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钉恢复的速度因人而异,有些人打了几个月,摘下来一年多还能戴上,有些人打了一年多,摘下来几个礼拜就堵上了。
盛裕岩就是属于愈合速度快的那种,他还说以前打舌钉的时候顺带还穿了唇钉,不过有次出门,他的唇钉掉了,不过十分钟,伤口就长好了,他懒得再穿一次,便只留着嘴巴里的舌钉了。
我问他为什么想去穿孔,问完我才发现我问了个白痴问题。
一个重度受虐狂为什么要去穿孔,理由不是明摆着的么?
盛裕岩的舌钉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愈合了,舌头上还能看到一个印子,但舌钉是穿不过去了,他好像挺失落的,隔三差五还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舌头。
我上网搜了不少关于穿孔的信息,也去问了一些穿孔师,问到一个穿孔师说他朋友主职是个编脏辫的,前天帮人穿了ru钉,我一听,有点懵,敢情不会穿孔的脏辫师不是好纹身师?
我向那个穿孔师买了穿孔的道具,然后在第七天的上午,把那些工具摆在了床头柜上。
盛裕岩看到,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被惊喜充斥,他看向我,脸色发红,“主人……主人是要给狗奴打上标记?”
穿刺是主奴中很常见的项目,很多主爱给奴穿孔,不仅是ru头上,只要是能想到的地方,就能做到。
就像曾经言落封养的那条小狗一样。
盛裕岩休养了这么些天,已经能下床行动自如了,只是一双手还动不了,怪可怜的。
看到我要给他穿孔,他急急忙忙下床,跪在了我的脚边,“狗奴跪着可以么?”
我点点头,“反正也不给你穿ru钉。”
“啊?”盛裕岩愣了一下,眼里惊喜的神色褪去了。
我不管他,将每个工具都消了毒,随后拆开真空包装的消毒手套,戴上后拿起一个两个眼儿的镊子,“嘴张开。”
盛裕岩睁大了眼睛,看来是知道我要干嘛了,他倒是又激动起来了,咽干净嘴里的口水,乖乖地长开了嘴巴。
我用手把盛裕岩的舌头轻轻拉了出来,这个时候,盛裕岩看向我的一双眼睛里shi漉漉的,满是水光,我拿着镊子的手犹豫了一下,随后我说:“试试不用镊子夹着?”
盛裕岩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但不过一两秒,他就迅速点了点头,含糊地说了声好。
镊子的用处一是为了固定舌头,二是能阻隔血ye循环,不在穿刺时让画面变得太血腥,三就是能麻痹人的痛感,稍稍减轻一些穿刺的疼痛。
不过嘛,对于盛裕岩来说应该不太需要吧。
我觉得,我赋予他的疼痛,必须超过他第一次穿刺是的,这样,才能让他永远记住,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放下镊子,转而拿起了一根1.6毫米粗长约50毫米的穿孔针,穿孔针的针头是一个很平整的斜切面,内为空心,方便在穿刺后戴上钉子。
徒手穿舌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还要保证上下对齐,不能倾斜,我在我喜欢的位置用针尖轻轻定了一个点儿,是个靠近舌尖的位置,差不多要与他原来的舌钉重合。
盛裕岩开始流口水了,但他没动,乖得很,我轻轻捏了捏他的舌头,作为鼓励和奖赏,而他则一直盯着我,不曾移开视线。
我倒是不太紧张,也没有很兴奋,将针尖抵着他舌头下面,开始了穿刺。
刚进去,就流血了,盛裕岩疼得皱起了眉头,但他还是没有乱动,也幸好他没乱动,不然我这个新手指不定不小心把他舌头给剌花了。
我的手很稳,力度正好,没多会儿,就穿到顶了,然后我稍稍一用力,那层皮就被顶破了,从里头冒出一个小小的带着红的针头。
鲜血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盛裕岩呼吸急促,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汗。
但穿透只是第一步,我继续推着穿孔针,直到那根针以盛裕岩的舌头为中心线,被均匀地分成两半。
我去拿准备好的舌钉,是专门找人定制的,砸了钱让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今天早上送来了。
因为恢复期后还需要更换舌钉,所以我采用的都是最简约的款式,只是上下两个小银球都Jing致地刻着一个花体英文字母——S。
拧开舌钉球,我把钉子插进穿孔针里,开始了倒数第二步——收针,收针的过程也是要小心翼翼的,毕竟一个差错都会导致穿刺的失败。
不完美的装饰品,多少会惹人心烦。
取出穿孔针,拧上舌钉球,盛裕岩又回到了之前那种清纯又妖艳的感觉。
我看着舌钉球上的英文字母,顿时觉得很是舒心,也慢慢兴奋起来,扔掉穿孔针,把手放进他的嘴里搅动了几圈。
盛裕岩真的很适合穿舌钉,又纯又欲,勾得人心里痒痒的,特别这个标记还是我留下的,只是想想,就觉得心跳加速。
我摘掉手套,又拿了一个透明的迷你真空袋,“恢复期过了就换这个。”
盛裕岩刚打完舌钉,舌头痛得