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玄蓥整衣起身时,万永已是躺在榻上睡着了,一条洁白如玉的手臂搭垂在榻边上,五指白玉兰花似地垂着。玄蓥瞧了他疲累的睡容一眼,深吸了口气压下欲火,决定先去把玄鋆的事处理了再回来尝万永的滋味。却是一室内俱是万永身上恍若栀子花般的清淡甜香,朦朦胧胧,温柔舒适,玄蓥几乎不能离开。但一想万永已身怀他的龙子,此生便已是他的人了,玄蓥也就只抚摸了万永的脸庞一下,便暂且放下留恋的情思,踏出书房去。
书房外的府差副将等都识趣,早已都躲得远远的,在前院白梅树下站班等候,见玄蓥跨出后院的月洞门来,互相递一个眼色,便有高副将躬身走上一步,双手奉上今日的军务。
玄蓥瞥了一眼,道,“先放在正堂,等本君回来再看。”又吩咐了府婢悉心照料万永,遣人回易水龙府说去天界禀事,近些日子恐不能回家。如是安排一番,才腾云而去。
阳光之下,云海涛涛,皆染金透黄,十分曼丽。玄蓥兀自在云海中坐了半晌,撑着额头细看。儿时他同玄鋆常在此间玩闹,俱化作龙身在云海中捉迷藏,有时一个咬住另一个尾巴,便俱都大笑起来。那时兄弟和睦无间,怎料到到了今日,因为玄鋆贪生怕死,他被抛在天界做人质,一做做了六百多年,回头再看,已是物是人非。玄鋆不在意他的命,他又何须在意玄鋆的命?
然而他依旧眷恋那些日子,那些再亲密不过,再温暖不过的日子。在万永一事上他本已足够报复玄鋆,自然没有必要将玄鋆害死。只是到底多了个万永,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玄鋆再染指。
又坐了片刻,见云海散去,露出烟火凡间的繁华渺小景象。玄蓥便起身化龙,直往昆仑山而去。
易水府衙之内,众人见玄蓥都走了,也就自去处理事务。府衙内侍女也只两名,除却花月服侍玄蓥贴身事宜之外,也就只有花酒做主厨。近些日子却是因为万永的到来,两人都是一番失业状态。今日玄蓥离家,万永也睡着,花酒想自己必定得是做些菜色服侍万先生,便邀了收拾完书房狼藉的花月去买些菜蔬和水粉胭脂回来。两人同打扫庭院的方伯说了一声,便就离去了。副将们也都回去了易水中整兵训练,文官们也自去了龙君庙里看管记录香火和愿求,一时易水府衙中寂静无声,只听得方伯扫除积雪的莎莎声。
却是过了盏茶工夫,又见高副将匆匆进府衙来,左右顾头问道,“龙君还未回来?”
方伯笑道,“龙君去天界禀事,少说也得三五日方回,您有什么大事?”
高副将叹笑道,“我昨日有个折子还在龙君那里,等着他盖印呢。他虽是嘴上准了,没有文书,也说不过去。”
方伯闻言道,“既是昨日的事,想必龙君已经完事了。只是未能给您。”
“正是这个意思,”高副将踏踏脚下的积雪,心神不宁道,“那我去问问三公主,看看她能给我说句话不能。”
方伯点头。
高副将指着外间道,“方伯,府外门前雪也不少,你也去扫一扫,别让龙君回来摔一跤。我刚才险些滑了!”
方伯自笑道,“小老儿这正要扫完院子,就去,就去!”
不一时方伯便扫了雪堆在墙角,扛了扫帚去扫门前雪。
却不知府内墙角有个洞(正是白yin曾钻的那个),哧溜一声钻进来一条大鲶鱼,落地便化作人形,捻了捻髭须,便笑得春风得意地往后院书房而去,正是那高副将。
这高副将本名秋生,他长兄便是高秋风。兄弟两人俱是色中饿鬼,当日玄鋆宰了他哥哥,他是敢怒不敢言,在玄鋆将他提了补他哥哥的缺,见了玄鋆的俊美容貌后,他却是对玄鋆溜须拍马、谄媚无比,连他哥哥的死也不在意。镇日一瞧玄鋆便做昏昏状,令玄鋆头痛又嫌弃,念及他哥哥多年服侍的功劳,也未撵人,直接踢了他去管外务。玄蓥做了易水龙君之后,察觉他的心思,只觉可笑,见他还有几分机灵,也就先留了他做事。却不想除夕那夜玄蓥不再府衙,万永同众人把酒言欢,连当日值宿的高秋生也请了。高秋生一见他顶尖的温柔俊俏模样,直连魂都飞了,奈何玄蓥同万永几乎时刻不离,他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如今玄蓥离府,却是给了他一个天掉的馅饼。
他几步钻进书房之中,将门扇轻轻合上,回头一瞧见万永春睡沉沉、柔软如水的模样,馋的连口水都流了下来,肥胖的身子几乎酥倒。好容易拽动步伐走到床边,一骨碌便钻进锦被里,抱了万永温软白嫩的身子,喜得连连念了几句乖乖,胯下那物便蠢动起来。探手一摸万永腿间,只觉shi滑柔腻,高秋生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当下也耐不得,搬开万永的双腿,便将阳物直挺挺地插进他花xue里,水媚的rou壁瞬间shi了,柔热地裹上他,爽的高秋生立刻丢了阳Jing在万永身子里。
万永睡里若有所觉,乏累得却厉害,只当是玄鋆又来弄他,也就只轻轻呻yin了一声,继续睡去。高秋生却被吓了一跳,慌忙扯了腰带,在万永眼睛上蒙了一圈,才又将他压在黑肥的身下,复又摸着他shi滑白嫩的会Yin惹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