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我用浴巾擦干了盛裕岩和自己的身体,随后抱着他回到了主卧。
我把他放到床上,他抬手勾住我的脖子,似乎是怕我会离开,我便顺势压在他的身上,低头俯视着他,“想做要说什么?”
他直直地看着我,眼中饱含迷恋和爱慕,看得我浑身发麻,我用虎口钳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他被迫撅起了嘴巴,我便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想狠狠咬下去,又怕自己用力过头,只能控制着,温柔地轻咬他。
但是盛裕岩却故意和我作对,搂着我的脖子轻声求我咬他,我本就已经难以控制自己,此时更是气血上涌,按住盛裕岩,牙齿狠狠磕破了他的嘴唇,舌头卷走从破开的伤口里渗出的血ye,他轻哼着,身体一阵一阵打着抖,像是被弄疼了,又像是在兴奋。
不过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兴奋多于疼痛。
“主人……求您Cao我……呜……求您干坏我这个不成样子的奴隶吧……”盛裕岩用哭腔央求着我,整个人如同无尾熊般缠在我的身上,下体在我的下半身上不停乱蹭,我本来就有些忍不住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蹭,欲火焚身,好似快要爆炸。
我扒下他缠在我腰上的腿,让他自己抓着膝盖抱好,随后将勃起的Yinjing抵在他的后xue入口,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用最后一点耐心压抑着。
我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单手握着Yinjing用gui头轻蹭他被充分扩张后打开的rouxue,“贱逼欠Cao么?”
“欠!欠Cao……哈啊……主人……主人……狗奴的逼好痒……Cao进来吧……主人的大鸡巴……求您快给狗奴……”盛裕岩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他低下头看向我那根即将入侵他身体的性器,被gui头轻蹭着的xue口无规律收张着,好似想把我给直接吸进去一样。
无法再假装平静,我将双手撑在盛裕岩的脑袋两边,猛地一个挺腰,狠狠捅进了他的体内,他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弄得叫不出声,只是大睁着眼睛,嘴唇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后,很快被某种复杂的情绪掩盖,他的眼眶开始泛红,透明的ye体逐渐凝聚而起,令他看上去格外地楚楚可怜,仿佛一个易碎品。
不给盛裕岩任何喘息的时间,我抓住他的肩膀,再次用力一顶,将自己整根没入,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我看着他,不肯漏掉他任何神情。
他眼中只有我一个人,他的痛苦,他的快乐,都因我而起。
我在这一刻感受到他完全属于我,心脏好似要爆炸,承载不住的感情满溢而出,让我只觉自己处于快坏掉的边缘。
“好舒服……主人……哈啊……全部进来了……嗯嗯……主人……狗奴的saoxue……唔啊……有让您觉得舒服么……”盛裕岩泫然欲泣地望着我,明明他是个男人,可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却不显得违和,反而对比起曾经他趾高气昂的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人兴奋到血脉贲张。
我缓缓摆动起腰肢,让Yinjing在盛裕岩的体内进出起来,然后我说:“舒服,果然你天生就适合被男人Cao。”他的rouxue已经被扩张得很柔软了,插入后,里面shi乎乎的,轻轻一动就会有水声响起,但因为Yinjing的尺寸和手指肯定不能比,所以还是紧了点,没法太顺畅地抽插。
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我压低声音让他放松点,随后将Yinjing抽出一些,又狠狠往深处插去,他被我顶得发不出声音,双手紧紧按着自己的大腿,用力到手指泛白,在白皙的大腿上留下淡淡的红色五指印。
我不再说话,埋头狠Cao了他十多分钟,他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用可怜的眼神央求我慢一点,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身体大概有魔力,吸走了我的灵魂,我甚至想撕开他,整个人都挤进他的体内。
他被我强制性达到了前列腺高chao,那一刻,我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舒服地哭了还是什么,整个人就像是失控了一样痉挛不止,他的脸上满是泪水,仿佛是碰到了他的某个开关,一下子要把身体里所有水分都给排出来似的。
他的双手颤抖着松开了他的腿,转而捧住了我的脸,他与我对视,那绯红的脸颊,yIn荡的眼神与他无意识从嘴里探出的舌头,无一不在暗示我去吻他。
我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用力地搓揉玩弄,随后插进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巴,在他的口腔里来回翻搅抽插,他只能大张着嘴,呻yin声被我用手指顶得像是干呕声一般,他的双手无力地落下,搭在了我的小臂上,好似是不能承受这过多的快感,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表情放荡极了,让我感觉自己快被他搞疯了。
我没有忍耐很久,而且我确实也忍耐不住了,我咬牙顶到他的最深处,随后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看到他面露痛苦的那一刻,我畅快地射了出来,全射在他的里面,射到最深的地方,如果他是个女人,这个时候我的Jing子就应该已经迅猛地游到他排出的卵子旁,结结实实地在上面扎根了。
他也在我射Jing的同时高chao了,胯下的Yinjing软绵一团,却有Jingye不断流出,弄得他的下身一团糟,让卷曲的Yin毛黏在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