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最后一日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越来越恐惧,生怕警卫们再把小马搬进来。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吃饭和喝水,并且一听到哨响,都会在一两秒内恢复标准的跪姿,并且学会了在别人碰触什么地方的时候,应该发出什么样的叫声会最诱人。
吃饭的特殊方式也锻练了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把那些流质物体"卷"进嘴里,而不会搞得满地板都是。喝水也使我们的舌头能够快速的出入口腔,我原来要用二十多分钟才能喝完的水,现在只用七八分钟就可以搞定了。
由于再也没有人被处理掉,所以我一直没有分到同伴,每天的三次灌肠,全部是自己解决,我现在成为一个灌肠熟手,既可以把橡胶管插得很舒适,又不会灌得太慢,李老板又给我们加了一项新的"清洁"方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后排尿,直到排出清水,这方面我也做得很到位。
在日常的课业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我开始发抖。
门开了,警卫们并没有象昨晚一样搬进大箱子,而是扛了几个大麻袋进来,虽然知道肯定又是痛苦的事,但没有小马,我感到很放松。
大麻袋被解开了,李老板走过去,从麻袋里竟抓出一大把米来,他很专业的揉搓了一下:这是最差的米了吗?
是的,其他几组也是用的这种米。
恩,好吧,开始吧。
一对警卫拉起跪着的一个奴隶,来到麻袋旁,将一个大漏斗插进他后面,然后开始往里面灌米,一边灌着,一边还用细棍往里捅,直到确实塞不下了,才把他拉起来,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又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才开始处理第二个奴隶。
等所有的人都铐好,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李老板打了个哈欠,今晚好好睡,明天还有训练,你们身体里的米一粒也不可以掉在地上,给我记住喽!
灯熄了,我们在黑暗里忍耐着,这个姿势,就算掉出去米也是捡不回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睡意,生怕一睡过去,下面一松,米全掉在地上,真那样儿,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夜昏昏沉沉的过去了,凌晨五点,猛得发现自己竟不小心睡了过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向身下看去,还好,米还都在,但有一个人惨了--最初在船上遇到的娃娃脸男孩的米,全撒在了地上,他自己好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由于口球的原因,他的呜咽全部压在了喉咙里,脸色已经因害怕而发青,当大门打开时,他昏了过去。
李老板冷冷的看了看情况,什么都没说,走到娃娃脸面前,嘴角浮起残忍的笑意:很有种啊你!你这么想死吗?
娃娃脸拼命的摇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中滑落。
我同情的看着娃娃脸,心中一片悲伤,却不知道恐怖的Yin影已经笼罩了我。
李老板并没有象往常一样下命令,而是拿出一个本子翻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合上本子,抬起娃娃脸的头,仔细看了看,沉yin了一下:虽然你很不听话,但是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前几天送给78009号一匹小马,他非常喜欢,本来今天一整天,他都应该跟他的小马在一起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你现在去把他身上的米弄出来,小马还是他的,如果你没有帮他把米弄出来,小马归你,怎么样?这办法不错吧?不过要注意,不要弄疼他,坏了我生意,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哦!
情势急转直下,本来与我毫不相干的事情,结果我成了第一主角,而且还要被迫做这种选择,我真想冲过去评评理,可惜,我没那个权利。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放下娃娃脸,将他手脚捆好,让他跪在我身下,同时,一个警卫把小马又搬了进来,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娃娃脸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天晚上,我是整个屋里呻yin得最厉害的一个,凌晨身下的鲜血,我想他也应该看到了,他也知道那匹小马的恐怖,我想,他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而我,也不会轻易投降的。
正想着,有个shishi滑滑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肛门边打转,麻酥酥痒酥酥的,让我不安的扭动起来,娃娃脸开始行动了,我知道。
shishi滑滑的东西追逐着我的躲闪,并且试探着伸进来,这让我感到恐惧和恶心,虽然昨晚的灌肠让那儿变得异常干净,但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过那儿,我拼命夹紧下身,生怕着了他的道儿。
他试着往里探了探,但一直没有得逞,而且我大幅的扭摆让他很难捉准方位。
但那个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放弃了我的菊xue,转攻分身,李老板好奇的看着娃娃脸的动作,嘴角落出笑意。
我的躲闪是很有限的,把手脚铐在墙上的铁链非常短,而且脚是悬空的,无处着力,我的扭动不仅没有躲开他舌头的进攻,反而增强了这种挑逗,我开始忽忽的喘起了粗气,这时我也开始发现,这一招不仅消耗了我的体力,而且将我的注意力分散了,我的后xue开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