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踹开他离开了,我要给他一个教训,毕竟我真的很生气,这样的情况不论是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会很生气,如果换成是言落封和言落随,大概早把言落随的腿打断了,都不用等到一年后。
他还在追我呢,哭喊着叫我别走,我狠下心,不理他,直接离开了伊甸园。
言落封正在门口等我,他点了根烟,看到我,问道:“这么快?”
我问他要了根烟,点上狠吸了一口,“我他妈的真想把他废了。”
言落封笑了笑,“我懂。”
我拉开后座的门,坐了上去,言落封问:“这就走了?”
“不走干什么?等我真的把他废了么?”
言落封叹了口气,踩灭烟头,也坐了上来,“你还是太心软。”
“关你什么事?”我按下按钮,打开车窗,然后把手伸到外边弹了弹烟灰。
一路上,我没说话,言落封也没说话,到家的时候,我对言落封说:“把我公司附近的住处告诉他。”
言落封笑了起来,“你好傲娇啊,小言。”
“滚。”我翻了个白眼。
冷静下来后,我觉得盛裕岩这么做应该是有原因的,但我还是很生气,我跟他要解释,他也不说,他总喜欢瞒着我,不给他一个彻彻底底的教训,他是不会学乖的。
之后的几天又恢复了平常的生活,只是我住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我照常上下班,直到某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公寓,看到盛裕岩蹲在我家门旁。
我装作没看见他,走到家门前,开始输入密码。
盛裕岩又抱我的腿,对着我嫣嫣地笑,“主人!”
我没理他,开门进去,在他也要跟进来的时候,迅速带上门,把他关在了外边。
我还没消气呢,冲我笑得再好看也没用。
我随便做了点饭菜,吃完后就去洗澡,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出门,盛裕岩还在外面,他一夜没怎么睡,眼下一片青色,我依旧不理他,上班去了。
下班回来,他还在,看到我,十分惊喜,大概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但我就住在这儿,离公司又近,我干嘛不回来?
到家后,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又是sao扰短信,我现在心情还行,看完后,还回了一句:文采不错。
一夜无眠,我照常去上班,但盛裕岩不在了,我冷下脸,去了公司。
我开始鸡蛋里挑骨头,上上下下乃至我的秘书都被我骂了,下班时,谁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我没空管他们,急急忙忙回了家,盛裕岩还是不在。
好啊,果然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家犬又成野狗了。
过了三天,我没让人查盛裕岩的消息,盛裕岩也没出现在我眼前,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我积怨已深,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断了盛裕岩的手脚,可当我接到言落封的电话,听到盛裕岩好像在SL酒吧的时候,我又忘了我之前想的,下楼开了车去找他了。
SL是S市着名的Gay吧,毒品泛滥,被整顿过很多次,我出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衫,现在天还冷,一下车就觉得风十分刺骨。
走到酒吧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盛裕岩,他好像喝多了,被人缠着脱不了身,对方还以为他欲拒还迎,一边往他裤袋里塞钱,一边要亲他。
我沉着脸,快步上前,用力把盛裕岩拉到自己身后。
“你干什么!”那男人被打扰了好事,一脸不爽。
我说:“不干什么,带我的人回家。”
那男人嘲讽地笑了笑,“你的人?他跟我是自愿的好吧?”
自愿?
我侧头去看喝得烂醉的盛裕岩,他还在笑,笑得十分色情,然后像是要证实那个男人的话,点了点头。
我顿时气上心头,一拳揍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我用的力极大,那男人被我揍得眼冒金星,一时间也不敢说什么了,指着我,断断续续地骂,然后被他朋友拖走了。
我推开靠在我身上的盛裕岩,转身就走,上了车,往家的方向开。
开了一会儿,我停了下来,爆了句粗口,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车子随即响起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我握着方向盘,又掉了头。
开回酒吧,我下车大步走到酒吧门口,竟见盛裕岩已经躺倒在了路边,我看着他,心里恨得想把他杀了分尸,但最后还是把他扛了起来,开车回了家。
他一身酒气,我十分嫌弃,便把他扔到了客房,这么来来回回折腾,我也累了,洗了个澡回到主卧就睡了。
第二天,我是被舔醒的,下身似乎被包裹在某个温暖chaoshi的甬道里,十分舒服,我低yin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开始享受这份快感。
我半梦半醒射了Jing,然后才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盛裕岩趴在我身上,他一抬眼,和我对上了视线,“主人,早上好。”
我反应平平,淡淡地问了一句:“舌头不痛了?”
他眯着眼睛笑,主动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