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趣事(九)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麽奇怪,就跟畜生一样,喜欢用下面思考。尤其是男人,十之八九让下面来决定上面。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当男人硬了,心就软了;当男人软了,心就硬了。」这句话分毫不差地印证在咪咪眼班长身上,当他挺进猴标时,既专心又深刻,就像日本节目里那些具有专业技能的「职人」一般专注,即使他面无表情、显得很无情的样子,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在做爱时的习惯性表情,他真正的心理状态是感动的。有谁在干人的时後心里不是感动的?只不过每个人对感动的呈现方式不同而已。不过,干完射Jing之後就不同了,立刻恢复事不关己的模样,那时候的面无表情,才是真正的无情,一种想趁早脱身的无情态度,我看多了,所以了解得很。
西哩的表现跟咪咪眼也差不到哪里去,都是趁人之危的猥亵犯,如果硬要分个高下的话,咪咪眼有点像是强盗犯,西哩则是小偷,强盗犯有杀气,小偷则属於过街老鼠。刚刚西哩Jing虫冲脑时,什麽都顾不得了,即使猴标已经被他干醒而愤怒地挣扎时,他也不管了,先射再说,还很不道德地统统射在人家里面。现在射完了、爽完了,才知道事态严重,才知道要怕了。这真是糟糕!我看猴标可能会杀了他!
猴标一拐一拐地追着惊骇不已的西哩满场飞,看来肛门似乎有点痛。两个裸体男生在我眼前晃着卵巴追逐的模样还真有点怪异。才一会儿体型Jing壮的猴标便制伏了较为瘦弱的西哩,他把西哩压制在床头上,顺便挥了一记右勾拳,还好猴标可能因为气急败坏的缘故没有打准,不然这一拳可有得西哩好受的。
「冷静一点猴标…拜托。」西哩嘴巴虽然不断求饶,但却不甘示弱地冷不妨将猴标一脚踹开。当西哩趁猴标重心不稳向後仰时想起身逃跑,猴标随即紧紧抱上去,此时猴标将西哩俯压在床上,两个人就像因为发情而纠缠成一团的穿山甲般动弹不得。
他们打得够猛够久了,两个人都气喘如牛,整间房里都是「呼嘘、呼嘘」的声音,但已经没有再打斗或是移动的迹象。「快来帮我。」猴标唤醒看傻眼了的我。我赶紧凑过去,还顺手在床沿下方的地毯上捡起那条黑布,我想应该用得着吧。猴标一看见那条黑布,立刻要我把西哩绑起来。
「这…」我面有难色:「这样好吗?」
「干你娘勒!叫你绑你就绑。」已经气急败坏的猴标红着脖子对我吼道。
我当然装成不敢忤逆猴标的样子,便不管西哩如何高呼抗议,利索地就把西哩的双手拽到背後牢牢地绑起来,连续打了两个死结。「干嘛啦!快放开啦!」西哩在床上不断扭动着发汗的裸体想挣脱猴标的控制,但此刻的他主动权尽失,就像一条搁浅在北极熊掌上的鲑鱼,只能任由猴标宰割了。
猴标喘了几口大气之後,便不轻不重地拍打西哩的後脑勺,说:「干你娘欸!你完了。你今天一定会被林北玩到死。」猴标说完便把西哩翻过来,当西哩正想解释什麽时,猴标两道无情的巴掌便先甩了过去。我在旁边看了不禁眯起眼睛,这两巴掌一定会令他眼冒金星。
「喂。」我小声但正经严肃地提醒猴标:「你不可以伤害西哩,这样是犯法的。」
「干勒!我不可以伤害他?我还想把他丢到北海岸喂鲨鱼勒!现在代志大条了啦,看他要怎麽办?」猴标睁大眼睛作势要揍西哩,西哩吓得赶紧曲身并闭上眼睛,但猴标的大拳头硬是被我给挡了下来。
「什麽代志大条啊?」我装作不解。
「就是…」猴标睁着两颗大圆眼睛突然间欲语还休,停顿一会儿,然後忿忿丢下一句:「你知道的啦,干嘛问我。」
「俗话说,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以照办啊。」我说。
「什麽以其?以其什麽?什麽身?」猴标故意装傻:「你讲得太深,林北听不懂啦!反正他今天一定要给林北死就对啦!」
「又不是我先干你的!」西哩声嘶力竭地冷不妨蹦出这一句话,正忙着抬杠的猴标和我赶紧转头看西哩。猴标应该是听不懂西哩这句话中的含意,我则是冷汗直冒。「你说什麽?」猴标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地问。
「你想死是不是?」我赶紧插嘴,并且用最严厉的眼神吓止西哩别再多嘴。我恐吓完西哩後随即转头对猴标说:「刚刚西哩射在你里面,你还不赶快去冲掉?」猴标被我这麽一讲有如大梦初醒,拔腿便冲向浴室。我一见猴标进了浴室,就对西哩严肃低声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了,猴标是流氓,他为了不让被干这件事传出去,一定会把你给杀了。你待会儿什麽都不要讲,凡事以我的意见为准,我会帮你,听到没有?」西哩被我说服,眼眶含泪默许。
猴标冲洗完後,拎着一条白色浴巾遮住下体走过来,边走边还干谯,看来依旧气咻咻地怒气未消。「猴标。」我说:「你也是知道的,西哩本来就很爱慕你啊,所以才会一时失控,对你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并没有多大的恶意…」西哩一听到「爱慕」两个字,立刻睁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我,但我还没讲完,猴标便打断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