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天使的人以最淫糜的方式抱在一起,不感觉一丁点羞耻,好像就在天堂。不要紧,托力,我们一起犯罪。”
他喘着粗气,又吻我。我们的手开始焦急的抚摸对方赤裸的身体,准备第二次交媾。
我那前面的男性特徵,迅速变得坚硬起来。
“唔……”托力的身体也在急剧变化,他那胀大的阳物顶在我腿侧。即使很急切,却还不忘给我的身体以安抚。他的手指轻轻拨弄我隐藏着的部位,那并不明显的属於雌性的内部本已经过初次的洗礼,润滑仍没消去,加之他的不断抚弄,又渗出不知什麽液体来。我打开双腿,坐在他身上,蹭着移动着直到那个最好的位置。
身体交接时,他的手抚上我的分身,熟练的挑逗。我那两片羽翼抖得厉害,不受我控制的,自己扇动着,仿佛急切的飞上天空一样。
“唔……贝贺,这是怎麽回事?”他看着我的翅膀。
“我也不知道。”
“让我看看。”托力的手顺着翅膀的关节向下移。
“……啊……”当他摸到白色羽毛与皮肤的接合处,那触感让背部紧缩,翅膀随着猛的拍打了一下,“托……托力。”
大概我的声音刺激了托力的兽欲,那完全没入体内的利剑越发坚硬膨胀了。
胀痛、快乐、悲伤、幸福,一时间各种感觉变得异常清晰。
“贝贺!”托力翻身将我紧紧压在身下,“我知道怎麽做了,这样你就……飞不起来了。离不开我。”
“……如果可能,我多想一直在你身边啊……托力……”脑子昏昏沉沉,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不知是怕我被这不纯的景象吓坏还是其他什麽原因,托力用被子的一角遮住我的眼。
於是,只剩下那淫乱的水声和我们的喘息呻吟。
身体被他带动着,腰部不断撞击在身後软绵绵的床垫上。在这种疯狂的状态下,火辣辣的痛感是有的,托力却是以一种适当的速度动作着,那力度没有真正伤害我。
随着热情的膨胀,他一只手又慢慢摸遍我全身。锁骨、脖颈、脸颊、头发、肩膀、胸膛、那微微突起的胸部、小腹、腰、背、敏感的羽根,另只与我的手握住。
语不成句的交流,混乱但又出奇合拍的节奏。
“唔……贝贺,对不起……”他突然的加快了速度,“会……伤害你。”
“……托力!托……啊……”我的头向後仰去,声音像被什麽卡住了。
所有的火热最终凝聚在一点,亮得刺眼。内部迅速收缩,在那火热的种子被洒在体内的同时,我也将浊白的液体溅上他的小腹。结束後他低头看我,挡在眼前的被早掉到地上了。
我笑出来。你玫瑰色的眼真的很美,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然後他又硬了,说是被我刺激的。
很快,我们又做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数不清那天晚上究竟有多少缠绵,我断断续续的做着梦,醒来时发现他仍在体内搅动。
最後托力终於停下来,我也不确定这是因为他真的累了,还是因为他看我太累了。他把我抱在胸口,他的心跳很真切。
“那个天使是……”
“什麽?”
“清除战的……天使长。”
“梅丹佐。”梅丹佐,也是七天使之一嘛。
我很快睡了,之後很长一段时间也几乎忘了这个名字。
“贝贺,你脸很红,怎麽了?”我和其他几个天使在一只年迈的老火龙身边捡它的鳞片。
“没什麽,”我直起腰,对那个天使说,“大概是风吹的吧?”
“哦。”他想了想,没怀疑。
倒是卢斯——前几天刚刚加入我们的天使——看着我的脸淡淡笑了一下。
他从来不多问、不多说,很是恬静可爱。奇怪的是……
虽然他与我相处的时间比其他同伴少得多,我却强烈的感到他所知所想要比他们多得多。卢斯究竟是?
“贝贺!快来啊,你在那只雌性火龙身边设的结界被破了!”远处突然有天使喊。
7
我们在龙身边设结界,一是为了保护它们——外面的东西不会进入其中,二是防止它们逃跑。
这些龙之所以会乖乖的接受我们的保护以及这种保护所带来的限制,是因为它们太老迈,已失去了单独生存的能力。竞争激烈的自然界里,老化的生物会很快被淘汰。
而如同所有的生物,龙也有着极其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生命的最後时刻,宁可毫无尊严、没有任何自由的、万分痛苦的活下去,也不愿痛快一死。
本能,这只是本能,没什麽好坏之分,和道德也无关联。另一方面,我们也依赖这些龙生存。之前已经说过,它们脱落的鳞片可以制成相当坚韧又轻便的铠甲,我们用这些鳞片换取食物和必需品。那是一只年迈的雌性火龙,看样子至少已经活了十万年。我们走近它,检查结界被破坏的情况。
几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