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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雷斯,比起托力更加坚忍。不过他毕竟是个恶魔——或者说,更重要的是雄性动物。在我与托力之前制造出的情色气氛中,他那强烈的渴求最终也被激起了,不能停止。他的手掌上升抚摸我的喉咙,暖暖的唇在我後颈下部吻着。他慢慢的挑逗,低头看我颤抖的羽翼,用舌不断的舔。
他同样细心的抚慰我的身体,最终无可忍耐的,火热滑入我最隐秘的内部……我趴在托力怀里,用嘴帮他发泄欲望。
於是三个人就如此的动着、索取着,十分贪婪的,沉迷在罪恶的快感之中。细节,已经记得不那麽清晰了。第一次与阿加雷斯和托力两个魔鬼做那最最不耻之事时,我的脑子本就是混沌不清。
不过,我不想以此为藉口。没什麽可推脱的。
当托力吻我的脸和身体,我没有拒绝;当他缓慢的温柔的进入我的身体,我可说是在迎合;并且,是我主动抱住了阿加雷斯,又吻他。
我触犯了禁忌,不是在他们拥抱我的时候,而是在监狱里第一次与那两双眼的对视。甚至更久之前。
也许我从来都不是纯洁的,也许没有天使是圣洁的……谁知道呢?
“托力,等一下。”最後我听到阿加雷斯的声音,“贝贺!”他在叫我。
因为纵欲,身体终受到惩罚。我以为我要死了,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觉得周围暖暖的。我知道我就在他们的怀中,被保护着。嗳,要是可以这样死去就好了。我醒来时,周围是明亮的,看来是中午了。我的头很痛,身体无力。托力在我身边,奇怪的是他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在床边,头趴在床沿上。他的侧面非常漂亮,额骨、俊挺的鼻子、薄薄的性感嘴唇。魔族的模样看上去怪异,多是因为他们彩色的肤色、头上的角、过於高大的体形和背部蝙蝠样的翅膀。不过从近处看,尤其当你观察他们的骨骼,那真是……好特别的美丽呢。我摸摸他的脸颊,又吻了他一下。
看来他熟睡着。我轻轻的下了地,披条毯子到外面去。站在城墙边望远处。我的呼吸舒畅,感觉很放松。
“贝贺!”转头,对跑过来的阿加雷斯笑笑。看样子他并没打算接受我的吻。
“贝贺,终於醒了吗?喔,你吓死我们了。”我不解,“不就是比平时晚起点吗?有什麽吓的?”
“晚起点……亲爱的,你昏迷了七天。”
“……七天?”听到这样,我也吓了一跳。“总之都怪我,托力胡闹,我也跟他胡闹,还把你弄成这样,”他轻轻抱住我,“真是两只禽兽呢。”
“没关系,是两只可爱的禽兽呢。”我卷着他厚实的白发,心想如果自己因为他们的蹂躏而死去,也可能会是更好的结局吧?
“是麽?多可爱?”他在我耳边笑。紧贴他的身体,感觉到他又在变化。不过阿加雷斯很快控制住自己。“回去休息吧,贝贺,你现在不该到处走动。”
“我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以麽?”阿加雷斯迟疑了一下,接着跳到城墙上,“好,过来,坐到我腿上,这样不至太累。”
於是我坐到他怀里,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远处的山峰浮云。然後合上眼睛……
他宽阔的怀抱很舒服,让人觉得放松。但我并没有睡,只是呼吸着周围流动的气味,细细体验。过了很久,阿加雷斯握起我的左手。
我又睁开眼,看着无名指上的白石戒指。“上南属狂魔族的母亲怀上第一个孩子後便开始用白石雕刻配饰,配饰上微小而复杂的图案,是以图案方式描绘的母系方面家史。若这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待她做母亲时将依照这枚配饰雕刻新的配饰。若是男孩儿,他会把配饰送于自己的新娘。哦,我们通常把这称做母性的传递。”
“母性的传递……”我凝视戒指,“托力说,你们的母亲最後一个孩子还没出世就。”
“嗯,是个女孩子。”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阿加雷斯道:“说起来,从前家里六个男孩、两个父亲,一屋子男人,大家都很盼望这个妹妹的出生呢。”
“两个父亲?”
“狂魔族的男性出生率为女性的四倍左右,自古以来实行一妻多夫制。在天界,这通常叫做污秽得不堪入目的行为。与人界的生物不同,雄性的狂魔可以很好的跟朋友或兄弟分享自己的妻子,这与我们的遗传基因和民族习惯是分不开的。”
“所以你跟托力——”“嗯……”又一阵沉默。“贝贺,你愿意……成为我们孩子的母亲吗?”阿加雷斯玩弄着我的头发。“什麽?”
“做我们孩子的母亲吧。”我的身体一抖,险些翻下城墙,幸好他手疾眼快的抱住我。“嗯?回答我。”
“为什麽要一个天使做你们孩子的母亲呢?”我抬头看他,“以你和托力这样的条件,完全可以娶血统更纯正的魔族做妻子、生宝宝吧?”
“问题是我们不想跟谁生孩子。”
“哦?”我觉得他的话实在是自相矛盾,“你说你要我做你们的宝宝的母亲,又不想要宝宝?”
“父母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