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推门进来,就看到盛裕岩坐在沙发上,回过头望向了我。
“主人您回来了。”他起身跑了过来,跪在地上给我换鞋,我想去摸他的脑袋,盛裕岩却在我的手放到他脑袋上的时候,脸色一变,但很快,那只是一瞬间,快到我以为是我看错了。
“主人今天喷的香水真好闻。”盛裕岩握住我的手腕,亲昵地用脸蹭我的手心。
我挑了挑眉,我今天出门并没有喷香水,盛裕岩闻到的,应该是我在白辰身上沾到的味道,不过我没有多说什么。
在我看来,我和白辰只见了两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最多也只是个有可能的合作关系,况且我认为白辰不是一个纯Sub,他大概率是个Switch,和盛裕岩没点什么我是不信的,所以我也不想在盛裕岩面前提到他。
“嗯,进去吧,行李都收拾好了?”我问。
盛裕岩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到主卧门口的时候,他说:“主人,狗奴可不可以在主人的书房里占一点点的地方,只要一点点用来工作就可以了。”
“嗯,行。”我回道。
“主人,狗奴买了新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主人喜欢的味道,狗奴都放在浴室了。”他又说。
我点点头,打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盛裕岩也跟了上来,“主人,那狗奴可不可以睡在主人的床边?只要给一张毯子就可以了,狗奴的房间可以用作一个给主人随意玩弄狗奴的地方。”
我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他,“你真当你搬进来了你就也是主子了?”
“没有!狗奴……狗奴只是怕主人会玩得不够尽兴。”盛裕岩讨好地笑着,走到我旁边,跪下来,将脑袋靠在我的腿上,两只手也缠上来,搂着我的小腿。
我蹬了他一下,但不用力,甚至都没甩脱他,我说:“轮得到你来Cao心么?我玩得不尽兴自然会去找别的乐子。”
盛裕岩仰头望着我,“主人……会有别的狗么?”
“怎么,我不能玩多奴?”我冷声反问他。
盛裕岩赶忙摇头,“不是的,只是……只是……狗奴担心会和对方相处不好。”
“呵……”我笑了一声,“我就喜欢看两条狗打架,你又能怎么样?”
盛裕岩沉默了,我低下头,看见他在咬嘴唇,眼神也是游离的,好像是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该用什么理由说服我。
“行了,”我踢开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宠物收容所。”
盛裕岩眼睛忽然就亮了,爬到我面前,两只手搭着我的膝盖,将脸搁在我的腿上,“主人……”他软着声音叫我,眼神很媚。
“每天发情,你累不累啊?”我抬了抬脚,脚背碰到盛裕岩的下体,引得他闷哼一声,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脸也凑了过来。
我推开他,抬脚踩在他的脸上,“先舔,舔舒服了再给你奖励。”
他喘了声粗气,用鼻子大口吸着我的味道,嘴唇在脚心上乱蹭,嗅够了,才歪过脑袋,用牙齿咬住我的袜子边将袜子拽了下来。
他捧着我的脚用舌头来回舔舐我的脚心,每个角落都舔得shi漉漉的,舌尖划过大拇脚指指腹,歪着脑袋用舌苔扫过每个脚趾指尖。
来来回回数次,盛裕岩抬起shi漉漉的眼眸看向我,随后将大拇脚指含进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轮流含过每一个脚趾,接着用舌头扫着指间,他舔得很仔细,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最后用嘴唇包裹着我的脚后跟,一边舔舐,一边动着鼻子拼命地闻。
酥麻感阵阵从脚下传来,我呼出一口气,把脚往前伸了伸,轻微的痒意带着性暗示刺激着我的下体,没多会儿我就有了反应,快感流通全身,一波接着一波,难以抑制。
我轻喘着,低着眼皮紧盯着跪在地上为我舔脚的盛裕岩,他已将我一只脚舔得shi淋淋的了,随后抓住我的另一只脚,用嘴咬下我的袜子后,我命令他把我的袜子套在他的Yinjing上,他乖乖照做,他一拉下睡裤,Yinjing便弹了出来,显然是没穿内裤。
“不如以后你的每条裤子前面后面都剪个洞算了,塞根狗尾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我用脚抵着盛裕岩的嘴唇,见他气喘吁吁,便恶劣地用脚趾夹住他的鼻子,他只能用嘴巴呼吸,呼哧呼哧的,丑态百出。
他的鸡巴硬得都开始流水,一套上袜子,就看到前端被濡shi了一小片,我看着不爽,用另一只脚去踹他,他疼得立马蜷缩起来,两只手想去捂,我冷哼一声,叫他把手背到身后,重新跪好,他满脸痛苦,却不能违背我的命令,颤抖着完成了我的命令。
于是我一脚搁在他的大腿上,一脚去踢他最脆弱的地方,我把力度控制得很好,他显然是又痛又爽,鸡巴越翘越高,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你看看你,被别人踹命根子都能硬成这样,狗都没你这么贱。”我猛地把他的Yinjing踩在地上,用脚底板来回地磨,他的表情七分愉悦三分痛苦,眉头紧紧皱着,红润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偶尔会发出沙哑甜腻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