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裕岩戴的CB锁也是我找人专门定制的,顶端包得严严实实,还有一根插入尿道的针,不长,但也足够折磨人。
他上CB锁之后,任何生理需求都被限制,上厕所都得通过我手里的钥匙才行。
有次回家晚了,盛裕岩的下半身已经一塌糊涂,他抓着我,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我慢条斯理地抱他去洗手间,拿出钥匙给他开了锁,用婴儿把尿的姿势,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引导盛裕岩把剩余的排出来,等他解决完,我没有直接把锁戴回去,而是抱着他去洗了澡,他用手臂圈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眼神很呆滞。
“不开心了?”我边给盛裕岩洗头,边问。
盛裕岩没什么反应,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这段时间病情反复得很厉害,一会儿亢奋地就差去跑马拉松,一会儿抑郁得一头扎进放满水的浴缸里,想象自己是跳海自杀。
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推不开的社交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然而就算在这种状态下,盛裕岩也没有停止他的工作。
他发疯的时候就会躲在书房里,用笔勾勒出他脑子里的画面,我劝阻过他,但他没有听进去,他说他的脑袋很热,喉咙很干,灵魂在燃烧,思想碰撞出一幅幅的画面,他无法停下握笔的手,他甚至说他觉得自己如果停下来的话就会死。
因为之前吵了一架,盛裕岩的药物治疗暂时搁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再提起,之前试着提了一嘴,盛裕岩没什么反应,第二天就看到垃圾桶里全是药片——他背着我偷偷把药全倒了。
那之后,他怎么说也不肯去医院,找了心理医生来家里,却被盛裕岩发了疯似的赶了出去,然后神经质地用消毒水把整个房子里里外外都消了毒。
医生说盛裕岩的情况最好是入院治疗,但我不放心,决定徐徐图之,慢慢引导盛裕岩接受药物治疗。
“以后我会按时回家。”我沉声向盛裕岩保证道。
盛裕岩好像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理解我说的意思,他轻轻摇了摇头,“是狗奴没忍住……对不起……”
我把盛裕岩脑袋上的泡沫冲掉,他乖乖闭上眼,把头往后仰去,露出一截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脖子。
洗完头,我用手臂从背后圈住盛裕岩,“安慰安慰我家小狗,还难受么?”
他这段时间又瘦了,吃什么都长不了rou,病态的心理让他的身体都跟着变得贫弱起来,每当我抱着他,都能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还好……”盛裕岩低着头闷声说道。
我把手往下探去,捉住了他胯下软绵绵的Yinjing,盛裕岩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侧头吻住他的脖子,手指轻轻拨动起来,两只手变着花样撩拨着盛裕岩。
盛裕岩轻哼了一声,下体稍稍有了一些反应,但没能完全勃起,我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印记,随后抬头含住他的耳垂轻柔地吮吸起来。
“嗯……”盛裕岩的呼吸开始加快,尽管Yinjing还是半勃起的状态,但他的反应显然是舒服的。
拇指轻蹭着gui头,另一只手则上下撸动着jing体,偶尔去挑逗几下海绵体之下的两颗睾丸,手指故意在会Yin处来回滑动摩擦,盛裕岩的呻yin声渐渐变得难耐起来,两只手紧紧捏着浴缸的边沿。
我循序渐进,慢慢加快速度,盛裕岩脸色通红,喘息粗重,这段时间我没有停下对他的调教,但未曾让他射过,憋到现在,他应该也快忍不住了。
“主人……”盛裕岩沙哑的声音响起,因为沾染了情欲,沙哑之余带着甜腻,好像在撒娇。
“再忍忍。”我用双手一起搓揉盛裕岩的Yinjing,却不允许他射Jing。
盛裕岩已经没力气了,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膝盖往两边分开,把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更加方便了我的动作。
“主人……嗯……想射……”盛裕岩的声音里夹着一点哭腔。
我抿了抿嘴唇,低头吻在他的脸颊,“不忍住就会被惩罚,忍住了才给你奖励。”
“呜……不是……哈啊……安-安慰么……”盛裕岩可怜巴巴地说。
我轻笑一声,“安慰是抱着你,跟这可没关系。”
盛裕岩被迫忍了很久,但最后差了几秒,前功尽弃了。
Jingye飘在水里漾了开来,我收回手,说:“射了,又得挨罚了。”
“对-对不起……没忍住……”盛裕岩颤抖地说道。
我捏了捏他的耳朵,“明天再罚你。”
洗完澡,擦干净身体,我重新给盛裕岩戴上了锁,欲望发泄后,盛裕岩的反应变得更迟钝了,我只好把他抱起来,下楼去了主卧。
我把盛裕岩抱到了床上,虽然床下有他专用的羊毛毯,但是大部分的时候,他还是和我睡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床边已经空了,我很快清醒过来,下床去找他。
厕所没人,客厅也很安静,只有书房开着条门缝,依稀能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走过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