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修自归家后心中便隐有猜疑,可一边是敬重的生父,一边是疼爱至极的小夫人,他不敢问,也不知如何开口。
若两人当真早就勾搭在一处,他不知如何自处,若他猜错,冤枉了小夫人,不仅污蔑两人清白,也平白让燕南受辱。
只能依照原本计划带着小夫人离开,躲得远远的,虽是不孝,也让三人都好过。
可眼下再无法装聋作哑,他的小夫人抱着他的父亲,松垮挂在身上的薄衫掩不住满身情欲痕迹,一双杏眼惶恐不安,几乎是不打自招。
顾以修站在门口轻声询问,“燕儿,你这般舍不得他?”
依旧是这个问题,燕南答不上来,他僵在原地,坐在桌子上,手脚一点点变凉,
顾靖渊解下外衣替他裹上,微微上前半步为他挡风,顾以修看见后怒极反笑,不似半点往日温和,
“最后一夜,你们不肯再骗骗我了么?”
燕南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解开外衣跳下桌子,
“不是!相公!我、我不知怎么到了这里,还以为是你,不是的……”
“燕儿是说你认错了人?你们之前毫无瓜葛?”
燕南停下脚步,他确实做过,不过是东窗事发,就算这次并非本意,那以前的事也无法辩驳。
顾以修见他这幅讷讷难言的模样已猜到大半,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如常。
他朝燕南伸手,紧紧盯着小夫人,没再看顾靖渊,温声道,“过来,我们回去再说。”
燕南却被他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回头看了顾靖渊一眼。
顾以修眼眶通红,怕再这样会忍不住把燕南直接关起来不再见任何人,干脆伸手把人捞过来准备直接带走。
“慢。”
一件外衣蒙了上来,燕南整个被包住,只露出半张苍白面庞和一双惊慌眼眸。
顾靖渊帮他撩了一下散乱的碎发,缓声开口,“别冻着。”
顾以修这才将视线转向他,将燕南抱进怀里,一字一顿沉声开口,“不劳您费心。”
说罢便这样带着小夫人离开。
燕南靠在顾以修肩头,一步一步离顾靖渊渐远,大人依旧是那般镇定自若,一点也不像刚被儿子捉jian在床。
注意到他的视线,甚至还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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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战战兢兢坐在榻上,裹着外衣打了个喷嚏,顾以修看见那就衣服便怒火攻心,正好下人送来热水,他便上前把那件衣服扯了去。
“别、别!”
燕南慌忙捂住身子试图遮掩,可哪有那么好遮掩,顾靖渊手劲大,往往做过一次后肩头腰腹便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指印,顾以修看着愈发来气。
他把燕南丢进浴桶,见人猛得一哆嗦开始挣扎,也不再心软,洗干净布满泪痕的一张小脸后冷冷开口,
“自己扒开,把下面洗干净。”
燕南哪敢再乱动,他眼泪汪汪混着脸上水痕掉进浴桶,难堪地伸手摸到那个被折磨半宿的地方,毫不意外摸到一手黏腻shi滑。
他抬头看了顾以修一眼,往日温柔体贴的相公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能自己半跪下来扶着浴桶边缘,小心将手指插入。
顾以修冷眼旁观,燕南别扭的动作将整个浑圆routun露出,隔着水也能看见上面的掌印,还有随纤细手指进出而流出的几缕白浊。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手按住小夫人的腰,直接把手指插进去,粗暴地搅动。
xuerou贪馋紧致,不舍地吸吮这两根手指,狠狠擦过腺体捅入伸出,燕南一声惊呼咽了下去,咬着下唇掉眼泪。
他不敢求饶,只能祈求这折磨快些结束,可顾以修越发过分,三根手指连根没入,大开大合地cao尚还shi软的rouxue,恶意曲起手指搔刮滑腻内壁,燕南呜咽一声,忍不住摆了摆腰。
“别发sao。”
顾以修将手指抽出塞进他张开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擦干净出来。”
说罢转身离开,留下小夫人怔愣许久,才慌慌张张穿好衣服。
燕南低头走到桌前,顾以修正拿着一本书册不知在看什么,站了许久也没理他。
幸好地上铺满绒毯,踩着也不凉,他左脚压右脚,一会儿一滴眼泪掉到脚趾上。
没一会儿越来越多泪水滴在上面,燕南伸手去擦,反而糊得什么也看不清,干脆不管它。
顾以修一抬头就看见小夫人可怜巴巴站在不远处,手背在身后,抽抽搭搭也不知哭了多久。
“过来。”
顾以修放下书,不动声色将书正了过来。
燕南如蒙大赦,跌跌撞撞跑过来,又在他身前猛得止住。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一定不好看,偷偷擦干净眼泪鼻涕,把袖子往身后藏藏。
“对不起……”
顾以修没看他,带着他上床睡觉,睡在外侧背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