男子,丰神俊朗,赤裸的躯体饱满而有弹性。
云淡日丽,静风镇北门街人来人往,一派兴隆景象,而悦来客栈更是热闹依旧。客栈天字号厢房内,风青曼正沉沉的躺在榻上。忽然,她上身一挺,蓦地坐直,两眼睁开,惊慌的四处打量,待其看清身处何处时,不由肩膀耷拉,太息一声,仿若苍老了几分。
咚、咚、咚——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让失神的风青曼心中莫名一紧,待其听清来人是谁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