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EDEN里,对于DOM和SUB都有许多条条框框的规矩,特别是在这样的私人活动里,表演时,SUB必须跪在地上,如果旁边有DOM在,提出需要服务的申请,SUB有同意或是拒绝的权利;如果是有主,但是单独来的,脖子上就得戴着表明SUB身份的项圈,那么那些DOM就不会提出任何要求。
这些规则乍一看是十分不平等的,但EDEN励志创造一个完美的BDSM空间,进入这儿就是进入主奴情景下的游戏状态,所以没有人对此有什么不满,反而引来不少好评。
我对EDEN的规则没什么看法,但是当我看到白辰当着我的面跪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受到了一点点冲击的。
因为白辰看上去不太像一个SUB,他的眼神是属于上位者的,充满侵略性,哪怕他笑得温柔,也掩饰不了他可能在背后藏了一把刀。
但表演已经开始了,底下一片安静,音乐也停了,我不好在这个场合开口说什么,复杂地看了一眼白辰后,收回视线,看向了前方的舞台。
依旧是情景剧,但比上回我看的更Jing致,不过我那次也没怎么仔细看,所以也没太多可以对比的东西。
不得不说,EDEN的这场演出很出色,无论是从选角还是剧情,都十分引人入胜,台上的SUB背对着观众,光洁的后背上布满了鞭痕,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堪堪踮在地上,他没有作出任何躲避的动作,每受一鞭都只是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铁链,嘴里发出沙哑可怜的呜咽声。
他没有露出任何丑态,有的只有勾人的美,那种破碎感让人心痒难耐,他是受难的耶稣,世上最纯净的小羊羔,无私地奉献和付出,高尚地将将自己献祭。
这不仅仅只是一出描述欲的戏,也讲述了爱,某国的绅士家道中落,变卖了一切,连他最爱的奴隶都不得不拱手让人,奴隶在另一个主的手底下过得并不好,他常常被鞭打受刑,供人随意发泄。
“你的主人已经失势,他什么都不剩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他的主人如此说道,随后,命令他重复自己的身份和权利。
奴隶一一照做,他依旧是背对着观众,观众无法看到他的脸,也无法猜测他此时的状态。
“来,让大家看看你的模样,你喜欢被人看着,是么?”男人说着,拿出一个遥控器,摁下开关后,舞台中间的那小片空间开始旋转起来,露出了那个奴隶的全貌。
如我猜的那样,这个SUB长得我见犹怜,在左侧胯骨上的位置,有一串纹身,但已经皮开rou绽,看不见原样了,想必那应该是他原主人留下的标记。
男人开始继续抽打他的奴隶,不再是惩罚的力度,而是带着挑逗,鞭子略过他的ru头、腰腹、小腹,再到往下的敏感地带,奴隶却只是颤抖着身体呻yin着,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可他的下身却毫无反应。
这引起了一点sao动,我想这大概是最勾人的,不属于主人的鞭打,不会引起奴隶的任何欲望,引起sao动的不是调教师的鞭技也不是奴隶的呻yin和表情,而是他对他原主人的忠诚。
后面的剧情是意料之中的,奴隶的原主人救出了他心爱的奴隶,他们拥抱在一起,奴隶哭着央求主人惩罚自己,在主人的掌掴下,奴隶反应激烈,甚至直接射了Jing,那名奴隶的反应让在场的不少DOM都有了感觉,渐渐地,底下开始传来若有若无的呻yin声和窃窃的私语。
当台上的奴隶和他的原主人开始做爱,底下的声音也逐渐变响,更有甚者,也开始使用起了自己的奴隶,嗯嗯啊啊的呻yin声顿时此起彼伏,充斥整个地下俱乐部。
我看了那些人一眼,刚站起身想去抽烟区抽根烟,就看到白辰也站了起来,似乎是要跟我一起去。
我没多说什么,走到抽烟区后,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还没掏到打火机,便听旁边“啪”地一声,亮起一簇小火,白辰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护着火给我点燃了烟。
我夹着烟吸了一口,香烟末端骤然泛起橙红色的火光。
白辰给我点完烟后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我们静静吸着烟,谁也没有开口。
香烟渐渐烧到了末端,我将烟碾灭在灭烟处,转头看向白辰,他还没有抽完,淡粉色的嘴唇间呼出长长一缕烟雾,他接收到我的视线,也直直地回望过来,眼神中带着暧昧的神色。
“我看了沈氏发来的项目书,倒是没想到沈先生有如此前卫的想法。”白辰不按常理出牌,思维跳脱,前一秒眼神里带着色,下一秒竟然就开始聊公事,话语里带着点刺。
我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回道:“一旦落实便不只是想法了。”
白辰点点头,“我看了方案书和资料,很完美,但是如果要落实这项研究,没有那么容易。”
“没错,无论是人力、资源还是时间都会耗费巨大,但如果能成功,带来的成绩和利益都是无止境的,”我缓缓说道,“可以说在Jing神药物上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飞跃进步。”
白辰说:“你说得不错,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