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身也拼命的想冲破塑料布的束缚获得释放,白色的米青.液从铃口缓缓流出,塑料布里面已经春光无限,而外面却痛不欲生。
吵死了,我都看串行了,去,别让他这么吵!冷酷的男人皱了皱眉,命令警卫。
警卫迅速拿起一个非常大的口球,塞进我大张的嘴里,并在脑后绑紧。
这样不仅没法讲话了,连吞咽口水也不可能,除了断续的发出"唔唔"声,我做不了任何事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我叫的声音应该很浪吧,因为迷蒙中,发现附近几个奴隶正在悄悄勃起......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从树上解下来,背倚大树瘫坐在那儿,而身下冰冰滑滑的是一大滩米青.液。
其他的奴隶还在呆楞楞的看着我,李老板正用靴子尖玩弄我的阴囊:小子,挺有货嘛!要不要再玩玩?--说着,又晃了晃那个蓝色小瓶。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摇着头,直想爬起来跑到树后躲躲,但不知道自己这是泄了几次,浑身上下一点劲也没有。
李老板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卫把我拖到一边去冲洗身体,然后重新拉回来跪在院子里。
李老板清了清嗓子:明天凌晨五点,就是交易大会了,在大会上,有些注意事项,现在给你们讲一下,前几天不听话的,不聪明的,不懂事的,我都可以放你们一马,从明天开始的这一个月里,有敢给我砸台子的,我绝不轻饶!所以,现在给我好好听。
他顿了顿:第一,客户的要求是第一位的,不管他们要求你们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完成;第二,不是特别的命令,在这一个月里都要采用跪姿;第三,为了给大会助兴,这几天会随机安排一些表演,到时候,给我卖力的表现,凡是不上道的奴隶,格杀勿论。拍卖大会将从明天凌晨五点开始,为了保证你们明天有充足的精神表现,今天的训练项目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休息,凌晨一点开始化妆,养好精神,好了,去洗洗睡吧。
在钱面前,奴隶贩子也会变得仁慈。
李老板确实没有爽约,在洗完澡灌完肠后,他并没有给我们加特别的刑具,便将门锁上离开了。
刚才的折磨也让我全身虚脱,一碰到地板就呼呼睡去。
正睡得香甜,只听一声大乱,我被惊醒了,以为到了化妆的时刻,却没想到院子里灯火通明,我们的房门也大大的敞开着,警卫们荷枪实弹的走来走去,我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奴隶: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个长得很健美的奴隶,栗色的头发,一米八多的个子,结实的肌肉,他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便轻轻说:那个娃娃脸的奴隶逃跑了......
我大吃一惊,那个孩子,还真够胆啊!千万不要被抓到啊,抓到就惨拉!
我的十字还没划完,警卫们就走过来,将我们全部驱赶到院子里,只见四十多个警卫挤满了院子,下午绑我的那棵棕榈树上,结结实实的捆绑着一个血淋淋的小人。
这时,院门推开了,李老板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但很古怪的是,他的左脸红肿着,这让他显得很可笑。
我在心里暗暗赞到:这小子,有种,竟然直接打那个家伙的脸,看样子,还不只打了一拳!
李老板将提着鞭子的人挥开,过去拉起娃娃脸的头,仔细看了看,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昭告天下般的说:今年的货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到这时候了还敢跑,跑就跑嘛,竟连累我也要被上边责罚,唉,你说我怎么罚你好呢?杀了你,岂不是让你得了便宜去,不杀你,我岂非很没面子?
听着,我竟有大笑的欲望:合着那家伙的脸,是被他的上司给打成这样儿的,早知道逃跑能把他搞成这样儿,死了也值啊!
不过估计娃娃脸听不到他的话了,他那样子,肯定早就昏过去了,但出乎我意料的,他倔强的甩开李老板揪着他头发的手,斜了他一眼:人妖,有种打死我,只要有一口气,我还会跑的!
男人冷冷的眼睛对上了娃娃脸凌厉的眼神,瞳孔收缩了一下:可以,我给你留一口气,有能耐你就给我跑跑看!警卫,把他洗干净,给我好好打扮打扮,关在笼子里,挂在这棵树上,我要让所有打算跑的人都有个榜样!
所有的奴隶都鸦雀无声的看着这一切,知道这番羞辱是不会轻松的。不消一会儿,娃娃脸被拖了回来,几个警卫也从外面抬来了一个仅容得下一人的铁笼子,警卫将娃娃脸按趴在地上,将一个粗大的电动男形插进他的后穴,再打开他的膝盖,分别捆在笼底的铁栅栏上,脚踝则捆在笼顶的铁栅栏上,双手拧到背后缚住,嘴上带了大大的口枷,项圈直接扣在笼底的的铁条上,紧缩成一团的分身被装在一个很小的小网兜里,系在根部。然后锁好笼子,几人一使劲,将笼子吊在半空中,由一个警卫专门负责看守和控制电动男形,不让受刑人有片刻的喘息与昏厥。
也许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感性吧,虽然来了艳城这么久,我们还从来没亲身体验过电动男形的厉害,但看到娃娃脸因疼痛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