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铁链的响声,我知道是那些警卫在把奴隶从墙上放下来,这已不关我的事。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进候,李老板开口了:你俩玩得挺快活嘛,这样儿可不行,得给你俩限制个时间,在十五分钟内,你或者让他射了,或者让他把米撒出来,超过了时间,你就算输,你会如愿以偿得到那匹小马哦......
两个警卫架着我,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我睁开眼,发现已在门外:不是要用小马折磨我吗?怎么到院子里来了?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几个警卫把我放了下来,我知道,那匹小马在等着我。
这个项目一方面是放松,另一方面也是清洁--那个男人丝毫不理会我们惨白的脸色,继续兴致盎然的讲解着,现在,你们两人一组,成六九式趴好,我口令一开始,你们就为对方扣交,警卫一会儿会发给你们一人五个小瓶,一人只有五次发泄出来的机会哦,过了今天,除非你们的主人同意,你们就再没有机会这么快活了,懂了吗?当然,发泄的少了也不行,那样就不能达到彻底清洁的效果,而且,小瓶不满的话,也不可以,不管几次,都要给我装满五瓶,而且,绝对不可以弄脏地板!好了,现在警卫把瓶子给他们。
十.前夜
这点发现让我紧张起来,这种前后夹击搞得我很狼狈,而且一番动作,我的分身开始勃起了,我怕坚持不了一会儿,前边一有状况,后边也功亏一匮。
我的分身已经彻底挺立了起来,他也放弃了刺激别的地方,专心的戏弄前端,而且还坏心眼的用舌尖刺探着马眼,并用自己已经涨红的蓓蕾摩擦我的下腹,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开始配合他的舌头挺动,我知道我要陷落了,我只是拼着最后的力气,告诉自己不要射,一定不要射!
娃娃脸如释重负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李老板用带着手套的手揪了揪我已经萎缩下去的分身,扯起我的头,满含笑意的看着我:爽吧?快活吧?还要吗?
三次灌肠,身体里的米都被冲了出来。在与娃娃脸交错的刹那,那小子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我挣起身子,一手抓住橡胶管,一手去拧水龙头:看来,还没到我死的时候啊,心中不禁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但一想到小马,立刻又出了身冷汗。
就在我倾尽全力解决前端的危机时,我的后面投降了,我耗尽一夜体力保存的米一泄如注,悉数撒在地上,就在那刻,分身也不受控制的将欲望喷薄而出。
警卫继续前行,一直把我拖到成排的水龙头前,我扭头看看,那些身体里有米的人,则争先恐后向厕所里跑去。
娃娃脸二话没说,埋头苦干起来,他现在已经是扎扎实实的为我口咬了,也许他觉得让我射出来要比对付后面来得容易吧。
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痛快?很好啊,你喜欢的小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僵硬的笑了笑,这是我来到艳城后的第一次笑容,我望定李老板的眼睛--其实,抛开他性奴教导师的身份,这个冷漠的人长得还是蛮帅气的--我没什么好说的,左右都是个死,给我个痛快......
李老板把手绕到我的脑后,将口球上的扣解开,把它从我的嘴里拿出来,扔在一边:你想说话是不是?说吧,现在不说,也许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今天应该是我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恨娃娃脸,也许这样最好,我不必再受折磨,而他也如愿活了下来,想着,我没有了丝毫的恐惧,虽然口不能言,但我坦荡的直视着李老板的眼睛,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吧......
我咬着牙,尽量把自己的思维拉到别处,想着怎么逃跑,想着我的大学同学,想着我的父母,但娃娃脸也发现我开始不专心,惩戒性的轻咬了一下,我呻吟的很大声,思维也全被拉回到大屋,但娃娃脸的那个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李老板的眼睛:小心喽,不要犯规哦!
他开口了:首先呢,要恭喜你们了,因为明天就是交易大会,所以今天不会让你们太累,而且还专门为你们安排了放松的项目......
喂,死没死啊?想让大爷侍侯你到几时!
再次进到大屋里,地上的米已被打扫干净,而小马被搬到了水泥台上,我尽量装作没有看到,悄悄的跟在大家身后,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我正迷惑不解,不知道这算是死里逃生呢还是死亡的前奏,一个警卫已经二话不说的把橡胶管塞进了我的后面。
一听"放松",大家吓得脸都白了,那一晚上的放松,简直是一场噩梦。
李老板让所有的人都按两人一组跪好,然后开始说明马上要开始的训练项目。而我虽然尽最大努力隐藏着自己,仍然被揪了出来,胆战心惊的跪在了水泥台上小马的旁边。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那根灵巧的舌头真让我怀疑他以前是专干这个的。
慢的放松。
警卫手中的瓶子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不再多话:即使到了最后的最后,也不肯放过我吗?算了,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