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现在到底还存在吗?”沉吟了半晌,少年撑着奴隶的胸膛坐起身,再度将脸朝向屏风:“我愿意相信一次!”“奉进账!有没有什么小巧点的古物?”少年一个转身从睡榻上站起来,俊朗的身躯如青松般挺拔,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冷峻威严的表情:“如此良辰美景,不能再用屠狗宰牛般的方式来破坏这种难得的雅兴了!”“古代首饰头面一套!”年青侍从长低声汇报着,旁边的侍从奴隶随即从大箱子里捧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林涧高士纹百宝紫檀长方盒,打开盖子高举过头顶跪行到少年身边呈上。无数支穷工极巧造型各异的簪钗笄佩,珠玉步摇正静静地躺在里面,在阴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历经千年沧桑的夺目光彩。少年悠闲地哼着昆曲,一步一步地踱向前方,侍从奴隶高举古盒也亦步亦趋地跪行在身边跟着。被当场抓获的六头被俘奴隶战士此刻只剩下两头,依旧被锁在那条布满鲜血的粗长铁链之中。除了那个被勒住牙齿还在不屈挣扎,浑身充满极度危险性与攻击性的1排长郑东骏外,就只有一个沉默不语地跪在地上,身材健硕魁伟的年青奴隶战士了。一阵铁链的哗啦响动之后,这个饱受折磨的壮小伙也被牵拉踢踹着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反铐着胳膊如同一座高大黝黑的铁塔般威风凛凛地站在少年的面前。宽阔的肩膀下是两块磨盘般宽大厚壮的方正胸大肌,腰部收窄却强健有力,一块块结实发达的腹肌如高山低谷般隆突分明,坚硬的线条纠结粗犷。两条黑毛密布,肌肉隆起的壮硕大长腿稳稳地站在地面上,支撑着整具庞壮雄伟的身体的重量。在他腿间那一大丛漆黑茂盛的阴毛中,一枚玉佩就这么被红色丝绳牢牢捆绑在龟头冠状沟处向下垂吊着,随着起身的动作还在不住地晃来荡去。“原来是你!”望着对方阴茎上捆绑着的那枚旅游纪念玉佩,少年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没错,眼前这个战俘就是早上那个先是在旅游车内为自己充当人体取暖器,随后又像牛马般驮着自己在雪地里翻山越岭的健壮小伙子。没想到时隔不久他也参与了偷窃行动,这倒是大大出乎了少年的预料。“看来是我今天早上没有让你爽够,你才敢做出这种逆天犯上的叛变行为吧!”少年冷冷地哼了一声,下令让人解下那个玻璃玉佩远远扔掉,再转过身子用修长的手指在紫檀盒子里左挑右捡,斟酌了大半天终于取出了一支明代累丝群仙楼阁金簪,对着光仔细地审视着扁圆形簪首。上面是用细细的金丝编结出的一重重精巧殿阁。一个个只有米粒般大小的玉质仙人镶嵌在重楼复阁中奏乐起舞,周围还环绕着一株株用金线编制而成的嘉花异草,看上去实在是精妙绝伦!少年对着这五百多年前的绝妙古物暗自感叹了好久,才将那条闪着金光,长达27厘米的长长簪尖在对方眼皮底下挑衅性地晃了几下:“早上捆住你老二的那种假货实在是不值一提,看见没有,这个才是货真价实的明朝古物!”战俘的头低低地垂着头,根本不去看对方一眼,只是紧咬牙关站在地上一声不吭。少年见状也不再说话,只是用打量牲口般的眼神审视着面前这头浑身肌肉的魁梧小伙子,冷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逼视得壮小伙一阵阵心慌意乱。就在他茫然不知所措之际,少年突然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壮小伙左侧那块壮硕厚实的胸大肌,右手抓着那支闪着赤金光芒的明代金簪,沿着胸肌厚壮的下缘就这么狠狠地扎了进去!“嗷!”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壮小伙一声大吼,浑身颤抖了一下,没等他从火辣辣的刺痛中回过神,少年又抓着金簪顶部椭圆形的楼阁簪首将它慢慢抽了出来。一缕血丝顺着伤口缓缓流下,刚刚淌落到胸大肌的下方,少年又再度将金簪细长锋锐的尖端从另一侧的胸大肌下缘恶狠狠地斜刺了进去!一声更为痛苦的嚎叫立刻从壮小伙口中爆响,两块宽阔发达的胸大肌都在随之不住抽搐抖动,粗大的肌肉纤维也在一瞬间绷得更紧,方正厚实的肌肉轮廓也在剧烈的痛苦下隆突得更为明显!两声惨痛的嚎叫引发了少年更为浓厚的兴趣,他开始用力握住簪首,将簪身在对方的胸肌里不住上下搅动着。鲜血顺着被撕裂得越来越大的伤口一缕缕飞流而下,小伙子痛得不住倒抽冷气,铐在背后的双手都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但几秒钟之后,也许是发现自己的惨叫更能让少年有成就感,这个倔强的小伙子马上下定了决心,在最初的两声痛吼之后,努力咬紧了牙齿紧皱住眉头,坚决不让自己再发出哪怕一声耻辱的叫喊。“哦?没想到你还是头硬汉呢!”少年继续在对方的肌肉里使劲搅刺了几下,见对方即使痛得满头冷汗都死犟着一声不吭。干脆狞笑着再用力一刺,生生将那支长达27厘米的坚硬金簪横穿过对方的整块胸肌!刹那间只见锐利的簪尖如同一条毒蛇般从方正浑厚的肌肉另外一头猛地钻出来,沾染着一缕缕殷红的鲜血,牢牢地贯穿过整块雄厚巨大的胸大肌,在壮小伙胸前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淋淋惨景。强烈的疼痛让年青军人昂头发出了一声无法压抑的闷吼,但他还是很快地将其硬生生咽进喉咙,重新抬起淌满汗水的头颅,以一种刚强不屈的姿态愤怒地瞪视着只达到自己胸口高的少年。可那个年轻高傲的主人对这头倔牲口那种无言的反抗却根本不予理会,停了一会又一边搅动一边慢慢抽出那支沾染上大量鲜血的明代金簪,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