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黑琥珀的双眼,道:给奥德蕾教授的报告还没有给她呢她好像想要留宿我,你能帮我代一下吗?我相信她亲手做的拿破仑一定很合你的口味是吧,薇尔丝是好孩子。
凝结的空气中传来薇尔丝沉沉的回应声,锡兰笑着说:那你搭班车去吧。
黑目送着薇尔丝离开,直到楼下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黑的猫耳敏锐地颤动两下,她看着锡兰,然后再看看天花板,最后再是心虚地看向锡兰颈间的项链,尽可能躲避锡兰的眼神,喃喃自语道:白色。
嗯,白色,薇尔丝。锡兰收回抚摸她脸庞的手,欠身坐在床沿,捏着黑的手掌,戳弄着说,黑,你知道炎国的艺术吗?他们以前很擅长一种画
水墨画。黑忍不住锡兰说完上一句话后长久的沉默,加之锡兰灼热的视线似乎像课堂上提问的老师,黑才用那发干的喉咙说了答案。锡兰闻言笑得更是开心了点儿:嗯,水墨。黑的,和白的。画的是黑,留的是白。黑是实,白是虚。
白是空灵。锡兰收回那似乎在回忆艺术的眼神,落在黑的身上,格外炽热,而黑则是一切。
我不该离开。黑觉得喉咙里有根刺,她不得不说出这句话。但说出之后,她才恍然觉得,她该死地把那根刺拔了出来,然后毫无遮拦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那是因为锡兰没有接话,而是用她的手抓住黑的领子,随后用力一拽,把她本就松垮的睡衣撕开,纽扣迸得到处都是。黑没有被布料遮蔽的两团胸乳像果冻一般弹了出来,又溢流到锡兰靠近的脸庞上,就像面团一样凹陷下去。
黑锡兰埋在黑的胸乳前,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真的很想你。
尽管,黑正在与思念了许久的锡兰拥抱或者是被拥抱,但她止不住地去想那闯入她房间的人。一名怪异的长着菲林耳朵的人偶。从黑在报刊杂志上看到的第一眼就感到浑身不适,她不喜欢薇尔丝揣着与她相像的名字、不喜欢薇尔丝打扮成她的模样、不喜欢薇尔丝站在锡兰的身边,更不喜欢锡兰朝着薇尔丝微笑。
以至于在锡兰轻轻蹭着她的胸口吸吮她的味道时,黑还发了疯一样地嫉妒,想着是否锡兰也曾经对薇尔丝的乳肉做过同样的事,亦或是反过来。
黑,专心。锡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疼痛让黑的眉头一缩,锡兰并不是小打小闹的,她是动了真格,甚至留下了印子。
黑,我的老师家养了一条狗。锡兰说着,手指轻佻地绕着黑的乳尖打转,用指腹反复戳弄那翘起的乳蕾,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条狗三番五次走丢,还冲着客人献媚然后,它被送去了宠物学校。
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锡兰虽是抛出了问题,但她不容置疑地抓起刚才撕裂的衣服,塞进黑的嘴里。她病态的眉眼低垂下来,把黑牢牢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那条狗乖巧了许多。它失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组织,然后安安静静地陪伴老师走了很久。它最后被葬在老师的院子里。
真奇怪啊。以前的我绝对想不到,现在的我听到这个故事会如此动容吧。黑,你不知道你的消失对我来说有多
呵呵算了,那不是现在要说的。
毕竟现在,只需要惩罚不听话的小猫咪。
锡兰一边笑着,一边低头亲吻起黑的下唇来。夹杂着布料,粗糙混杂着唇瓣的软弹,这个初吻不能算是绝妙,可也让锡兰兴奋到浑身颤抖。黑摇曳的眼瞳里满是不可置信,锡兰干脆闭上了眼,用牙齿微微啃咬那丰润的唇瓣。
与此同时,她优雅的长裙之下凸起的那块正在摩擦着黑赤裸的大腿。那是比起普通男性都要大上不少的尺寸,甚至比黑自己的肉棒还要大一圈。硕大的血脉贲张的肉棍正高高挺立,锡兰不耐地拉开内裤,炽热的肉棍弹跳出来,带着湿漉漉的粘液啪地一声拍在黑的大腿上。
嗯黑黑!
还保有一些圆润的龟头露出一个小口,粘液从那里溢出,色情地涂抹在黑细嫩的肌肤上。一想到前液里可能含有精子,并且这些精子正在迫不及待地横冲直撞,甚至侵犯起黑的毛孔,锡兰便感到头皮一阵难耐的酥麻。这样可不行啊比我先得到黑的身体什么的!
锡兰喘着粗气,尽管如此她低垂着眼眸的模样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比起黑熟知的端庄的小姐多了一份魅惑,而黑正在这份魅惑里无止尽地坠落。敏感的龟头擦过黑两侧白嫩的大阴唇,被锡兰的身体挤压进精瘦的腿间。黑的肉棒也不争气地翘起,两根扶她肉棒在锡兰和黑混乱的亲吻之间不断摩擦,冠状沟抵着冠状沟,糜烂的液体在龟头处交融,又混杂着浅浅的白液,淤积在沟壑中。
嗯、嗯呜!
包皮终于是无法再保护冠头,鲜红泛紫的龟头因为过度的快感涌现出一股浓白的精液,那来自于黑。黑双唇下的两排贝齿死死咬住口中的衣物,从被塞得满满的嘴里艰难溢出呜呜几声,那精壮的四肢都支撑不了强烈的快感,自顾自地抽搐起来。她大大地睁着眼睛,精巢不断把兴奋的精液泵出,大脑空白与早泄的屈辱萦绕在黑的心头,可是很快就被排山倒海的性快感淹没,她只好用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