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呼
细密的汗水凝结在黑的额头上,房间内的热气混杂着体内的燥热, 让黑一直警觉的大脑沉溺于混乱。她故意营造出这样的环境,只为了麻痹自己。
她的手正在套弄着自己的rou棒,那孽根高高地翘了起来,她已经禁欲许久了。正因为如此,她今天久违地想要犒劳一下自己或许,是她的大脑想要这样。
她梦见了锡兰,三年来她反复催眠自己忘记锡兰,可是一天都没有成功。她昨晚在梦里和锡兰缠绵,可一醒来只有遗Jing和泪水濡shi了床榻。她一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锡兰和她,有着一样的两套性器官。这一点在黑小时候帮助锡兰沐浴的时候就发现了,锡兰年纪还小,可那根软软的小rou棒无形之中化成了一根利刺,深深地埋在黑的心里。
她决心忘掉这些。黑的手裹紧了白色丝袜,那稍有些棉质,所以有些厚实,织物带来的感觉虽然比不上化纤丝袜那样细腻,却能帮着她更好地肖想性幻想的对象。
丝袜很好地保存了她掌心的体温,以至于在摩擦的时候变得愈加热乎,被她铃口溢出来的前ye沾shi之后更是像极了简易的飞机杯。她曾经用过温水泡的橘子,大概也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吧。
黑试着让自己的手牵扯着丝袜往gui头靠近,粗糙的织物抚过敏感的顶端,激得黑浑身一阵颤栗,逼得她抽了一口冷气,但快感的的确确是铭刻在她的心上了。她闭上了变圆的豹瞳,让一口热气缓缓淌过她的双唇,随后拇指包着织物,在冠状沟来回摩擦起来。
呃一声浅浅的喘息漏出,黑眯着眼看到铃口不堪重负地溢出一些ru白的粘ye,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极其喜欢这样的刺激。她圈紧了四指,给予rou根足够的紧握感。随后她扯着系带,深呼吸着开始套弄。
她试图让快感延长一点儿,或者换个说法,让脑海里旖旎的春梦持续的时间更长一点。她试图去刻画那个性幻想对象最美好的部位,比如说形状恰到好处的鸽ru,只能用双手往中心聚拢才能够夹住她的rou棒,然后在那雪白的肌肤里来回摩擦着,将腥臭的Jingye射在她被摩擦得通红的胸口,覆盖住涂得到处都是的前ye。再或者是那紧致纤细的大腿,捉住翘起的tunrou后把Yinjing塞到并拢的双腿肆意抽插,让那少女可怜的小Yin蒂跟着一起颤抖,流下分不清你我的爱ye。
她试图用这些,将快感转移到竿身,而不是敏感的冠头,可是她的手指却违抗了她。黑意识到自己的性幻想正在愈演愈烈,因为她的拇指和食指不知何时捏着自己的gui头,在滑腻腻的前ye中把它当成玩具一样来回揉搓,捏得它一颤一颤吐出更多混杂着浓白的粘ye。她似乎是太久没有释放了,卵蛋胀痛得紧。
黑抽了一口冷气,她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室温正在不断爬升。她受不了了,好像房间里自己释放出的荷尔蒙反过来催眠了她自己。她握得更紧,她在欺负着她自己,以至于这位菲林的眼角溢出了透明的ye体。
她抚弄着自己的rou根,去抚慰她勃起到肿胀着疼的性器,可是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探上了她的胸口。她无意识地把手埋入自己的巨ru之中,硬硬的ru尖同样勃起着蹭着她的手心,黑立马就捏住了它们,两颗鲜少被触碰的ru果在它们主人的手里捏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就像是甜腻的情侣在浓密地接吻。
她再一次抚上自己的冠头,它正在指腹下抽搐着,黑都能感受到它里面的脉动。她想要尽快发泄,可是另一边她又想继续做那个梦。她好像沉溺在幻想里无法自拔了。
黑想着,那少女或许也会解下自己的丝袜,用那带着体温的物体来取悦自己随后她在自己的耳边笑着,用柔若无骨的手指在她的胸口打转,然后一下,又一下缓慢地,而又坚实地套弄着她的性器。顶端溢出了更多的体ye,顺着rou根流下,渗入包皮的褶皱,然后沿着少女的素指,濡shi她的指缝。
然后她用自己的口腔黑百忙之中松开手,在手心给上一口唾沫,让shi滑的指缝间更加shi润。黑模拟了少女的口腔,但实际一定要比现在软上百倍,肯定是又热又紧。
于是她不忍地将白色丝袜放在了胯部,试着把它想象成一些少女的领子。她们可以在大学教学楼的角落里,那里是个小门,没有什么人经过然后少女在没人光顾的自动贩卖机旁边蹲下,柔媚地对她露出微笑,食指与拇指扣成一个环,然后紧紧勒住她的性器,将温热的嘴巴凑了上来。
她经常在教室里演讲,自己只是陪同。黑常常在后座看着她意气风发,然后现在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正在给她口交。黑低喘一声,她另一只手抓住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就像抓住少女头顶的秀发。她加快了右手套弄的速度,就像是被那不懂得气氛的上课铃催促一般。她感觉快感的电流正在rou棒里面流窜,她死死拽住床单,情不自禁地把腰肢往手心里挺弄。又是一股粘ye,从笔直指着天花板的rou棒里流了出来,流到手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温热,留下的只有空气的微凉。
黑想要让这场情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