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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凭空变个跳蛋出来,在线等,急。
阮益僵硬地跪在那,沉默时间长达半分钟,然后低着头匆匆越过应凛,想往浴室的方向爬。
不管怎么说,能拖一会是一会,万一浴室里能有长得差不多的呢,抽屉里跳蛋那么多,应凛不一定就记得他今天用的是哪一个。
应凛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长腿一伸,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去哪?”
阮益不敢直视他,双手挡着屁股,眼睛紧紧盯着地板,有点语无lun次地说:“我……跳蛋,去浴室拿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应凛露出个微笑,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就在这,我看着你拿。”
说完后退几步往墙上一靠,懒洋洋地催促道:“手拿开,动作快点。”一副再不动手他就亲自帮忙的架势。
阮益简直欲哭无泪。他去哪给他变个跳蛋在屁股里啊!早知道会是这样,今天还不如不拿出来,最多就是时刻要小心别掉出来。当然,前提是应凛不把开关打开。
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那玩意还孤孤单单躺在他家垃圾桶里呢。
阮益飞速转动大脑,试图想出拖延时间的办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应凛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果然很有意思,应凛心想。除了不听话的毛病让人有点头疼以外,其他方面的问题并非不能忍受,反而添了不少乐子。
应凛突然有点后悔。不该说什么一个星期的,他现在越来越想把人一直留在身边了。
短暂的僵持过后,阮益投降了。
他脸色灰败,看起来十分萎靡,声音也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扬,坦白交代说:“我今天白天把它拿出来了。”
等了一会都不见应凛回应,阮益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应凛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盛怒的表情,满脸平静,眼里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显然是早就知道了。
阮益瞬间明白过来,这神经病又他妈吓唬他玩呢。
他瞬间不干了,跪都不打算跪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挨到tunrou,凉得他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屋里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几分。
偏偏这时候阮益还十分大言不惭地指责:“你他妈都知道了还诓我,你有病吧?!”
应凛像完全没听见一样,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胳膊认真提醒他:“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乖乖跪好认错,这样接下来还能少吃点苦头。”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阮益同学震怒了:“凭什么?!不就是提前拿出来了,至于吗?!大不了再给我个新的戴回去就是了!”
应凛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取了副软鞭过来,阮益还坐在地上,一副“老子没错老子不理你”的样子,眼神充满王者的蔑视。
应凛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停步,看着他淡淡道:“不服气是吗?”
阮益掀了掀眼皮,看都不看他一眼。
羊皮软鞭在地上轻点了两下,应凛脸色未变,“这样吧,为了让你能正确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有必要换一种谈话方式。”
*
阮益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事实上他就算说得清也说不出来——
三个大小依次递减的圆球连在一起,后面跟着一根皮质系带,此刻正严严实实地卡在他嘴里,长度几乎捅到嗓子眼。
应凛拉了拉他背后那根绳子,确认不会松开之后,满意地退开两步,歪了歪头说:“其实我的绳缚水平还不错,改天可以让你见识一下,不过今天够用就可以了。”
阮益用全身上下仅剩的还能动的手在背后偷偷比了个中指,心里默念了无数句草你妈。
棉绳紧贴着皮肤,丝滑的质感让他忍不住一阵颤栗,下身却悄悄抬起了头。
妈的,太Cao蛋了。应凛的动作粗暴利落到阮益根本无力反抗,他完全是被拧着手腕推到了墙边。
棉绳绕出两个绳圈后交叠缠紧双手背在身后,余绳穿过腋下绕出肩膀缠绕两圈,于后背正中交汇成一股,横向再次缠绕过上臂最后在手腕处打结。
天花板上的吊环此时终于有了存在感,被降下些许高度后,手腕的余绳从中穿过,打了两个很简单的绳结起到固定作用,而后双脚分别被皮绳束缚在墙根处的横杆,大部分重量都靠背上的绳子吊着。这样的捆法视觉上并无太多美感,但胜在实用。
阮益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应凛用的是棉绳,因为他分明记得棉绳旁边放的就是麻绳……
鞭柄在应凛手里打了个转,最后落到了他的下巴上。阮益随着他的动作被迫仰起头,脆弱的咽喉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重心变化导致绳索微微晃动,整个人在灯光下有种别样的美感。
再然后,眼前忽然一黑。
应凛把他眼给蒙上了,按触感来说,应该是个眼罩。
“呜!呜呜!!”艹!放开老子!!!
阮益一下就慌了,手脚不停挣动,吊环环扣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