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到点热衷的,去借着这点爱好忙里偷欢。尽管搬不上台面,可他也高兴过。
性欲对挽明月很重要,可今天他却被韩临背叛了。
普通人在床上一丝不挂往往会又呆又楞,妓院的姑娘却是臂枕千人,早就习惯了麻木了,低微的顺从着。挽明月很清楚,韩临更像后者,他这是被人提前教好了,像一头温驯的耕牛。
心心念念很久的人,不该这么平淡无奇才对。
挽明月认为这世界上没有天生就乖的人,所有的乖都是后天经人之手捏造出来的。只是各方面的人都不一样,有的是父母,有的是老师,有的是情人。限制住本性,后来本性和后天就掺在一起,无聊的不分彼此了。
世间千篇一律的被搓圆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韩临变成这样。
挽明月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得要多自卑的人,才能在床上也喜欢柔顺的对象?
挽明月看着面前拱起下半身的韩临,居高临下这样看,首先是屁股,角度的原因,圆大得出奇。挽明月费解,他记得以前平、扁,究竟是怎么大成这样的?被人揉圆揉大的吗?
亵衣不知何时滑到胸口去,露出了韩临的大半截腰,自屁股到腰的线流畅的收窄,背肌柔韧有力,背正当中生着一根椎骨,椎节排列齐整,像林原上的山脊,清峭奇峻。
挽明月还想再试一试,激他一激,照着粗壮阳物进出着的屁股,扬手就掴了几巴掌。
声音很响亮,很快韩临的屁股上浮现出五指的红印。
韩临扭过脸,挽明月看着他,满心期待他发火。
韩临却问:“有蚊子吗?”
挽明月哭笑不得。原本沉闷的心境给他这话说得,活泛了些。可笑过后,便是久久的沉闷的悲哀。
总归是要做完的,挽明月叹了一口气。
腰给人握住,韩临被翻了个身,面朝面与挽明月对上。
韩临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紧接着双腕被上方的人一手攥住,压到头顶,挽明月的另一只手捉紧胯骨,牢牢按他在床上,膝盖强硬抵开他的大腿,逼他敞开门户。
韩临把眼睛看向地上的枕头,他的口水还没有干,牙印也还深深的印在棉花中,他也看出来了,挽明月在床上和平常一点都不一样。他还从不曾被人这样过分的对待。
就连雨夜船板上,师兄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也没有这样泄欲似的待他。更不要谈别的时候,待他像待一件易碎品。
韩临感觉腿上的血被挽明月粗略的拿衣裳擦了一下,兴许是担心血蹭脏他。韩临其实也不生气,一点恼火都没有,他习惯疼,也习惯在床上像不会思考的物件一样给人摆弄。无非是一个下手轻柔,一个下手凶狠。
挽明月中了红鸾散,不操他,那头很秀丽的头发会全白。中了春药很难受,韩临经历过,所以韩临很包容挽明月的凶。
眼下确实凶得太吓人了,可是韩临并没有足够的性经验来化解现在这种困难,只好习惯性的体恤挽明月,像体恤他师兄上官阙。
他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激怒挽明月了。
挽明月架起韩临的腿,一意孤行的发泄着欲火。可渐渐的,韩临感到痛苦在往后退。
他不知道挽明月床上功夫好,懂技巧,若非房中术好,姑娘们见了挽明月的尺寸只想跑远。他有点喜欢山菇状饱满的头蹭撞到那个区域,那时候,身体深处会隐隐发出那种熟悉的快感,压过了撕裂流血的痛苦。
这种快感往常时候会让韩临害怕,避之不及,如今却令他狂喜。
他的身体,不止对他师兄有感觉!和别人也可以!对他师兄那样异样的感觉有可能是身体的关系!
对于自己和别的男人做会不会也有快感,韩临想知道很久了。他应承下这事,本就有借挽明月这个机会求证的意思。
如今真相大白,心里卸下一块大石头,韩临都快笑出声。
原本他到了山城,没急着跑来挽明月这里,他先去了南风馆,买了一个男人一夜。他什么都没做,跟他聊了一夜的天,只为问这事。那人说男人后面当然能做出来快感,他当时将信将疑的。
想起和那个小倌聊天的一些内容,韩临心上顿时又压上了另一块石头。他又开始觉得自己糊涂了。
韩临很小心的观察挽明月脸上的神情,但很快他也来不及细看了,因为体内那种快感堆积着,韩临硬了。
挽明月发觉出来,垂眼笑着握进手里。韩临被攥住,惊得想坐起来,又被他按住肩按回床上。
韩临告诉他:“你不要管我。”
挽明月根本不理他,像平常玩暗器似的,四处都动,按着阴茎的头端,将孔隙里吐出的粘液纳了满手,继而去涂了满支阴茎,黏黏亮亮的,相当淫糜,像他们那年在雪山,他在野外见到的结了冰壳的萝卜。
韩临腰都反弓,不停求他。
挽明月摇头,手慢吞吞的捋动着手里这发红发烫的男根:“我像是会听求饶的人吗?”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