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此番前去,不知何时能归,在下敬您一杯。”
那人举杯示意,顾以修只能又喝了满满当当一杯酒。
燕南担忧地看着他,他没怎么见过顾以修喝酒,眼下见人一杯一杯地灌,担心他喝坏了身体,伸手拽着相公的手臂晃了晃。
顾以修侧头看他,眼中水雾朦胧似有醉意,声音也染了几分黏连不清的含混,
“燕儿困了吗?我让穆玄先送你回去吧。”
燕南方才直接抢过一杯替他喝了,这会儿头晕脑胀,心想酒真难喝。
顾以修趁没人注意冲他眨眨眼,塞进他嘴里一颗牛ru糖,小声说燕儿快回去,替我暖好被子。
穆玄同穆清一母同胞,长相极其相似,性格却大相径庭。
穆清总咋咋呼呼跟在顾靖渊身后,时常被嫌弃废话太多,穆玄不爱露面,见主人有令这才出现。
“那我等你回家。”
燕南最后黏黏糊糊抱了抱他,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顾以修心头跳了一下,冲小夫人挥挥手,露出一个如往常般的温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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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穆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到家,通红指尖按在朱红大门上,
“别管我了,你快回去,若是还有人灌酒,记得帮忙挡一挡。”
“是。”
穆玄看着他进门了才离开,燕南揉了揉脑袋,这酒后劲足,他脑子里糊作一团,好不容易才回到熟悉的地方,把鞋子踢掉,扑上了那张大床
他睡着睡着越发觉得难受,酒气上涌浑身燥热,在床褥里拱来拱去,最后只着单衣,裤子都脱了个干净。
前面shi哒哒滴水,后面也痒得难受,他甚少自渎,无助地胡乱摸了几下,心想不该这么要脸,就该黏着顾以修不松手。
可惜现在只能用手指拢住身前欲根,生疏套弄,没一会儿经不起刺激的地方就受不了吐出Jing水来。
燕南擦干净手指,在被褥里窸窸窣窣地乱动,最后还是忍羞红着一张脸悄悄插进后头。
shi软小xue早上方被狠狠疼爱,这会儿迫不及待缠了上来,燕南手指细长,毫不费力捅进一根,可惜实在是不够,他夹着松软被褥,两条腿隔着被子磨蹭。
敏感ru尖被布料磨得挺立起来,燕南不太仔细地用指尖捻起,顾以修惯爱折磨他这些地方,总亲也亲不够,直到ru头红肿破皮才罢。
他又疼又爽,插进xue里的三根手指动作也愈发快,似乎能听到黏连的暧昧水声。
“砰!”
大门猛得被推开,燕南弄得兴起,听到这一声险些丢了去,他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而来,以为是相公,慢吞吞往里面缩了缩,给顾以修挪出一个位置。
被子被掀开,燕南来不及收回手,就着这个姿势没动,心想相公怎么还不来cao我。
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摸下来,停在tun尖上许久,燕南乖顺地掰开两片肥软tunrou,软rou陷进指缝,露出被玩弄得shi红滑腻的xue口。
他还来不及把手收回去,就被带着比他大许多的手指一同插进去。
这样同别人一起cao自己的感觉很奇怪,不过那根手指灵活地按在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便又乖下来,被带着插进深处。
今夜似乎并不太平,风雪声呼呼作响,敲在门窗上,燕南跪趴在床上,被人用rou棒钉住般动弹不得,他细细喘着气,难受摇了摇屁股,可惜腰被扣住,只能呜咽着承受。
“深、太深了……”
他哭声也软,带着被人千娇万宠出的一点恃宠而骄,挣扎了一下想要逃开,可惜腿根发软,xuerou狠狠打哆嗦,讨好地咬住rou棒不松口。
一巴掌狠狠拍在tunrou上,燕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收缩xue口,可接下来又是一巴掌,落在白腻腻的软rou上,很快浮出一片红痕。
“疼!相公、别打好不好……”
那人顿了顿,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燕南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扭了扭身子想躲开。
接连被打了几下,他困惑又害怕,胡乱求饶说相公饶过我吧,燕儿知错了,可那双手还是不依不饶,含着的性器也越发肿胀,火辣辣地拧成一团地疼。
他实在是被酒弄昏了头,甚至叫了一声大人,可就是这一句,让施暴者停了下来。
燕南无力地被摆弄着翻了个身,腿折在胸前抱住,眼泪糊住视线看不真切,发觉有人吻他,便乖乖伸舌头。
胀大的欲根狠狠插进去,他尽可能地舒展,却还是撞在刚刚被打得红肿的地方,燕南来不及擦干净就又开始掉眼泪。
他小心翼翼伸手抱住眼前的人,鼻音很重地小声说,“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你不要打我。”
他还醉着,连眼前的人是谁都分不出来,就把自己的一切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