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连rou棒也在被小姐cao弄一样。玩具套弄的不再是她的rou棒,而是用更恶劣的手段来挤压她不堪重负的尿管,贯通到底的、来自Yin道的暴虐快感连通了狭窄的尿道,甬道内褶皱的花壁不再是xuerou,而是海绵体内部本不应被打开的管道。
错位的快感,纠缠着子宫姦与榨Jing的扭曲感,汇聚成了黑新的性兴奋点。她一定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理智在不断堕落,往着某一个不应该沉沦的地方深陷而去,可是她却无力阻止。
黑、嗯、嘿嘿尿出来了
耳朵,啊,是啊。耳边传来瘙痒,耳廓的快感已经没有办法和下体的比较了。锡兰正舔着她耳廓的毛发,叼着她可怜扇动的猫耳,轻声说:失禁了?真是不乖的猫把床单都弄脏了
她已经无暇考虑床单的事情。她曾经还能用布着老茧的手指清洗衣物,但现在她的双臂只能被捆绑,捆绑到近乎麻木,感知不到四肢的存在。她的眼睛曾经能遥望百米之外,一击致命,但现在她的视线被黄白覆盖,只有摇晃的场景和污浊的体ye。
她逃不出锡兰的牢狱。
接好了,黑接好了喔!这可是你强制排卵后心心念念的Jing子啊!
若以此身,孕育她与她的梦想
未尝不可呢。
眩目的高chao,强烈的刺激,大脑深处传来绵长刺耳的叮一声,如同坏掉的收音机,长久的长久持续的噪音和眩晕。
豹子的头颅高高昂起,就如同一次又一次的捕猎可惜这一次,她像极了曾落在她口中的猎物。这次,她双眼发直,黄金的眼瞳随着体内喷涌的Jing浆一同涣散。
她垂下头颅,垂下休憩时都不曾弯折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