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小伙使劲喘了几口粗气,强忍住tun部一阵阵刀割斧劈般的剧痛,艰难地挺起魁梧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瞪着眼前的少年,布满血丝的双眼中迸射出的一道道锋利的光芒仿佛要把对方彻底刺穿。宽阔强壮的肩膊即使被身后的警卫奴隶大力按压着都在不断拼命挣扎摆动。眼前少年注视着自己老二的目光越来越炽烈,年青军人心头不由又是一惊,心底迅速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妈的!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降临到自己身上?!少年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就这么稳稳地坐在身下牛马奴隶的宽大脊背上,侧身在紫檀盒子里挑选了半天,又取出一柄唐代花鸟纹玉梳篦,搁在手心中慢慢观赏着。那是一柄上圆下方马蹄形的扁平梳状器物,整个造型状若梳子但齿部却比一般的梳子要细密得多,凝白光润的玉质梳背上镂刻着极为Jing细的对凤和缠枝卷草纹样。这种造型古朴优美的古代梳具当初是一组组成对插于唐代宫廷仕女的高髻上起装饰点缀作用,而不是主要用来梳理头发的。因为那一整排的玉琢长齿实在是过于细密,头发嵌在其间实在是很难拉扯得动。将玉篦上每一处Jing工细作,充满典型唐代风格的鸾章纹细细欣赏了一遍,少年这才一手握住那条滚烫的Yinjing,一手捏着光洁的篦背,开始朝上面那一大片杂草般疯乱横生的漆黑Yin毛梳理下去。一排排冰冷光滑的玉齿深深插进无数卷曲坚硬的Yin毛的间隙,直直地刺在壮小伙隐私处黝黑粗糙的皮肤上,那种寒冰般刺骨的感觉让壮小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在一时间反射性地篡得更紧。少年一直将篦齿完全深插隐没在Yin毛从中,这才向下用力一拉,手中的玉篦却纹丝不动地嵌在原处,再继续尝试着增大拉刮的力量,可除了引得壮小伙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之外,那片Jing美的玉篦就像生根似的还是根本动不了。低头仔细一看,原来在那排细长严密的玉齿缝内,无数根密密麻麻的卷曲Yin毛正卡入其间完全无法动弹。这样细密如织的玉篦怎么可能梳理得动壮小伙那一片杂草丛生般的坚硬Yin毛?“妈的!好心给你梳理屌毛,没想到跟你这牲口脾气一样又硬又顽固!”少年低声骂了一句,一时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腾出两只手紧紧抓住玉篦的上缘,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将齿尖尽力抵住Yin毛起始处,向下埋头就是一阵无比凶狠的大力刮拉!只听“嗷”的一声痛嚎,壮小伙胯间那一大簇被牢牢缠绕深嵌在细密的齿缝间,无比卷曲杂乱的漆黑Yin毛就这么被少年像犁地般硬生生地拉扯了下来!尖厉锋锐的玉质齿尖还狠狠地刮破了Yin毛丛下的皮肤,无数道细细的血丝顷刻间从一片片黝黑的卷毛中渗了出来,顿时将齿尖染得一片血红!少年还在不断地用力来回梳扯着,有些偶然被捬直的Yin毛还被他用玉篦故意重新缠绕上来继续拉扯。一时间大把大把的卷曲屌毛沾染着缕缕鲜血,从毛发根部被连根拔起,噼里啪啦地脱离了皮肤,纷纷扬扬地散落得到处都是。壮小伙在这种残酷的拔扯下痛得双眼圆瞪,泪水一股股地夺眶而出。少年却根本视而不见。眼看一团团坚硬卷曲的漆黑Yin毛在严密如织的玉齿上越积越多,这个年青俊朗的主人开始很有耐心地将他们一簇一簇地仔细拨掉,任其飘飘洒洒地跌落在地板上。少年一边听着悠扬的昆曲一边细细地整理着,满腔的闲情雅致看上去漫无边际不知道何时才使尽头,年青军人却在一边痛得嗷嗷直叫,连踏在地面上的十根脚趾都在不住地大力屈伸。一声声难以忍受的闷吼接连不断地从他喉咙深处冲出来,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已经打shi了他青筋暴突的粗壮脖颈,缓缓淌落在那副满是血迹的宽阔胸膛之上。不知道刮扯了多久,少年终于停住了手,坐在身下的肌rou坐具上,脑袋斜靠在身后一头侍从奴隶结实有力的腹部,悠然自得地观赏着自己的成果。只见眼前那头壮小伙的Yin毛已经被活生生地彻底拔光,满是血迹几乎发青的耻骨皮肤下,那条光秃秃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的粗长Yinjing还沉甸甸地悬垂于胯间,黝黑粗糙的表皮上是无数道篦齿狠刮出来的恐怖血痕,放眼所见隐私处全是一片破损红肿。痛苦凄惨的境况实在是叫人触目惊心!一直将对方血淋淋的胯下看了个一清二楚,少年这才高高兴兴地打了个响指,抬起头望着那个痛得满头虚汗的壮实军人,心满意足地问了一句:“还是不肯说吗?”也许是早就看清对方脸上那宁死不屈的倔强神情,也许是早预料到对方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少年说完就腾地一下从牛马奴隶的脊背上站起来,根本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埋头就直冲冲地扑进了年青军人的怀里。壮小伙一下子呆住了,他实在想象不到在残忍地梳扯掉自己全部Yin毛的酷刑之后,少年竟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动作!但苦于自己的双臂被紧紧地反铐在背后,这个坚毅刚强的年青军人只得怒目圆睁地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胸前为所欲为。深深呼吸了一口男性特有的野蛮体味和浓烈汗味之后,少年一只手搂住军人强悍有力的腰背,一只手高举起来抓住军人的肩膀,同时将脑袋侧过去,将耳朵紧紧贴在壮硕军人隆突厚实,血迹斑斑的左侧胸大肌上,细心地聆听品鉴着对方如同击鼓一般强壮有力的心跳。面对这种情况军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一动不动地矗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