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盛裕岩住了一段时间的酒店,直到他心心念念的调教室装修好了,我才带他回到了那间公寓。
我把楼下的公寓也买了,上下打通,做成了复式房,盛裕岩一进屋,看到家里的旋转楼梯,愣了一下,我放下钥匙,带他去到主卧门前。
主卧和客卧的门是原本是挨在一起的,现如今却整个拆了,换成了两扇黑色的推门,我抬起双手,用力推开那两扇门,房间里的情形顿时暴露在灯光下,身旁的盛裕岩似乎还没回神,我勾唇一笑,把他推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我伸手摸到墙上开关,轻轻一摁,昏暗的房间里亮起了柔和的橘光。
我把主卧和客卧打通,做成了一间房,大概有六十多平,四面墙包括天花板都刷了紫罗兰色的油漆,左边是一张King Size的床,铺着柔软的灰色床单,床头是金色的铁栏杆,床垫下钉了真皮束缚带,可以随时随地绑住人的四肢。
天花板上也装了两根锁链,锁链的末端是两个皮手铐,距离刚好是一个人跪立在床上伸直手臂就能够到的。
房间的右边竖立着大型刑架和SM椅,往前大约五六步的距离放着长条形的刑架,上面垂挂着黄色的麻绳作为装饰,两边的墙壁上整齐地挂着“刑具”,从左到右,按材质和粗细分类,一面墙全是长鞭,一面墙全是皮拍,拿取都很方便,正是盛裕岩肖想了很久的设计——一看他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了。
此外,以前言落封送我的电椅也有地方摆了,还有其他道具例如木马、浴缸等等,基本该有的东西,一个都没有落下。
摆放情趣道具的橱柜和衣柜并排放在一起,橱柜上方也摆着各式各样设计独特的收纳盒,盛裕岩忍不住拉开第一格柜子,柔软的丝绸上,放着的全是款式不同的手铐。
盛裕岩拿出一个黑色的皮铐,回过头用shi漉漉的眼睛看我,“主人……”他的声音沙哑,软软的,带着点勾人的味道。
我从橱柜上拿过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朝盛裕岩晃了晃,“是要手铐还是要礼物?”
盛裕岩犹豫起来,视线在盒子和他手里的手铐来回扫,然后艰难地回道:“主人……两个都想要,可以么?”
早就猜到他会是这个回答了,我笑了笑,“把衣服脱了过来跪好。”
盛裕岩眼睛一亮,迅速扒光自己,在我面前跪下了,我甚至能看到他那对无形的狗耳朵和用力摇晃的狗尾巴。
我把盒子放在一边,先给盛裕岩铐上了手铐,然后打开盒子,把盒子放在了盛裕岩的面前。
盛裕岩低下头,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后,他忽然僵住了,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动都不动。
“干什么?看不上眼?”我故意问道。
然后就见有一滴水从他脸上落下来,打shi了地毯,他猛吸一下鼻子,没有抬起头,但掉下来的水越来越多了。
我忍不住想笑,蹲下身,把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谁让我没你这个大设计师有艺术细胞呢?”
我边说,边把那份礼物戴在了盛裕岩的脖子上——黑黑的一条皮制项圈,正中间挂着一个银色的狗牌,上面刻着我的姓氏。
盛裕岩抽抽噎噎的,听到我的话,突然摇头,大声道:“喜欢……最喜欢了!”
这条项圈是我的突发奇想,我们不是什么正式的主奴关系,这场游戏甚至没有设立任何的安全词,可以说我是极为不负责任的,若是传到圈里,大概会被列为EDEN的黑名单用户。
我没有想过要给盛裕岩套上项圈之类的东西,但那天和白辰吃饭,听他说了盛裕岩的事,我突然觉得,如果盛裕岩非要戴上一条项圈,当某个人的一条狗,那还是戴上刻有我名字的项圈比较好。
“主人……”盛裕岩脸色泛红,整个人好似一滩化了的水,软倒在我怀里,厚着脸皮朝我撒娇。
他的脖子很适合佩戴项圈,又白又长,围上一圈深色的项圈,衬得他美得很Jing致,叫人想收紧那条皮制项圈,绑到最紧的那一格,让他窒息到满脸涨红,连口水都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大概率会哭,然后在这份窒息中,达到痛苦的高chao。
我喉结滑动,不再多想,一把抱起盛裕岩把他扔到了床上,扯下领带,勾住他的手铐,固定在了床头,随后我下床走到柜子前,打开第三格,从里面挑出了一款一字固定的分腿器,金色的杆子可以随意调节长度,我调到适合的长度后,扣上脚铐,绑住了盛裕岩的双脚。
盛裕岩被迫分开了双腿,我抓着杆子,往上一抬,推向盛裕岩的身体,他的双腿便被引带着,摆成了M字形。
他已经完全兴奋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呻yin,我弹了一下他胯下的Yinjing,问他:“想挨Cao还是想被虐?”
“主-主人……嗯……给我……”盛裕岩泪眼汪汪地皱着眉头,好似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我不理他,来来回回地轻扫他的会Yin和后xue,“想挨Cao我就要把你身上的东西都解开,温柔地干你,但是我会抱着你,吻你,”我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