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瓶子,不如说是小罐子,我想,这下不得善终了。
警卫发瓶子的当儿,李老板走到我身边:我说过,你的今天是属于这只小马的,不过我不是让你骑它,而是让你俩一组,你,帮它"轻松轻松"--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小马背上那根巨大的男形--至于你嘛,除了帮这个玩意儿扣交,还可以用任何办法让自己发泄一下,把那五个瓶子装满,不过,不可以用到手哦--说着,他将我的手扭到背后,紧紧捆了起来。
这次时间很充分,给你们四个小时的时间,不可以太贪玩哦!说着,他竟从身后掏出一本书,吹了下哨子,自己躲到角落去喝茶看书去了。
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埋头苦干了,只有我还傻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小马,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能让自己高潮,我以前,就只会自慰这一个办法啊,不用手,还能用什么呢?
我正不知道做什么好,一个警卫走上来揪住我的头,让我的嘴向男形按过去,一边按着我的头上下移动,一边狠狠的说:不许停下来,快点!
我尽心尽力的用嘴套弄着那个橡胶棒,而我的胯下则毫无状况,这个样子,别说四个小时,就是四十个小时我也不可能装满那些瓶子啊!
下面的人已经喘作一团,有的已经射了出来,在这种霪乿的屋子里,想不勃起都难,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一下一下的让男形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旁边的警卫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定,踢了踢我的分身:找死啊,用舌头!
我机械的伸出舌头,对那个橡胶捧又吸又舔,很卖力的忙活着,分身也因为我的剧烈动作四处晃荡,一会碰到了小马一会儿擦到了水泥地,这处碰触最初是不经意的,轻微的,随着我动作越来越大,我发现竟然有了快感,我兴奋异常,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哪还顾得那么多!
我把全副精力放在了用分身摩擦小马和水泥地面上,嘴上的动作自然慢了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阵热浪从下身直冲头顶,我将分身一下塞进瓶子,气喘如牛的射了出来。
等发射完毕,我重新回到小马身边,一边用嘴套弄着马背上的男形,一边集中精神用分身摩擦着地面,等待着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寻找高潮时,头发又被揪住了,耳边传来李老板阴阳怪气的声音:玩得这么专心啊!不过我看小马很不开心啊,你是不是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它了呢?他一边说,一边将我的头狠狠的下压,橡胶棒直刺入口腔,血也流了出来--记着,如果你这张嘴没法让它快乐,就只好用下面那张嘴侍候他了!恶狠狠的说完,将我甩在一边,回去继续看他的小说了。
接受了这次教训,我生怕再被他抓住,把这几天练出来的舌技全部使用在那只橡胶棒上,生怕再被捉个正着。
四个小时到了,哨子吹响了,我还有半瓶没有装满,我自嘲的看着软下去的分身,不知道这次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所有的人都交了上去,他们的瓶子都是满的,我没有交,因为我的不满。
我直挺挺的跪在水泥台上,等待着属于我的狂风暴雨。
不满是吗?没关系,你刚才射过一次了,我可以宽限你半个小时,怎么样?那个人阴险的冷笑着,向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在身上摸索着。
他将我的身子拗过去,将我的分身揪住,剥开包皮,从刚摸出的蓝色小瓶里挖出了一点东西,仔细的涂在我的铃口处,然后命令守卫将我全身捆成一根"棍"的样子,再将我全副的生殖器用一小块塑料布包扎起来,然后把所有的奴隶都轰到院中围着一棵棕榈树跪好,而我,就被直挺挺的绑在这棵树下。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没人敢出一口气,谁都知道,李老板怒了。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大家,看样子,好像打算用鞭子打我,也没有别的迹象,难道就只是这样捆着让他们看的?
我正莫名其妙的跟其他奴隶大眼瞪小眼,一股热流从分身直冲脑门,铃口像千百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奇痒难耐,分身迅速的勃起了,但勃起到一半,就被塑料布禁锢住了,无法继续向前伸展,只能委屈的弯曲过来,身体在束缚中难耐的扭动,手拼命的想挣扎出来,好去抚慰前端,腿由于过于用力,抽搐般的摩擦着,想缓解分身的刺激。
但毫无用处,分身急剧的涨大将塑料布向前顶,但扎住塑料布的绳子却束缚在根部,这样拉扯着,扭曲着,不知是疼还是痒,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下,手脚由于过于用力的挣扎,都磨出了血,而我浑然不觉,我四处寻找着李老板的身影,看到他还在看书,我哭喊着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啊......
这是我到艳城以来第一次求人,明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十一.凌晨
我在树上挣扎扭动着,拼命喊叫,希望能唤起那个人的同情心,放我一马,但冷酷的男人置若罔闻。我喊叫的声音已经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