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放在了一个小瓶子里,塞进了抽屉,盛裕岩这时候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我看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问道:“睡得着么?”
盛裕岩懒懒地“嗯”了一声,但不太像是肯定回答,更像是撒娇,或者说是他不知道该肯定还是否定。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在身上,但还是滑了一点下来,我便走过去,替他拉好被子。
“睡不着就吃安眠药,”我说,“如果你还想恢复工作的话,你得确保你的作息是正常的。”
我是见识过盛裕岩不睡觉的样子的,和一般人通宵不一样,他就像是灌了好几瓶兴奋剂,这样如此不断地消磨Jing力下去的话,过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就要撑不住了。
他大概还在纠结要不要吃,但我改了决定,我去倒了杯水,并拿来了安眠药,掰下半片后,走到床边,“这个副作用比较小,你应该听到医生说的了。”
盛裕岩转过来抬头看了看我,“我觉得我不靠那个也能睡着……”他的口气充满了不自信,但他对我手里的药更加不信任,好像我手里拿着的,是能害死他的毒药。
“你还是得吃药,医生定了量,我们下周要去复诊。”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他别开眼,“我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我自己清楚。”
“不,你不清楚,”我说,“你上次检查是什么时候?”我在床边坐了下来,“那时候你每天都记得吃药,为什么现在不愿意了?”
盛裕岩紧紧皱起眉头,露出了反感的表情,“吃药不会让我变好。”他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眸,“我感觉我就像一个坏掉的玩具,所有人都在试图修好我,可我已经修不好了。”
他抬眸,看向我,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已经坏掉了。”
无力感再次涌向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我在心里不自觉做了个假设,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坚持吃药控制自己的病情,毕竟有病就得治,又不是绝症。
可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不是他,我无法体验他的感受,一个活着的人怎么能够体会死去的人的感受呢?
“可你还是得吃药。”我最后还是逼着自己说出了这句话,我看着他逐渐黯淡的神色,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随后,我的嘴巴像是脱离了掌控,擅自开了口,“为了我。”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呆住了,我很快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确认一般地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不想调教一个Jing神状态有问题的奴隶,所以如果你不吃药的话……”
“你在威胁我?”他不可置信般地问道。
我把手里的安眠药凑到他面前,冷硬地说道:“你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
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和面前手心里的药片来来回回,但我觉得,他会接受的。
果不其然,他伸手拿过了药片,又接过了水杯,灌了好几口水,随后皱着鼻子,手掌往嘴上一盖,仰起头艰难地把药吞下去了,然后他张开嘴上下动了动舌头让我检查。
我松了口气,开玩笑道:“喝尿也没见你这么痛苦,嗯?”
他把水杯搁在了床头柜上,“那不一样。”
“不一样?”我笑了笑,“确实,那就来试试?”我边说,边跨坐上他的脸,缓缓拉下了裤子,“希望你刚才灌的半杯水没有让你太撑。”
他呼吸陡然一重,耳朵最先红了,他把脸凑到了我的下体,我推了一下他的脑门,不让他靠近,“躺好,小sao货。”
他乖乖躺好了,嘴巴大张开,舌头一颤一颤着,银色的舌钉即便现在被我挡着光,也是闪亮的,上面刻有我的姓名首字母,但也有一些划痕,不过可以忽略。
我看着他,慢悠悠扯下内裤,掏出Yinjing,对准了他的嘴巴……
很快,响亮的吞咽声从他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几乎没有停下过,他很小心地没有让嘴里的ye体漏出来,他对这个玩法已经十分娴熟了,丝毫不掩饰自己饥渴的丑态,脸上的表情很yIn荡,堪比AV女优。
结束的时候,我把Yinjing前端插入他的嘴巴,火热的口腔随即缩小,嘴唇包裹住我的gui头温柔地吮吸起来。
“行了。”我在他要动脑袋继续往里吞的时候将Yinjing拔了出来,我穿好裤子,拍了拍他的脸,“去刷牙。”
他砸吧砸吧嘴,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
我撑着床头,抬腿从他脸上下来,翻身坐在了他旁边,“因为我要亲你,而不是把舌头放进小便池,明白了?”
他的脸突然红得更厉害了,好像被火烧到了似的,他连话都说不出了,结巴地重复着“我–我–我”,然后急急忙忙下床跑去浴室了。
过了几分钟,他又急急忙忙跑回来了,我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抬手朝他勾了勾手指,他通红着脸,青涩地像是青春期的少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伸手搂住他,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带,他的脸顿时凑近了我,鼻尖抵着鼻尖,嘴唇只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