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我一手捏着盛裕岩的tunrou,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Yinjing,猛一挺腰,插入了他的体内。
意外的,他的rouxue很shi,没费什么力就插了进去,我挑了挑眉毛,扬手在他的屁股上落下一掌,“有哪个被强jian的人像你一样反应这么大的?”
“嗯啊……唔……对、对不起……不是……不是故意的……”盛裕岩颤抖不止,被打了一下,rouxue立马紧缩起来,火热柔软的肠rou蠕动着吸附上来,死死绞着我的Yinjing,连想退出去都很困难。
我皱了皱眉头,用力扒开他的屁股,狠狠往前撞了一下,“放松,贱货。”
盛裕岩好像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放松了一会儿又紧绷起来,甬道无规律地收张着,不断压迫我的Yinjing。
我扣住他的腰,加大力度Cao干了起来,盛裕岩浪叫一声,趴在床上,双手攥着床单,幅度大得都把床单给扯下了一半,他显然很亢奋,一直迎合着我,每当我插进去时,都会主动地把屁股往后送,让Yinjing能进得更深。
几下之后,我不太满意地说:“你在面对强jian犯的时候还这么sao?是不是要我找个人强jian你,你才明白?”
盛裕岩陡然慌乱起来,他用力地摇头,哽咽着说道:“不、不要……嗯……狗奴会的……哈啊……不要别人……”
我俯身压住盛裕岩,耸动着腰肢一下一下在他体内抽插,我故意去顶他的前列腺,粗暴地用Yinjing反复拓开紧收的rouxue。
盛裕岩无法动弹,呻yin声yIn荡又甜腻,带着些微的哭腔,顿时刺激到了我的神经,他明明爽到不行,却因为我的命令不得不作出被强迫的姿态,用苍白的语言“反抗”着我。
“嗯啊啊……不要……唔嗯……放过我……不行……啊啊……停下来……哈啊……饶了我……饶了我……”盛裕岩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不行”,“饶了我”,好像除了这几句话之外别的什么也不会了似的,要不是高中每回考试我都坐他旁边,我都要觉得他是不是在语文考试的时候作了弊才拿了年级第一的成绩。
在他又一次开始重复那些话后,我终于不耐烦了,揪着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你这大学霸的脑袋里是只有这几句话么?我看你以前挺会说的啊,现在怎么,语言障碍了?”
“不、不是……唔啊……嗯嗯……因为……因为主人……啊啊啊……主人Cao得太舒服了……嗯……不是……”盛裕岩很快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改了口,“不舒服……嗯啊……一点也不舒服……呜……不会因为被男人Cao……哈啊……就舒服的……”
他转过头央求地看着我,脸上yIn乱的表情突然让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一直都是这样,无论我揍他,强迫他,侮辱甚至伤害他,他都照收不误,然后露出像这样享受的神情,仿佛是在挑衅我,让我想要给予他更多的痛苦,只为了看到他哭泣、崩溃。
我把盛裕岩的脑袋摁在床上,随后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无法控制我的怒火,就好像那些面对示弱者会越发变本加厉地去欺辱去践踏的混蛋一样,越是打压盛裕岩,我便越是不爽。
我找不到哪里是边界,我不知道做到哪一步会是极限,因为我和他之间不存在安全词,只是一方在复仇,另一方在享受被折磨罢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当我做到什么程度的时候,会让盛裕岩离开我。
直到我把他的自我人格全部踩碎?还是直到我真的一不小心杀了他?
我不是在担心盛裕岩会走,我当然不担心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让盛裕岩留下,他走不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逐渐收紧虎口,心脏怦怦跳地感受着盛裕岩的脖颈在我手中变得越来越纤细。
他还不反抗么?他为什么不反抗呢?
再这样下去,我已经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了,我或许真的会变成我曾经最痛恨最讨厌的模样。
我真的不像和他,和那些人一样,依靠踩着别人来感受快感。
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从加害者变成受害者,这仿佛就是一个荒诞的喜剧。
在盛裕岩快要休克的时候,我突然松开了手,只见他猛吸了一口气,身体抽搐了一下,,胯下的Yinjing随即像失禁了一般射出了Jingye,后xue也在绞紧,死死箍着我的性器,连进出都变得困难。
我摁住盛裕岩的后背,加大了力气Cao弄他,gui头狠狠地拓开收紧的甬道,Cao到最深处,又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盛裕岩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趴在床上,一副像是被玩坏的样子。
我拔出Yinjing,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随后握住他的性器,用拇指指甲去刺激他的马眼,随后又重新干进去,每一次都正正好好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
“被掐脖子也能射Jing,你是变态么?”我故意这么问。
盛裕岩满脸恍惚,眼睛红通通的,脸上还有几道泪痕,嘴巴微张着,来不就咽下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茫然地点点头,回道:“是……我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