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包裹着脚趾缓缓吮吸着,shi润的口腔中温度不断上升,火热的舌头灵活地围着脚趾打着圈,盛裕岩趴在地上近乎迷恋般地舔舐着我的脚,在我恶劣地要抬起脚时,急不可耐地追随上来,仰着头用嘴唇亲吻着我的脚掌。
他的眼中氤氲着一层水雾,看上去有些可怜,然而他越是露出这样的神情,便越是会激起我的施虐欲,以至于有时候我都会觉得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好让我折磨他,满足他下贱的欲望。
柔软的舌头细致地舔扫过脚趾缝,随后慢慢往下仔仔细细地将脚掌全部舔shi,舌尖扫过脚心时让我觉得有点痒,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脚下往上直窜脑门,我发出舒服的叹息,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了盛裕岩的裤裆上。
盛裕岩陡然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细碎的呻yin,他抬起眸子央求地看向我,我笑了笑,脚下逐渐用力,“敢射出来,有你好看。”
“唔……主、主人……”盛裕岩却更加兴奋,裤子里的东西又硬又烫,被我狠狠一踩,裤裆上就shi了一小片,他哆嗦得厉害,舌头也不再像刚才那么灵活。
我换了脚,让他把另一只也舔舐干净,但这一次盛裕岩做得没有上回好了,我抓到他的错处,变着花样踩踏他的下体,又命令他自己解开裤子,把东西掏出来,他见我要直接去踩,赶忙出声求我,我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说:“命令我?你的狗鸡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哪来的资格求我?嗯?”
他被我弄得痛了,眼泪忍不住地往外跑,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我,无辜又下流,令我的优越感和虐待欲越发旺盛,我一脚踩住他的Yinjing,来回地碾磨,另一只脚则把脚趾插进他的嘴里让他自己来回吞吐,盛裕岩绷着身体,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个松懈就会直接射出来。
“我玩你这么不情愿?”我一边踩着他,一边故意这么问。
盛裕岩赶忙摇摇头,急迫地来回吞吐着我的脚趾,吮吸得啧啧作响,只有被我踩疼了才会停下来呻yin几声,他一脸的难以忍耐,但身下的Yinjing却流了不少的水,我抬抬脚就能看到几丝银线黏连着,那根Yinjing涨得通红,马眼张缩着,不断吐出透明的腺ye,下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脚下更加用力。
他费了不少力,总算把我的另一只脚给舔shi了,随后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shi漉漉的眼睛,就像条小狗,只是我可不怎么喜欢随时随地发情的狗。
我收回脚,放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的眼神越发炽热,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身,我拉开裤头,掏出了半勃起的Yinjing,他的身体抽了一下,好像是本能性地想向我靠近,却又反应过来不能这么做。
我慢慢地套弄着Yinjing让其完全站起,接着伸出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摁在了我的大腿上,他的鼻尖顶着我的Yinjing,距离近得只要伸伸舌头,就能舔上。
“只准闻,不准舔。”我勾着嘴角,恶劣地命令道。
“是……主人……”盛裕岩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他的呼吸乱得不行,粗喘间,阵阵温热的气息扑撒在我的下身,令我也有些情动。
我开始上下撸动起Yinjing,手指沾取了一些分泌出的ye体抹在Yinjing上让套弄能更加顺畅一些,盛裕岩好像已经快忍不住了,眼巴巴地顶着我的下体,嘴巴微张着,似乎很想将我的性器含住,他的脸也很红,滚烫的热度都透过了裤子,令我觉得那一片的肌肤都要被他烫伤。
其实我不太能理解盛裕岩,要是有一个男人摁着我的脑袋,让我对着一根恶心巴拉的Yinjing,我肯定会跳起来给他来上一拳。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盛裕岩这样的变态我也见过不少了,只是我对着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被他们伺候也只觉得有点恶心,但当对象是盛裕岩的时候,我却如鬼使神差般,想虐待他,想折磨他,想玩弄他。
这种感觉让人有些上瘾,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在面对态度低下的他时会产生的优越感么?还是这只是报复后的快感?
不论是什么,我都懒得去思考了,反正这样的关系不会持续很久,我也没必要为盛裕岩花太多的心思。
我渐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在感受到快要射了的时候,揪住盛裕岩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命令道:“张嘴。”
盛裕岩赶忙张开了嘴巴,作出迎接的姿态,我按着他的头把Yinjing狠狠插进了他的嘴里,粗大的Yinjing直插而入,顺势让gui头抵在盛裕岩的喉咙口,感受到喉咙口不自然地收缩后,我低喘一声,将Jingye全数射进了他的口中。
我粗喘着,享受着射Jing后的释放和余韵,平复下气息后,低头去看身下的盛裕岩,竟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出来,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嘴里时不时会发出隐忍的哽咽。
我抬起他的脸,看着他满是yIn欲的脸问道:“我让你射了么?”
盛裕岩喘息不止,他咽了口口水,缓缓地摇摇头,回道:“没、没有……”
“那你的鸡巴往外喷的是什么东西?”我说着,用脚狠狠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