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蓥抽出疲软的龙根时,万永已经支持不住地软昏在他怀中了。龙Jing一滴不剩地全被他的苞房闭合后笼住,在玄蓥拨开他软若无骨的玉白双腿,探指入他水嫩的花xue中检查时,除却滑腻如油的春水,并无一缕白浊顺着玄蓥的手指流出。万永高chao之后虽然昏着,温热的身子仍旧敏感的厉害,雪白的腰tun在玄蓥手指的搅弄下本能地扭动,那shi热的花xue更是贪婪地吮吸着玄蓥的手指。
玄蓥灿金色的眸子不由得微微眯起,胯下龙根又热挺起来。万永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膀上,俊秀绝lun的面容若然薄胭,娇艳非常,栀子花白的肌肤更是氤氲薄粉,温融融地烘着玄蓥的呼吸,那不自觉发出的梦呓般的呻yin更是荡漾。平素万永呻yin要么被刺激得高亢,要么被玄蓥勒令只得忍着,此时在这温吞又不容忽视的快感之中,万永既没了平日的束缚,又没了平日灭顶的刺激,那呻yin如是一线飘荡在春风中蛛丝,柔软无比,春意飞拂。
玄蓥得了趣,胯下龙根愈发硬胀,无比想念万永水滑吮吸的体内,但是这忍耐诱惑的过程却是十分的难耐却痛快。玄蓥深吸一口气,手指继续在他流水的媚rou里插弄,指腹抹着他花xue最敏感的、靠近平白小腹的那一壁摩入蹭出,直挑逗得万永雪白的小腹和会Yin颤动不已,“哈啊…嗯…啊…啊…嗯啊…”,呻yin不住,shi热的花xue里春水如洪,宛若透明的尿ye一般如注流出万永的体内,花xue更是热烈的张合吮吸,直将万永逼得半醒过来,瓷白的手指虚软无力地搭着他的肩膀,清澈的眸子shi漉漉地看向在笑的玄蓥,也是微微笑了笑,贝齿咬了粉润的唇瓣忍耐呻yin。
玄蓥却手指拨开了他的唇齿,怜惜地伸入他口内,听他含含糊糊地哼yin,笑问道,“阿永,怎么样?”他的龙根已忍耐得在微微颤动,怕是在继续听万永呻yin喘息下去,他没进去就要射了。万永望他一眼,玄蓥笑道,“说实话就是,阿永。”
万永才哭腔道:“痒…”
雪白的腰肢已经被栀子花香的汗水浸透了,在玄蓥的怀中yIn浪地弯扭,想要吞吃更多手指的触感,肌肤在照进书房的天光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玄蓥从他白腻的颈窝看去,看到院中白梅花开的枝节崎岖,在鹅毛落雪中轻轻颤动,无端冷寂而温暖,直到那轻弱的花瓣再也承受不止轻柔覆盖的雪花,倏然落下去。如同万永喷出ruye的玉根。
万永瓷白的双腿并紧,将他的手更深的吞入花xue中,那柔嫩shi滑的大腿内侧,玄蓥挑动勾弄的手被一股股的春水浇透,万永挺动着纤白的腰肢追求他带来的快乐,呻yin得那般欢畅,不知疲倦地在他手里索求快乐。
这快乐只有他能给,玄鋆给不了。
万永沉沦着,呢喃在他耳边:“痒…啊…痒得厉害…嗯…好舒服…不要停啊…”迷离的神情中恍惚有一丝清醒,粉润的唇瓣张合着,按着玄蓥笑眼和停下的手指的诱导,唤道,“…夫君…啊…”
玄蓥勾起嘴角的笑,迎着万永迷惑的眼神抽出了被他夹紧的手,将硬热如红铁的龙根抵在他滑腻如融化脂酪的花xue上,一没而入。万永猛地后仰了柔软雪白的身子,呻yin咽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哭腔的喘息,玄蓥耐心地把着他的腰肢套弄自己的龙根,不让龙根碰到他正在孕育小生命的苞房,嘴唇贴吻上他剧烈起伏的雪白胸口上嫣红的ru珠,让万永彻底筋酥骨软,承受不住地簌簌发抖,一声声地哭泣,瓷白的手指握成拳头,无力地抵着玄蓥的胸膛抗拒他在ru珠上的吮吻,最终还是伸开来搂住玄蓥的肩颈,哭道:“阿鋆……”
玄蓥蓦地停住,直觉如赤身处极寒地狱,连血ye都冻透了。
万永抽泣了两声,察觉他的异常,抬头问道,“你怎么…”
玄蓥笑着抚摸万永的脸庞,万永便又重新微笑起来,玄蓥问道,“阿永,你是不是累了?”
万永不禁笑,“是有点了。”他岂止是有点,简直全身都乏累得动弹不得,只得倚靠阿鋆才能勉强坐着。
玄蓥便揽抱他躺下,伸手扯了锦被将他盖住,自穿起衣裳来。万永勉力伸手帮他扣好玉带,又细心地为他将玉佩的垂绦理好。万永的神情很是专注,他瓷白的手指穿插在金色的流苏中,让玄蓥想起镶着金边的白云,还有那个传说。
传说中的,女娲用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创造了渥丹人。她创造万永时,又是用什么创造了万永的手指呢?瓷白色,骨节停匀的,灵活的,温柔的,比母妃还要细心和耐心。
注意到玄蓥的眼神,万永看向他,微笑了一下,问道,“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
玄蓥愣了下,旋即握住他的手笑道,“阿永说我像什么?”
“像…”万永笑起来,望着被他握住的手,没说话。
玄蓥瞧着他的笑容,万永的笑容总让他想到水,溶溶静流的水,清澈见底,泛着甜味和快乐,只倒映着一条龙的身影。
那条龙身姿俊逸,面容俊美,有一双灿金色的眸子。
和玄蓥一模一样。
玄蓥垂眸,把玩着万永的手,一根一根的在掌心抚摸。万永也随他摆弄,偶尔动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