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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软鞭抽一下的效果其实可轻可重,全看下手时的力道。轻了可以当情趣,重了就是惩罚。
像阮益现在这样,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尤其是腿根和屁股,一道叠着一道肿得老高,显然是属于后一种。
至于他原本有些兴奋的某个部位,早在应凛“不小心”抽到它时就疼软了。
应凛下手可以说是丝毫不留情,淡漠的语句从他口中逐字吐出,每一句都让阮益忍不住打哆嗦,“鉴于你刚刚的态度,我觉得有必要先给你长个记性,你觉得呢?”
阮益非常想说我觉得不必了,但他这次忍住了,没有接话。
应凛:“看样子你也赞成。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那就先打二十下吧。”
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后,应凛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在阮益夸张无比的哀嚎中一次性罚完了二十鞭,几乎照顾到了脖子以下的每个部位,尤其是rou比较嫩的地方。
阮益止不住地倒吸凉气,眼泪汪汪的。其实也并没有他叫的那么疼,但就是忍不住想嚎,似乎这样就可以分散一点痛感。
打完之后,应凛把鞭子换到了左手,等阮益的呼吸平稳下来,停顿了一会才重新开口:“第一个要强调的问题,态度。”
阮益在眼罩后面睁大了眼,睫毛颤了两下,略显茫然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应凛:“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从你跪下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不再平等,我是主,你是奴,你需要称呼我主人,你的一切权利都属于我。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他严肃的时候声音格外低沉,阮益的喉结上下滑动,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不容他多想,应凛又说:“第二个问题,说脏话。”
说脏话?阮益心想这玩意谁不会啊这还用你教吗。他忍不住动了动脑袋,试图把眼罩蹭开一点。
“别动。”软鞭扬起又落下,打在腿根发出响亮的声音。应凛用淡淡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你最好祈祷下次说脏话不要被我听到。这也是基本要求。”
“啊!”这一下刚好跟之前的某道鞭痕重合了,阮益痛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完全没力气反驳,内心极度想现场爆粗口给他看。
“第三,服从。”应凛笑了一声,“这是你目前做的最差的一项,也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阮益差一点就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服从,服从你妈啊!老子连大学军训都逃过去了凭什么服从你!
木质地板上脚步声格外清晰,阮益能感觉到应凛绕到了自己身后,于是下意识绷紧了tun部肌rou提前防备着,生怕再挨两下。
然而应凛只是观察了他一会,脚步声突然远了,紧接着又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片刻后距离再次缩短,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脖子上,金属锁扣闭合,传来“咔哒”一声。
我Cao我Cao他把什么玩意套老子脖子上去了!!!阮益藏在眼罩下的睫毛疯狂乱颤,呼吸急促起来,挣扎力度又大了不少。
应凛好脾气地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不要紧张,“安分点。一个身份标识而已,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摘下来。”
阮益气得咬着牙直哆嗦,这柜子是他妈哆啦A凛的口袋吗怎么啥都有啊?!!!
应凛这么一说他就明白脖子上套了个啥玩意了。说好听点叫choker,不好听那就是狗项圈。他忽然意识到,当时余苏杭脖子上的也是这东西,亏他还夸那项链好看呢,一字之差,意义相去甚远。
“我也不要求你完全服从,但是有些命令,你必须要听。”鞭身在手上缠绕几圈又松开,平淡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不自觉腿软:“比如今天,不经允许私自把跳蛋取出来,定好的时间已经到了还不回来,你说该不该罚?”
阮益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自从上一次被套路过,他已经有了十二分的防备,非常有自信绝不会上当。
他的警惕性之高让应凛有些好笑,“现在允许你说话,回答我的问题。”
阮益张了张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下颌,说了一句与此毫不相干的话:“我能不能把眼罩摘……”
还没说完就先挨了三下,前两下分别抽在前胸和大腿,最后一下落在下巴上,一道长长的红痕瞬间凸浮在皮肤表面,一直连到脖子,疼得他哇哇大叫。
应凛收回手,为自己刚刚的突然发难做出解释:“我并没有说你可以提要求。”而后皱眉加重语气重复道:“回答我的问题。”
阮益等那阵疼缓过去才开口:“……该罚。”
他敢说不该吗?!说了万一挨得更多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能冒这个险,鞭子可不长眼,万一抽到他这张帅脸上这几天还怎么见人。
应凛对于他会这么说并不感到意外,“唔”了一声,又问:“那你觉得,该怎么罚?”
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钻进耳膜,阮益险些被他的恶趣味逼疯,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意思:“您想怎么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