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渐起,屋内温暖如春,燕南犯瞌睡,揉着眼睛喊累。
他浑身汗津津,滚出一身糯粉,腰上已被掐出青紫,固定成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撞一下便在被褥上挪几分。
等快撞到头,他慌慌张张扭头,正好送上微张的嘴唇,长驱直入破入深处,似乎要尝遍残存酒香。
身下仍旧纠缠不休,燕南被干得狠了抽抽搭搭掉眼泪,那人反而折腾得更狠,大开大合地Cao干,仿佛想把人弄坏一般。
他也是耐cao,这样也只xuerou微肿,反倒更紧地吃着rou棒,不知羞耻地Cao出水声。
不用摸也能知道身下狼藉,燕南索性不再想,勾着对方硬邦邦的腰身,柔软tun瓣撞在绷紧的腹肌上,暧昧yIn荡地晃了晃,挤出大量黏滑汁ye,将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一片shi滑。
已经射过两次的地方暂时硬不起来,燕南伸手摸了摸,不知该如何缓解燥热,他无措地抬头,恰好腺体被狠狠擦过。
燕南挣扎,从尾椎骨而来的快感如浪chao般将人淹没,他正处于射Jing后短暂的不应期,哪儿受得了这样故意的顶弄。
他哽咽着求那恶人射给他,轻些折腾,泪做的人受了委屈,险些把人淹过,又糖渍过一样甜腻腻地抱在一起,就着这样缠绵的姿势射进最深处,燕南咬了他肩头一下,撒娇般不松口。
“相公今日好凶。”
那人并不言语,燕南也没发觉不对,依旧絮絮叨叨,努力夹紧tunrou含住Jing水,腿无力再勾上去。
“我若是女子,怕早就被相公cao大肚子,那你是不是就去哪儿都要带我走。”
“或者我黏着你走也好,你在前面,记得回头等等我。”
他脑子不甚清醒,说着说着又呜呜哭出来,蜷缩起身子自怨自艾道,“我若是女子,你哪里还需要费尽周折,欺我瞒我。”
“我、我又怎会这般……”
燕南紧闭双眸,垂下的睫羽乌浓浓,泛着水光抖了抖,嘴唇上已咬出血痕,他下意识舔了一下,突然睁大眼睛,毫无焦距地对着前面,也不知是在同谁讲话,
“……怎会这般,不知廉耻。”
顾靖渊有些不忍心再骗他,他正要去点灯,便被拽住手臂,
燕南脑子愈发混沌,生怕相公离开,他浑身无力坐不起来,耍赖般勾着他的手指,
“别走!别、大人……”
顾靖渊蹙紧眉间,半蹲下来,扯着快睡过去的小孩的通红脸蛋,直到把人弄醒,
“再说一遍。”
“好痛……”
燕南含糊不清地嘟囔,捂着自己的脸扭头,“大人最讨厌。”
顾靖渊不可否认那刻的心中悸动,紧张得手心发凉,他缓和声音再次询问,“燕南,我是谁?”
燕南只是下意识觉得会欺负他的人只有大人,加上吃醉了酒胡说罢了,哪里能听出往日冷淡至极的人语气中的期冀和欣喜。
他转身便睡着了,和顾靖渊刚进门时的姿势一般无二。
顾靖渊替自己找事情做,深夜方归,回来便看见夫人躺在他的床上自渎,见他过来还掰开tunrou引诱。
一片昏暗中只有小夫人的身体莹白如玉,就着屋外廊下烛光,温和地勾人侵犯。
没多久他便明白燕南吃醉走错了房间,可顾靖渊明白若是这次放过他,以后怕是再难相见。
就算醒来后燕南恨他,他也要这么做。
顾靖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燕南睡得香甜,猝不及防再次被进入时下意识地推他。
他“唔”一声,蓦地惊醒,迭声叫相公,可顾以修没有如往常般松开他温声软语地哄,反而更凶地cao个不停。
燕南咬着指尖喊疼,屁股疼的发麻,刚刚被打肿的地方肿胀起来,仿佛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轻轻一碰便汁水横流,颤巍巍地发抖。
他这般温顺柔软反而更让人想欺负,tunrou愈发软腻,因红肿的缘故微微发烫,挤出大量ru白yInye,凶器浸没在甜腻yIn水中,出入愈发自在。
顾靖渊亲吻他薄薄的眼皮,勾去通红眼尾的一滴泪水,燕南仍未认出是谁,晕乎乎叫相公。
毫不意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他便什么也不敢叫了,只有泄出的鼻音和止不住的呻yin难以抑制,情到浓时顾靖渊甚至获得了夫人的一句喜欢。
这次射在腿根,糜艳红色覆上浊白Jing水,来不及收缩的xue口缓慢流出捣成白沫的黏ye,燕南小声说口渴,顾靖渊便把他抱起来,带去桌旁。
燕南身上还穿着那件衣服,只不过已经皱巴巴沾满yInye,顾靖渊比他略好些,至少披了件外衣。
他们就这样被晚归的顾以修看见。
燕南还未清醒,烛火点燃那一刻他眨了眨眼,一时未分辨出是谁,直到身后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燕儿”。
他猛得吓醒,这下酒醒得彻底。
屋外寒风灌入,他腿根又冷又痒,Jing水干涸在大腿上,蜿蜿蜒蜒滴到地面,并不是顾以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