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秒钟过后,一只穿着皮质云靴的脚就高高抬起来,狠狠地踩上了这头战俘胯间那条黝黑粗长的Yinjing。少年将手里的钢锏重重地跺下支撑住地板,面无表情地开始用脚底大力碾压着脚下战俘的生殖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猛地从Yinjing和睾丸处袭上全身,本已晕过去的战俘野兽般的大吼一声,居然被硬生生地痛醒过来!他一下子反射性地从地上坐起,嚎叫着大力弯下脊背似乎想尽量减少点疼痛,被铐在背后的胳膊也在一刻不停地挣扎着,弄得焊在上面的粗铁链都在跟着哗哗直响,力量大得连手铐尖锐粗糙的边缘都深深地扎进了手腕的皮rou里,鲜血顺着铐子不断向下流淌着,但他还是凄惨地嚎叫着,徒劳无功地奋力转动手腕,大力扭动着胳膊上一块块结实的肌rou,似乎想挣脱束缚好去拯救自己那条已经血迹斑斑,不成形状的Yinjing。但恶毒的镣铐与无情的现实彻底粉碎了他一切的努力,随着生殖器被一次次毫无停歇地猛烈践踏,这个已经筋疲力尽,浑身血汗的壮小伙只得尽力地躬下腰,从极力大张的嘴中发出一声声惨不忍闻的沙哑嘶吼,浑身像筛糠一般不住战抖着,连小腿肌rou和脚趾都在一阵阵不受控制般地抽搐抖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嗓子已经哑得几乎发不了声音,混乱的神智在永不停歇的巨大痛苦下再度陷入模糊,两只早已失神的眼睛里仅存的亮光还在一点点地熄灭,浑身肌rou抽搐的速度也在一点点减慢,在这种恶毒到极点的酷刑折磨下,这头高大健壮得如同野生公牛般的年青壮汉已经快到了彻底休克死亡的边缘!随着最后一下重重地碾压,那双掌控着一头壮汉生命的脚终于离开了士兵那条饱受摧残的生殖器。少年根本连看都不看那头气息奄奄的战俘一眼,昂首挺胸地踩上他布满血汗的赤裸躯体,重新Cao起钢锏,将染透鲜血的锏端对准了下一个满脸惊恐的战俘的头部。“我说!”不等对方将握紧钢锏的手完全提起,第三个战俘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牵扯着身上的铁锁链“咚”地一声艰难跪下。他已经被刚才那血淋淋的一幕完全震慑住了,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濒临崩溃的大脑中此刻只有一个搅成一团的混乱念头在不住地盘旋:我不想死……就是死也不能这样被活活折磨死……妈的……我要向……向少爷彻底交待罪行,就是死也要死得痛快点!“咚“地一声,一阵剧痛突然从脑袋右侧毫无预兆地传来,战俘只觉得自己的右边脑袋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猛撞得头晕眼花。他费力地抬起头,却发现在自己面前威严矗立着的少年还是保持着那副姿势,提着钢锏直直地对着自己,昂然挺立的身躯根本没有任何移动。他又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却发现被铁链锁在自己身边的1排长郑东骏正圆睁着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自己,额头处一股鲜血正飞快地流下,将他整个坚毅的黑脸膛染得一片血红。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这个对连长忠心耿耿的勇敢军官已经用自己暴烈的行动和满头的鲜血硬生生地阻止了部下的叛离。望着那双悍光四射,瞪得如铜铃般大小的充血眼睛,被俘战士仿佛被撞醒了一般,嘴唇哆嗦了几下,脸上开始渐渐显现出羞愧的神色。可没等他完全闭上嘴,那柄冷冰冰的硬长钢锏已经重重地搁在了他的肩头。一抬眼,少年眼中那道冷酷嗜血的目光就这么直直地射下来,看得他身子又是一颤,一股巨大的恐慌重新涌上心头,转过头旁边排长同样在逼视着自己,被俘战士顿时只觉得一阵心促气短,宽阔的胸膛如巨浪般大力起伏起来。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充满浓浓血腥味的明月松柏间又重新归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历经矛盾煎熬的被俘战士终于下定了决心,最后看了倒在自己身边那具鲜血淋漓的躯体一眼,跪在地上转过身,完全背对身边的1排长郑东骏,咬咬牙猛地抬起头望着面前的少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是连长指使我们去偷文件的!”话音刚落旁边的1排长浓眉一竖,大喝一声就想挣扎着扑过来将对方撞倒在地上。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这么没血性这么扛不住,酷刑还没有施加在他身上就已经投降招供了!满腔的怒火让这个刚烈的军官奋力扭动着被反铐在身后的胳膊,眼看身子马上就要撞到被俘士兵的身体了,少年却眼疾手快地抡起钢锏,迎头对准他的脸就是一记猛击,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几头警卫奴隶也腾地一下冲上来牢牢按住了郑东骏的手脚,彻底压制住了这个凶悍暴烈,宁死不屈的军官的身体。“我们只是服从连长的命令,并没有叛变的念头!”见少年冷冷地没有说话,被俘士兵只得咬咬牙又继续说了下去:“没想到他只是在利用……”没等他把话说完,少年却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下面的供词,一个转身望着那个已经警卫奴隶牢牢按住的1排长,那个身高力大的黑大个此刻虽然已经被警卫奴隶拿绳索紧紧勒住牙齿,但依然还在圆睁双眼奋力挣扎,暴怒地对着那个叛变部下呜呜直吼。见此情景少年手中本已高高举起的钢锏又缓缓地放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将那个恶毒的刑具朝旁边随意一扔,整个人向后一倒,疲惫地坐在了下面那个早就四肢着地跪趴等候着的牛马奴隶的后背上。把这些浑身肌rou的彪型壮汉一刻不停地拷打了这么久,他也有点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