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剩下的早饭倒在一个盘子里,随后放在了盛裕岩的面前。
我在他吃饭时,把一些琐碎的事物给处理了,我又给我的三个秘书发去了信息,让他们分别帮我处理堆积在办公桌上的策划书,先筛选去一部分不合格的,留下没出差错的,再由我来定夺。
跨国的珠宝项目我已经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我不需要亲身下场,只需要懂得怎么用人就行,如果大小事务都由我来办了,那么那些人才再厉害,也是无处可用的。
安排完了工作,我终于获得了一天久违的休息日,大概是太久没有休息过,忽然闲下来,我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吃完早饭才不过九点半,平时到了公司开始处理工作,一晃眼就中午了,好像八点到十二点之间只有一个小时似的。
我坐到沙发上,放下喝空的咖啡杯,随手打开了电视。
盛裕岩吃完早饭,赶忙跟了上来,乖乖地跪在一边,动也不动,呼吸声也是轻轻的,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不曾有片刻的分神。
我随便调了个频道,然后降低了音量,“伊甸园那边,今天不上班?”
“主人,狗奴已经不是伊甸园的SUB了。”盛裕岩回道。
“不是了?”我挑了挑眉毛,低头看向他,“干嘛不继续做了,约你一次的价格可不低啊。”
盛裕岩垂下了头,有些不安,“狗奴不是因为钱才去伊甸园的……”
我笑了一声,抬脚踩在了盛裕岩的肩膀上,“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那见不得人的受虐癖已经让你无法忍耐了,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把你踩在脚下,是么?”
盛裕岩不说话了,他慌张的表情显然在告诉我,我猜中了。
我收回脚,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知道么,狗的特质不是贱,是忠诚。”
其实我早已设想过这个结果,毕竟有一年呢,现在这个快节奏社会,一对情侣分手后都能无缝衔接,更何况分开了一年,还算不上是恋人的我和他呢?
尽管如此,尽管我做足了心理建设,尽管我甚至去想了最坏的结局,但此刻,当盛裕岩默认了我的那个说法后,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恼火起来,不仅仅是生气,更有汹涌的嫉妒朝我袭来,心脏好像被扭成了麻花,我脸上虽然还带着一点笑意,但我自己知道,我的笑容已经完全扭曲了,看向盛裕岩的眼神也夹杂进一丝Yin翳。
盛裕岩的脸上满是慌乱和害怕,他低着头,声音轻颤,“主人,狗奴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谅狗奴这一次好不好?求您……不要赶狗奴走……”
我不说话,沉着脸,起身拽着他往浴室走,他也不敢出声,但他爬行的速度不快,被我拖着,手忙脚乱,十几步路的距离就磕磕碰碰出不少擦伤,我也不管他,拿下花洒,打开开关朝他身上浇去。
S市的春天和夏天来得都晚,这两天又Yin雨绵绵,温度又降下了不少,一下子被冷水这么一浇,盛裕岩猛地打了个机灵,冻得直吸气。
“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盛裕岩应了一声,在冷水的冲刷下,把shi掉的衣服裤子还有内裤都褪了下来,他冷极了,抱着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冷眼看着他,对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
“转过去跪着,把屁股抬起来。”我又下了个命令。
盛裕岩哆哆嗦嗦地摆好了姿势,我便把花洒对准他的屁股,冷水浇打在柔嫩敏感的部位,激得盛裕岩激颤不止,嘴里也忍不住地哈着气。
“有多少人约过你?”我低着眼皮看他。
他背部的肌rou紧绷了一下,片刻后,他断断续续地回道:“忘、忘了……记不清了……”
我冷笑了一声,一脚踹上他的屁股,他被我踹得往前冲了一下,又赶忙撑住地板,才不至于倒下,我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盛裕岩,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沉默了,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他哽咽着,回答道:“三十……三十四个……”
我挑了挑眉毛,全身的血ye都开始逆流,心跳重得好似要直接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似的。
“盛裕岩,”我轻笑了一声,“你真是够可以的啊……”
盛裕岩蜷缩起来,模样无助,却叫我气得想立马手撕了他,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只好忍耐着,继续开口问道:“都是男的?”
“有……有三个女的。”盛裕岩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关了花洒,拿过沐浴露倒在了手里,然后拽过他,把沐浴露抹在了身上。
“主人……狗奴今天早上已经洗过了……”盛裕岩小声地说道。
我剜了他一眼,“你自己洗,洗得干净?”
显然我说的干净和他的干净是两个意思,他怎么敢违抗我,又犯了错,这时候就焉了吧唧的,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不过他每回犯错都这样,教训完了,就听话一会儿,然后继续犯,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把你和他们做过的全讲出来,一件也不准漏。”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